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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的陰影。”
“大公子,你怎麼了?”
“沒事,我該回去了,多謝你,趙管事。”
***
江釉匆匆地進了門,走到櫃檯前,放下了那隻茶杯,“嵐叔,我需要問你件事。”
蕭嵐拿起了那隻茶杯細細端詳,“這是秘色瓷嗎?又不像。”
“比秘色瓷更薄一些,阿澤呢?”
“出門去了,也不知道今晚回不回得來。”
江釉愣了一下,“她出遠門了?”
“那倒也不是,不過她去向人家學點茶,應該沒那麼快,你們兩個怎麼了?”
“嵐叔,你知道阿澤怕那種軟軟的蟲子,像是蛆蟲蜒蚰毛毛蟲那種?你知不知道她為什麼怕那種蟲子?”
“怕?我倒不覺得她是害怕,不過這事嘛,確實還有個故事。”蕭嵐笑了一下,“不過她不許我們提這事。”
江釉看著他,蕭嵐轉著那隻茶杯輕敲,“她那個時侯也就四歲的樣子,甘露大概還沒到一歲,才剛會走路的樣子,她整天一個人下山也不知道和哪些小孩在混,後來有天突然就回來問我,她為什麼沒有爹?”
“這事我們一直沒瞞她,她知道自己沒有爹爹,不過她那時還小,就和她說爹爹去了很遠的地方,變成了蝴蝶仙子。”
蕭嵐聳了聳肩,“是我編的太爛了,我記得那些日子我剛看過那幾個悽美傳說,你知道,七夕,白蛇,蝴蝶戀什麼的,結果就哄她說變蝴蝶了。”
“然後呢?”
“本來沒事,這事就怪妻主了,沒事去教她說什麼蝴蝶是毛毛蟲變的,你說本來她心目中的爹爹是美若天仙的蝴蝶仙子,結果了,她看見了一坨毛茸茸軟膩膩的綠色。而且,這事還沒完。”
江釉看著他,蕭嵐見著有客人進來沒人招呼,從櫃檯後面出來,“我馬上回來。”
江釉站在櫃檯前,看著主樓裡的客人,有兩個格外顯眼,那男子長著一頭紅棕色的長髮,正在一下一下用手撥風爐的火,那女子急急地把他的手拉下來,責備地看了他一眼,放在嘴邊半親半咬了一口。
他笑得開心,江釉微微低下頭,想著沐雲澤昨晚的樣子,沒多久蕭嵐走了回來,“我說到哪裡了,哦,對了,毛毛蟲。她那個時侯經常喜歡去掏鳥蛋,掏了回來就拿在手裡玩,有一次從後山回來,帶了一小筐那種很小的,比鵪鶉蛋還小的蛋回來。”蕭嵐用手比了個大小,“黃褐色的,上面有些斑點,我們也以為是什麼鳥蛋來著,她就把那筐子扔在房裡。”
“那,不是鳥蛋?”江釉不確定地問道。
“哪裡是,那就是一種毛蟲的卵,到底是什麼我也沒搞清楚,那殼本來就不硬,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後來就那晚上,大概是屋裡暖和,毛蟲都出來了。”蕭嵐噁心地搖了搖頭,“我後來進去的時候,妻主已經打掃掉了大半,我還覺得噁心,你知道那些毛蟲會留下黃色的粘液跡,還有那些半出來沒出來的,窩在破掉的殼裡,縮成一團,身子黃黃綠綠的,還長黑色的刺毛。”
“夠了,嵐叔。”江釉擺了擺手,“是我錯了。”
蕭嵐不明白他在說什麼錯了,江釉只是急切地問道,“阿澤上哪裡學點茶去了?”
***
江釉走得很急,馬車停在木棉村不遠處,他下了馬車,身上已經出了一身薄薄的汗,村頭有一株四五人都抱不過來的大槐樹,樹下襬著一張藤製的搖椅,上面坐著一個晃著蒲扇的老伯,前後搖晃。
他慢慢地走近,那搖椅旁邊是一張竹椅和一張矮板凳,她正坐在那張板凳上,看著竹椅上的杯子。
青石磚板上長著厚厚的青苔,地上零零落落長著叢叢鬱郁的野花,鳳仙花層層疊疊,還有淡紫色的木槿花,被風打落的花瓣掉在地上,偶爾飄起散落的花絮。
屋舍前散種著桃柳,還有兩顆紅棗樹,棗樹桃樹已經結了果,過了季熟透的柳樹殘絮被風吹得亂飛,槐樹後有一輛繅車,江釉無可抑制地想起了那句讓他愛不釋手的詩,簌簌衣巾落棗花,村南村北響繅車。
一如曾經的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
而她,正是那個會帶他撲螢的人。
江釉站在原地,不忍去破壞那暖暖的美好畫面,沐雲澤突然抬起頭看了過來。
一身淺白色的長衫,灰墨色的花紋幾乎淹沒在視線中,他就站在那裡,風揚起了發,美得像是剛從一幅潑墨山水畫裡走出來。
第五道茶之共你如魚水
沐雲澤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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