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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前的桌上鋪著大張的宣紙,“我們需要重新去打一塊牌匾,你看這個名字怎麼樣?”

“草魁樓?”

“怎麼樣?”

“草魁,也就是茶。”

“嗯,還有孃的名字。”

“好是好,就是太嚼字了,不是每個人都知道這是茶樓的意思。”

“沒事,牌匾上的字刻兩列,大字就寫草魁樓,左下添一列字。”

“什麼?”

“雲澤莊啊。”

沐雲澤勾起了嘴角,“好。”

“不過你還得找一趟方家那對姐妹,畢竟簽下諭令的是茗溪茶樓,雖說現在茶樓是我們的,不過總是換了主了。”

“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來年開春能給她供茶葉不就行了。”沐雲澤抓起他寫好字的紙抖了抖,吹著未乾的墨跡,“我去找做匾的刻字師傅。”

***

新匾做好的那天是個黃道吉日,十月十二,明嘉木把萬小媒拐進了被窩滾床單。

除了明荈和沐雲澤,莊子裡的女人和來的客人基本都喝了個爛醉如泥,江釉挺著肚子也不可能收拾,蕭嵐送完最後一批客人,莊子前的紅燈籠沒有摘下來,還在夜色下亮晃晃地搖曳。

回到主樓的時候裡面還是杯盤狼籍一片,江釉看上去倒是精神還很足,搖著頭,“你還真是,你就這麼讓他走了?”

“他要走,我能有什麼辦法?”明甘露悶頭喝著酒,“關了他這麼久,難道還繼續關著。”

蕭嵐一巴掌打在她腦袋上,“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沒用的傢伙。釉兒,你回去睡覺吧,這裡我來就行了。”

江釉打著哈欠慢慢回到房裡,慢悠悠地洗漱完躺在被窩裡,深秋的夜雙腳總是有些發涼,他輾轉了幾次,門被人推開,“阿澤。”

“怎麼還沒睡著?”

“有點冷。”

她低頭替他拉緊被子,“等下,我馬上就上來。”

他點了點頭,睜眼看著床幔,沒多久她就鑽進被窩裡,拉著他的雙腳按在自己身上,江釉側著身子雙手抱著她的身子舒了口氣,“唔。”

沐雲澤轉了個身對著他,親親額頭,再親親臉,江釉沒動,等了半晌,她有些發悶的聲音在他頸窩裡傳來,“釉兒。”

他還是閉著眼,嘴角彎了彎又很快地抿住,還是被沐雲澤一眼掃過,她把被角掖好,把他兩條腿壓在自己腿間,手探下去開始扒他的衣服,“三個月已經過去了。”

她剛進被窩,雙手還帶著一絲絲的涼意,又不會太涼,伸進他褻褲裡的時候江釉還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他呻吟了一聲,朝後縮了縮,一手捂著自己的肚子,“不好看。”

“我會小心的,不是還有個墊子呢嗎。”

牛頭不對馬嘴,江釉嘟噥了半聲,剩下的全被沐雲澤給吞了,他的腰身不可抑止的豐盈。沐雲澤縮在被子裡一點點的親吻,看著他全身一點點泛起淡淡暈色,動作輕得江釉一時都有點不習慣。

床畔的燭火微黃,燭淚一滴滴落在燭臺上,床幔的薄紗大概沒有勾牢,掉下來覆在床邊,江釉的長髮鋪了滿枕,微微仰著腦袋,閉著眼難耐的低吟,“阿澤。”

深秋也好,臘月也好,一年四季,帳內永遠一片春宵。

第七道茶之茶葉末釉 ——正文完結

鎖柳鎮冬天一般都不會下雪,最多也就是在水面上有一層一觸即破薄冰,冬至還未到,茶葉上蒙著白茫茫一片霜,茶田間水渠斷了很久水,沐雲澤隔兩天就要去將碧波湖水引下去。

方岳正在右副樓院裡劃鱔片,萬合歡走進去時候她雙手血淋淋地還沒洗乾淨,“方姨,那天醃肉能吃了嗎?”

方岳很無奈地看著他,“阿歡,你每天都得問一趟,這得醃到過年時候,嘉木呢?”

“草魁樓去了,今日她輪班,她還說大少偷懶,要我快點懷上,然後她也能偷懶了。”

“照我看,她和雲澤都在偷懶,十天裡八天都是甘露在那裡。”

“嘉木姐姐說大姐是,是,是什麼來著?”

“醉嫗之意不在酒。”一道帶笑聲音傳過來,萬合歡連連點頭,點完了轉頭看著江釉,“不過為什麼?”

“因為無湘在那兒。”江釉走近了看到地上鱔片,方岳正要提水過來沖洗,他伸出手指摸著鼻樑,自言自語地低喃,“鱔魚黃。”

“什麼?”萬合歡很不解。

“一種釉彩。”江釉回過頭來,“童茗病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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