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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陽光透過枝葉灑下點點光影,映在小小的身影上,繽紛絢麗。長髮微動,白皙的臉抬起,明亮的大眼在樹蔭下忽明忽暗。風拂碎髮,模糊了模樣,淺紅的嘴唇緩緩彎起,梨渦在髮間若隱若現,笑容明媚清透。
“堇色,你在看什麼?”
堇色眼睛微眯,梧桐孤立,樹蔭下空無一物。眼裡波瀾微動,卻只一瞬便收起。回過頭對著陳子衿微笑道:“沒什麼,我們進去吧。”說完目不斜視地向大門走去。
陳子衿抬頭看看嶄新的門庭——“舊金山孤兒院”,眉峰微挑,心中瞭然,原來這就是她要繞道在舊金山下飛機的原因。
堇色走過小操場,走過教室,走過宿舍,一路的景物依然熟悉。任任經常帶她來這裡,看看老師,看看孩子,她總是會在她耳邊說個不停,愉悅滿足,笑容耀眼。那時候的她是最快樂的,就像歸鳥還巢,這裡就是她的家。
邁入小禮堂,向著舞臺走去,那巨大的背景壁畫襯著紅色的幕布搶奪人的視線。堇色手指觸控著畫面
陳子衿注視著堇色的一舉一動,她看似神情平靜,但他心知她已經沉浸在回憶中。再看著這副令他吃驚的壁畫,構思奇妙,色彩大膽,氣勢磅礴,可以看出作者深厚的功底。凱瑟琳,不愧是藝術天才。
可惜……
“堇小姐?”蒼老疑惑的聲音打破滿室哀傷。
堇色轉過身看著側門的老人,頷首道:“院長。”
院長見她承認,顯得很高興,快步走近她身邊,握住她的手說道:“果真是你!我以為我眼花了呢。你不是回你的國家了嗎?”
堇色反握住她乾癟的手,微笑道:“有事來美國,路過這裡順便來看看。院長你身體還好吧。”
“我的身體一直好的,現在來這裡的人多了,我也輕鬆了不少。”院長點頭說道,眼睛一轉,這才看到在堇色身邊一直微笑著的男子,問道:“這位是?”
陳子衿上前一步,溫聲道:“院長您好,我是堇色的丈夫,陳子衿。”
“丈夫?”院長看向堇色,見她對著自己微微點頭確認,又見陳子衿一表人才,兩人動作親密,便知夫妻感情不錯。不由眼裡噙著淚水,說道:“太好了,這下我就放心了。葬禮上見你臉色極差,隨後又不告而別,我就擔心你會出什麼事。現在看你這樣,太好了!凱瑟琳知道了,也會為你高興!”
堇色見院長老淚縱橫,知道她想起了凱瑟琳,心中悽然,安慰道:“任任心地善良,她總是希望身邊的人都幸福的,我也經常為她禱告,相信她也會在天堂過得很好。”
院長哽咽點頭,拭乾淚水,對著堇色說道:“堇小姐,凱瑟琳留了樣東西在這裡,我想交給你比較好。”“東西?不都已經被燒了嗎?”那場大火燒了一切,連那夜她找到的那條腳鏈也已經被埋進墓裡。“我也是在葬禮後發現的,就埋在大門外當年發現凱瑟琳的樹底下,是後來的孩子玩耍中挖出來的。你跟我來。”院長拉著堇色的手轉身向宿舍走去。 生鏽的鐵盒,但還能依稀看出上面古樸的花紋,這是任任一直放在床頭桌上的盒子。還記得任任很寶貝它,是她們之間唯一的秘密。堇色以為它已經被燒了,這麼在這裡? “本來我早就想交給你了,可是當時你已經走了。唉,凱瑟琳在這世上最喜歡的就是你,一直把你當做親人。這麼多年來,她最開心的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了。”
堇色接過盒子,彷彿有千萬重,壓著她喘不過氣。摩挲著鏽跡斑斑的盒面,這裡面會藏著任任發病的原因嗎?
鎖已經被那些孩子撬開,封塵的蓋子緩緩開啟。裡面有一疊畫和一本本子。
堇色顫抖的雙手幾乎拿不動那幾張紙,眼睛死死地盯著畫像,忘了呼吸。
陳子衿看出她的異常,走近她的身後,越過她的肩膀,向她手裡的紙看去,心裡倒吸一口氣。
每張畫上神態不一,或坐或立,但百媚橫生的桃花眼,微微挑起的不羈笑容,慵懶撩人的神態。這,分明是羅恆!
陳氏豪宅人潮湧動,觥籌交錯,歌舞昇平。
陳老先生為了讓陳子衿能沒有束縛地管理集團,甚至攜妻遠離家鄉在紐約安享晚年。幾年來處事低調,已經淡出了眾人的視線。可是這次陳老夫人的壽宴一改過去的低調,不僅大擺宴會,還邀請了所有與陳氏有關的賓客。讓眾人開始揣測這位曾經叱吒一方的老先生背後的深意。開宴時間臨近,現場只見陳老夫人迎客,始終不見陳老先生的身影,甚至連陳子衿夫婦也沒有出現。
“王伯,就要開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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