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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標說:“可以當豆漿喝!”
大家一陣歡笑。
大家進入餐廳後,喝稀飯的開始喝稀飯,喝豆漿的開始喝豆漿。王旭初起身拿起五香蛋盆子,從李東開始,給每個人發了一個。其實他是怕李東不吃東西,故意採用這種方式讓李東多吃一點。李東心裡很明白,於是她吃過五香蛋以後,又去拿了兩個春捲和一個小饅頭。她偷看一眼王旭初,王旭初的臉上露著微笑。
這一天李東的工作安排得很滿,她把各方面的工作都落實到了人頭,特別是接待工作定好了專人,因為這件事必須萬無一失。下午下班的時候,李東對大家說她跟董事長說了,她有事要外出幾天,請大家把各人的事情做好,有急事或是重大的事,就及時報告周鄭助理。
當天晚上,李東安排周鄭小萌去應酬幾個客戶,她悄悄地溜進了王旭初的房間,王旭初正坐在沙發上看書。李東進門什麼也不說,抱住王旭初的脖子就哭,哭的很慘,哭出了聲音,噎得喘不過氣來,天傾地覆。王旭初眼睛也紅著,要不是強行壓制著,他一定也會嚎啕大哭。他絕對不能哭,他一哭那不就惺惺相惜了,那就難解難分了。好在他很明智,他很清醒。他勸李東不要哭,坐著說說話,李東哪聽他的,用頭不停地在王旭初的胸口撞著。
王旭初要起身,李東堅決不讓,沒命地楸著他。李東的哭聲漸漸地止住了,她的頭就伏在王旭初的肩上默默地流著淚,似是狂風暴雨過後,又是夜雨無聲,讓人肝腸寸斷,撕心裂肺。王旭初漸漸地感覺著肩頭熱乎乎的,他知道是李東的淚水溼透了她的衣服。他的心在流血。畢竟他與李東在一個家裡生活了十幾年,真正的兄妹之情早已存在,他也承受不了李東的心靈痛苦,這種同情他又不能表露一絲一毫,那將是在李東疼痛的心上扎刺。他勸說著:“東東,你不要這樣難過,坐好了吧,我陪你談談心。”
而李東就是不聽,她疲勞了一天一夜,這時候扒在王旭初的肩上漸漸地睡著了,淡淡的體香和心痛,深深地襲擊著王旭初。
當李東醒來的時候,佳人一眠冷淚乾,她望望王旭初,抿著嘴一笑,倒真像一個令人痛愛的小妹妹,像一朵風中的飛花,像一葉青萍,靈魂無處著落。讓人鼻尖發酸。她依然沒有說話。
李東從王旭初的脖子上緩緩抽下了她的胳膊,輕輕地站起身,像一縷受傷的纖草艱難地挺起腰。她走進了王旭初的衛生間,拿起洗臉毛巾洗了一把臉,因為她的臉上殘留的淚痕太多,不洗不能出門。王旭初站在她的身邊看著她。她洗好臉,看看毛巾,覺得毛巾有些髒,她將毛巾打了一遍香肥皂,輕輕地揉搓著,揉搓著,把毛巾洗得乾乾淨淨,然後把它晾起來。她轉過身離開了衛生間,走到客廳的門邊,王旭初跟隨著她,她輕輕地抱住了王旭初的腰,王旭初並沒有動,她把臉貼在王旭初的胸口,過了片刻,她放開了王旭初。百般淒涼地說:“哥,我走了!”
王旭初為李東開了門,送她到門口,看著她一直走進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清早,蘭軒靜悄悄地,大家都還沒有起床,李東輕輕地開開門,又鎖上門,揹著一個很簡單的揹包出門了。她搭乘公共汽車前往火車站。
李東上了開往寧波的火車,她要在寧波轉海輪到普陀山去看大海,去質問太平洋。
李東到達普陀山的時候,正是夕陽西下,無邊的海水被落霞染得血紅,海鷗東一聲,西一聲淒厲地叫著。遠處的船影飄飄搖搖。海浪拍打著海岸,沉重的水響好似心靈發出的
苦悶。她無心多看,找一家臨海的賓館住了下來。她連房間也沒看一眼,就和衣躺下了。
李東不知躺了多長時間,漸漸醒了,感到又餓又喝,她整整一天沒吃沒喝。她給服務檯打了一個電話,要了一碗龍蝦泡飯和一碟鹹菜。然後沏了一杯龍井。她從包裡拿出毛巾和梳子,走到衛生間洗了臉,梳了頭,坐到沙發上喝著茶。過了十幾分鍾,服務生為她送來了泡飯和鹹菜。她獨自一人寂寞地吞下了那一碗龍蝦泡飯,吃了幾片鹹菜。吃好不久,服務生又來取走了餐具。
李東回想兩日來的一切,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的。她想安靜一下,就關掉了所有的燈,回頭時,清清淡淡的月光從陽臺上飄進了房間。她不自主地開啟了陽臺的門,走到陽臺上。松樹的青梢遠遠地伸在陽臺的前方,樹梢下就是幽光鱗動的海浪,圓圓的清月從海上升起不久,天籟如畫,一幅是大海明月,一幅是月照松林。這世界如此地清幽,冷漠,純淨得讓人孤獨,讓人心寒。天下的風景,難道都是心情所致嗎?我的大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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