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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顱骨,支撐著顱骨上面的畫面。
良久,畫面裡的人消失一空,這人才收回手指。顱骨也失去顏色,在火把發出的火光下,搖曳著淡淡的身姿,看上去更猙獰了幾分。
“那把刀有來歷,去把那少年殺了,把那把刀帶回來。”
如同一隻骷髏般的人面前燃起一團魂火,捏碎。星星點點的碎火星在地面上勾勒出少年郎的樣貌,雖然只有寥寥幾筆,像是街邊吹沙絕技一般,把沈旭之的樣貌清晰無比。就連背後柴刀,肩頭的羊皮袍子也出現在地面上。
“是。”
部族裡,大祭司一般很少說話。可一旦有什麼話說出來,大祭司的話,即便是族長沒有足夠的理由,也不能輕易違背。
一隻燕雀在密林中飛起,穿林過山,毫無窒礙。這不是燕雀,而是一隻燕雀的魂魄。只用了寥寥一兩個時辰,就走過遼闊的密林,飛到荒宇城。
第一百零五章九尾天瀾白狐的魂術
老榕樹推平了泥土,蓋住死去的祭司,剛要把手頭的方便鏟扔掉,沈旭之笑道:“別扔,以後扛著。再殺死人之後,你也好埋了不是。入土為安,一條生命去了,你埋完,插上一根榕樹枝,又一個生命會產生出來。恩,這就是天道。”
老榕樹多老實啊,想一想,沈旭之說的也有道理,雖然心裡對金屬的東西很抗拒,卻還是把手裡的方便鏟抗在肩頭。那一串沒用的顱骨法器也被沈旭之隨手扔到老榕樹的脖子上。憨厚老實的老榕樹,立馬變成一個猙獰的打手……
看著老榕樹變了樣,沈旭之想笑,但心裡空落落的有些難受。本來少年郎生性開朗,不易被外物所動。但今天聽見兔女的那一聲聲嘶力竭、拋棄所有尊嚴,只求活命的念頭卻不知怎地讓少年郎那顆心難受的很。
沈旭之雙手袖在背後,分明是少年郎,苦戰之後卻有些滄桑。夕陽把沈旭之的背影斜斜的拉長,灑在地上,有些蒼涼。
羊皮袍子似乎也感受到沈旭之此刻心情不好,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沈旭之會忽然情緒低落,乖巧的趴在沈旭之肩頭,也不像往日那般跳脫活潑。
蘭明珠想要勸勸沈旭之,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想了半晌,也輕嘆一聲,跟在沈旭之身後奔著荒宇城走去。這一行人,哪裡能看出來像是剛剛戰勝了一個強勁的對手,反而像是被人打的屁滾尿流,惶惶然如喪家之犬……
進了荒宇城,城門並沒有把守的軍兵,任由出入。來來往往的人群身著各式各樣的服飾,多數以獸皮為主。像沈旭之這些人身著天樞院制式的院服,極為打眼。且不說那院服質地如何高檔少見。上面還隱隱有法陣的防護氣息,能穿這樣的衣服意味著什麼。就說迎面而來十多個人,均是一般打扮。其中還有一人身高六尺開外,膀大腰圓,肩頭扛著方便鏟,頸間掛著一串骷髏……那股子天樞院陰寒冷厲的氣質居然生生被沈旭之走出了幾分感覺。
找了一家客棧。沈旭之隨口吃了點東西,也沒心思和蘭明珠說什麼,嘴角擠出一絲笑。也難看得很,比哭還要讓人難受。
沈旭之安排石灘和上官律警醒著點,揹著手,回到自己的房間。兔女正在沈旭之的房間裡面忙忙叨叨的給沈旭之準備燙腳水,鋪著被子。看這樣子,鋪好後還準備暖床侍寢。
這……這日子,真有點驕奢淫逸的意思了。
沈旭之卻有點不耐煩。只想自己安靜的在雪山之巔坐一會,靜靜心神。今天自己心神動盪的有些奇怪,具體是哪奇怪,少年郎自己也說不清楚。真是兔女那一聲悲鳴,喚起自己心中對世事不公。對人世間白雲蒼狗、滄海桑田間的苦難感同身受?
怎麼想怎麼扯淡。沈旭之把兔女攆了出去,讓兔女去服侍蘭明珠去。一盆子洗腳水也讓兔女帶出去,今天的少年郎,心情可不怎麼好。要是平常,沈旭之還能和兔女溫言幾句,安慰一下,今天,沈旭之卻懶得敷衍。
羊皮袍子吃飽喝足,早早趴在床上睡著了。兩個月亮,也不見怎麼亮。沈旭之盤膝坐在床上,沉息打坐,準備好好用功,把草木皆兵衝到三階。無論是樹魂化作的虎牙槍還是化作上百樹人武士,都十分強勁。比在海角平原上見李牧的弟子用的草木皆兵,相差判若雲泥。
剛在雪山之巔坐穩,便聽到昊叔召喚自己。奇怪,平時只要自己不去識海,這幾個老妖怪很少主動的找自己啊,今天這是怎麼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自己雪山氣海間,少年郎隨心而動,來到識海池塘邊。還是老樣子,先不問什麼事兒,而是湊到昊叔身邊,一老一小兩個煙鬼開始對著噴起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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