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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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第26章 師傅，你在哪？

18歲，是一個美好的年齡。毓水再次經歷18歲這個年齡的時候，心中感慨頗多。18歲是一個“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年紀”，在18歲的年齡裡，我們為了迷茫的未來而彷徨、擔憂著，為了那淡淡的朦朧的好感而內心雀躍著，和閨蜜之間的單純的小友誼而開心著。

而這些，毓水已經不會再次經歷了，即使再過18歲，也遇不到了。因為在這個世界裡，18歲意味著很多很多，例如男孩子的娶妻生子，女孩子的相夫育子。更重要的是18歲，毓水可以走出這個洞穴了，可以去報父母被殺之仇了，可以見到那個他了。

吃晚飯的時候，“毓水，你掉下來也快有10年了，都長成一個大姑娘了。”老頭感慨的說道。毓水不知道老頭為什麼來了這麼一句感慨，“是呀，怎麼了？”“你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我都不讓你離開這裡嗎？”毓水搖了搖頭，其實這10年來，毓水不是不知道軒轅晨楓派了無數人來找她。甚至有一次，她在採藥，那些人進來了。可是也許是因為找的時間太久了，那些人鬆懈了，即使毓水就藏身在一棵大樹上，都沒發現她。

“你這次出去以後，替師傅做件事吧，算是報答師傅我這麼多年對你的教誨了。”老人的聲音突然顯得滄桑起來，毓水沒來由的一陣心慌。“師傅！”老頭揮了揮手，對毓水說：“聽到了嗎？”毓水點了點頭：“嗯，做什麼？”“你出去以後，去最南之巔，在那裡有個五色湖，湖邊立了一個墳，替師傅我去上上墳。”“啊？哦。師傅，那個墳？”毓水小心翼翼的問道。

“現在是冬天，等明年開春你在出去吧。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師傅再傳授一套劍法給你，你要勤加練習。等你學好了，去那墳上祭拜時，給ta舞舞看。罷了，吃完飯，記得洗好碗，早點休息吧。”說完，轉身就走了，留下滿臉驚愕的毓水。

毓水心裡有說不出的無法用言語表明的難受，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師傅，是頹廢的、憂傷的，她知道，像老頭這樣的人，肯定是有故事的。那把愛若珍寶的劍就是最好的證明，老頭每天都會擦拭那把劍，雖然在毓水看來就是一把很普通的劍，但是這十年來她從來沒有使用過這把劍，不，應該是，是從來沒有用過劍，連帶著，也不準毓水使用劍，也不交毓水任何的劍法。毓水曾經無意中將那把劍碰到地上，師傅大發雷霆，一連幾天沒有理她。自己也不吃飯，就是小心翼翼的擦劍，擦劍，再擦劍。自那以後，毓水再也不敢碰那把劍了，她學乖了，自動離劍幾米遠，其實發脾氣無所謂，只是師傅年紀大了，不吃飯怎麼可以呢？可是現在師傅居然說，要教自己一套劍法，是為什麼？

第二天早上，毓水感覺外面的天還是黑的，就被師傅叫了起來，毓水很無奈，睡眼朦朧的爬了起來，對他師傅望著，然後機械化的動作漱口、洗臉。等人稍微清醒一點的時候，師傅讓她打坐練功，毓水深吸一口氣，將師傅交的百獸舞的內功秘訣在體內執行了一週。很好，執行的時間比三天前又短了，少了一盞茶的時間，當然更好的是，內功完成後，毓水肚子餓了。師傅望著她，將一碗粥和一個燒餅遞給了毓水，毓水默。真心想快點出洞。

毓水邊在旁邊吃，老頭邊講解內容。“這套劍法很簡單，只有5招，但是每招裡面各含有5式，別小看這25招，它的威力不比你的蕭法差，當然還是比不上群魔亂舞（百獸舞），說到群魔亂舞，師傅再次提醒，不到萬不得已，不準使用。”“哎呀，師傅，你都提醒多少遍了，還在這說。我知道。”

“師傅先將這套劍法演示一遍，你要仔細看著。”說完，就拿起早在旁邊準備好的樹枝，剛要舞，毓水叫了起來：“等一下，師傅。你哪來的樹枝？”“就是噴泉旁邊的。”“納尼！師傅，紅靈果一共就那麼幾根樹枝，你居然還給折斷一根！”“沒辦法，整個山洞裡就這一顆樹。”“師傅，你瞎講！洞外長得那麼茂盛，常年不變色的哪棵什麼什麼，不是樹嗎？你只要走到門口就可以折了，你幹嘛折紅靈果的樹枝？！”毓水氣死了，紅靈果有多珍貴，毓水不知道，但是這10年來，除去原先長得樹枝，才新長出三四根，這也意味著，傳說中一次只長10個紅靈果是因為人們對它還不是很瞭解，只要飼養得當，多長那麼幾個還是有可能的，居然被師傅，暴殄天物啊！

“好了，你就不要糾結了，還不快認真看我演練！”師傅老人家惱羞成怒了，毓水很無奈，不再討論樹枝的問題，認真看著師傅演示。不得不承認，這套劍法比起蕭法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