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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家的事情,從來都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快站好,似乎又有馬車來了。”
雪夜中的王城裡,車轍滾動而發出的聲音異常清晰。
百里雲鷲看了自己依然緊緊纏繞著白布條的心口一眼,攬好衣衫,繫好腰帶,動動手腕後拿過放在一旁的弦冰劍,拔劍出鞘,用酒慢慢擦拭著劍身。
白琉璃眼神沉沉地看著他似乎不管何時何地都能從容不迫的一舉一動,輕撩開窗簾看了一眼不斷在視線中後退的風燈,放下窗簾後聲音有些冷冷道:“這不像計劃失敗後的情況。”
“的確,從來我入王城都沒有像今夜這般隆重的待遇,真是受寵若驚。”百里雲鷲將手中的白帕子在盛酒的寬口瓷碗中蘸了蘸,繼續擦拭他手中的劍,動作緩慢輕柔得就像在對待他的愛人而不是一把冷冰冰的兵器,“因為計劃有變。”
白琉璃微蹙眉心看著安靜拭劍的百里雲鷲,似有不解。
“計劃中落入漁網並被扔上砧板的或許只有我、琉璃以及穆家而已,蕭安心雖然也在網上,可殺魚之人卻沒有打算把他也扔到砧板上。”百里雲鷲說得冷靜平緩,就像他不是網中之物砧上魚肉,而是那捕魚殺魚之人一般,至始至終都對捕魚殺魚之人的想法瞭如指掌,“只是誰知漁夫的漁網沒有編好,該到砧板上的魚兒跑了,不該到砧板上的魚兒卻到了別人的砧板上,還不巧地斷了氣沒了命,琉璃你說,這樣的計劃如何能不亂不變?”
“那你如何確定你這本該到砧板上的魚兒跑了之後又自己回到砧板上回沒有危險?”白琉璃有些不能理解百里雲鷲的做法,“與羊入虎口有何區別?”
“琉璃這是不相信我嗎?”百里雲鷲將手中的弦冰劍擦拭得錚亮,那映著他臉上面具的劍身似乎在散發著一股幽幽藍藍的寒氣,使得他本就一身沉黑的裝扮看起來更冷,“我就算不把我自己的命當命,可我卻對琉璃的命寶貝得很,斷不會讓琉璃有絲毫危險。”
百里雲鷲在白琉璃肅沉的目光中用指尖慢慢撫了一道劍身,劍身上的冰冷藍芒似乎就是他的眸光,“至於我為何還要回來,是因為還沒有到我該離開的時候。”
馬車在此時停了下來,百里雲鷲將弦冰劍收回劍鞘,涼淡的語氣這才似乎含了淡淡笑意,“車馬場似乎到了,我們該下車了。”
白琉璃盯著百里雲鷲手中未放下的劍,“我還從未聽說過除了御前侍衛外還有誰可以帶兵器面聖。”
“那琉璃這一次或許可以瞧瞧。”厚厚的車簾在此時被車伕從外掀開,百里雲鷲率先跳下馬車,而後轉身向白琉璃伸出手,“來吧琉璃,我們該去見你的皇舅舅了。”
白琉璃攬了攬身上的大氅,將手交到了百里雲鷲手中,他的掌心很冰涼,卻莫名地給她一種心安的溫暖。
馬車外,本是該被馬車遠遠甩開的一干太監宮女此刻也正好停在馬車兩側,像下人卻又像監視之人圍著馬車,卻不見他們的氣息有絲毫急促,平平正常如在城門處一般全然看不出他們方才已是一路疾馳,見著百里雲鷲下馬車,立刻又異口同聲道:“請雲王爺上轎!”
“看來本王是不想乘轎都不行了。”百里雲鷲似乎瞧都沒瞧他們一眼,只握著白琉璃的手往軟轎走,“既然如此,那隻能委屈琉璃和本王擠擠了。”
白琉璃只淡淡掃了兩側的太監宮女一眼,與百里雲鷲一道坐進了軟轎,好在軟轎不窄,足夠兩人並排坐下,待轎簾垂下後,白琉璃才壓低聲音諷刺笑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跑起步來不喘氣的太監宮女。”
“澤國開國帝王曾有命,代代帝王不可蓄士,不可豢養暗衛,卻從未說過不可以養太監宮女。”百里雲鷲亦是諷刺地淡淡一笑,“曹公公不正是一個跑起來不喘氣的太監?不過我與琉璃一樣,也未在宮中見過有超五個這樣的太監宮女,看來一場比試下來,王上似乎要對我刮目相看了。”
“從車馬場去到養心殿還有一段距離,琉璃若是乏了可靠在我肩上小憩片刻。”從百里雲鷲的語氣絲毫聽不出他們正置身於危險之中。
“我還沒有隨遇而安到這等程度。”白琉璃微微垂眸,只見百里雲鷲正輕輕摩挲轉動著他左手拇指上的墨玉扳指,音量依舊壓低,“網裡的魚兒,穆家如今如何?”
穆沼做為蕭安心的隨行審度官,蕭安心若死,穆家又當如何自處?
“這一路上的變化,捕魚人收穫最好的想來只有這個了。”百里雲鷲摩挲著左手拇指上的墨玉扳指,“蕭家的勢力與穆家的勢力比較,琉璃認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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