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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穆池是猜到了他心中的想法,否則想要將他置之死地的穆池絕不會將留著的最後一口氣用在她身上。
穆池飛出的那一匕首並未正中他心脈,他本可以讓自己穩在斷崖之上,但卻在琉璃轉頭看向他的那一剎那,他選擇了讓自己墜落斷崖。
並非他視自己的性命於無物,他只是想知道,他在她心中,究竟能佔幾分重量,若非如此,已然身負重傷的他如何能在墜落斷崖之後仍留著氣息,若非如此,他又怎能在經過莽荒之林的一夜寒涼之後仍留著體溫,只是她太過於緊張,認為這一切不過是太太幸運而已。
其實在他選擇墜落斷崖時他心中並無底,因為連他最親最親的人都沒有將他視作生命中的重要,一個與他沒有任何一點關係的人又如何會將他視作生命中的重要,當他躺在崖底厚厚堆疊而起的枯枝腐葉時,他覺得自己莫名可笑,隨著天色漸暗,寒風透骨,他選擇在自嘲與耳畔的哀怨憤怒聲中漸漸睡去。
當他以為她不會來,他以為他終究不過是笑話一場時,他卻看到了她,看到她擋在他身前,將他護在身後,欲與這莽荒之林的王為敵,聰明如她,自當知道自己不可能敵人得過數量眾多的野狼,然她卻毅然決然地將他護在身後。
那一刻,他感受到了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感受到的溫暖,那種將他視作生命之重的溫暖。
原來在這世上,還會有人願意愛他。
百里雲鷲看著身上白琉璃嬌俏的小臉,眉目溫柔地輕輕勾起了嘴角,無處安放的右臂再次摟上了白琉璃的肩,爾後微微弓下脖子,對著白琉璃那輕抿在一起的軟軟唇瓣,慢慢靠近,再靠近。
本是蜻蜓點水般的輕輕一啄,然那似帶著馨香的溫軟讓臉紅心跳的百里雲鷲輕輕一啄之後竟不願離開,而是緊繃著身子又一次湊上那溫暖的唇瓣,許是太美好的緣故,致使他竟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舔那溫香的唇瓣。
然這不舔還不要緊,這一舔之後,百里雲鷲怦怦直跳的心竟如決了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彷彿上了癮一般,竟是連自己心口的傷都忘了,竟雙手緊緊將白琉璃摟在懷裡,一下又一下地*著她的唇。
只是百里雲鷲像是顧忌又像是沒有經驗一般,只是舔吻著白琉璃的唇,並未撬開她的牙關進行進一步的索取。
儘管如此,本是沉睡中的白琉璃還是在這不舒服的舔吻中慢慢睜開了眼。
“唔…”唇上的舔吻太熱切,以致白琉璃張嘴想要說話卻只是發出了輕輕的一聲嗚咽聲,一睜眼便是百里雲鷲近在咫尺的臉膛與那拂到她臉上急促又滾燙的鼻息。
白琉璃見過接觸過的男人很多很多,但從未與任何一個男人有過深交,更別談與哪個男人有過像眼前這般的超近距離接觸,並且還是她一心所在意的男人,睜開眼的瞬間便愣住了,訥訥的沒了下步反。
而白琉璃自喉間發出的那聲輕唔聲,卻是成功地拉回了百里雲鷲的神,讓他本是舔吻則著她的雙唇的動作戛然而止,緊摟著她身子的雙臂猛地一顫,便維持著唇還壓在白琉璃唇上的動作僵住了身子,也陷入來了訥訥愣愣狀,久久回不過神。
首先回過神的是白琉璃,當她看著百里雲鷲近在咫尺的臉滿是漲紅卻傻傻地還是沒有從她唇上沒有離開時,竟是不由自主地彎起眉眼笑了起來,“呆子,心口的傷不疼了?”
白琉璃一笑讓百里雲鷲失神更甚,少傾,他才急急忙忙離開白琉璃的唇,一併慌亂地鬆開自己緊摟著白琉璃的雙手,只是他這撒開的雙手卻訥訥地不知該擺往何處,僵在自己身側片刻後忙扶住了白琉璃的是雙肩,一邊將白琉璃從自己身上推開,一邊想要坐起身,動作之大好像他感覺不到心口傷的疼痛一般。
“別動。”只是,百里雲鷲才剛剛弓起身,便被白琉璃半坐起身用雙手壓在百里雲鷲的雙肩上,把他重新壓躺在堆疊著樹葉的地上,眉心微蹙,神情嚴肅,“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亂動。”
白琉璃的神情很是嚴肅,眸光沉沉,完全沒有了方才的笑意,卻仍是能從她沉沉的眼眸深處看出她對百里雲鷲的擔心與關心。
白琉璃的聲音不大,卻讓百里雲鷲乖乖地聽了話,像個聽話的孩子般瞬間安靜地躺在了地上不再堅持坐起身,雙頰上是滿滿的紅暈,眼睛微微別開不敢看白琉璃的眼睛,活像個做了錯事被逮住的小孩。
百里雲鷲的這副模樣讓白琉璃不輕笑出聲,輕淺好聽的笑聲讓百里雲鷲不由自主地別回眼睛看著她彎彎的眉眼。
白琉璃凝望著百里雲鷲有些呆愣的眼眸片刻,垂下眼瞼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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