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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途中頓了頓,轉而兩隻手一併抬起,伸向了百里雲鷲的臉。
便這麼,她白皙纖細的雙手輕輕碰上了百里雲鷲的臉,將掌心輕貼著他的臉頰,這一次,百里雲鷲平放在身側的雙手沒有再抬起,沒有再如方才一般警醒地阻止白琉璃的觸碰,只是安靜地閉著眼,沉睡著,彷彿陷入了深深的夢境不知身旁有人,不知有人正用雙手輕撫他的臉膛。
只是,當白琉璃的掌心碰上百里雲鷲的雙頰時,她的十指輕微地顫了顫,不是因為他左臉起伏的烙印,亦不是因為他右臉潤嫩甚比女子的肌膚,而是因為,兩種截然不同的溫度,半如寒冰半若烈焰。
他蒼白的右臉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近乎死人,而他的左臉,灼熱得近乎燙手,像是有熊熊烈火在手心燃燒一般,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得到,掌心之下,那條條烙印之中,有血在不斷迴圈流動,且流速極快,就像風中不斷跳動的火苗,根本停不下來。
白琉璃眼神緊鎖在百里雲鷲左臉圖騰般的血色烙印上,身為毒醫世家傳人習慣性地以指腹輕輕在那一道道詭異的烙印上摩挲過,灼熱燙人的溫度在指尖燃燒,可想而知他要忍受的是怎樣的一種焚心般的灼燒感。
白琉璃的指腹輕而緩慢地自百里雲鷲左臉上的烙印摩挲過,自下巴到臉頰,再到他的左眼周圍,而當她的指腹撫到他緊閉的左眼周圍時,動作不由放得更緩,只見她眼神平和,動作輕柔,就像她在撫摸的不是醜陋的烙印,而是一件寶貝,只因直到此刻她才發現,眼前的百里雲鷲竟是一件值得她研究的寶貝。
她為人並無多少喜好,她唯一喜好的便是仰躺在夏日的樹蔭下研究塵封在家族地下室裡的古老醫書,喜歡研究世界上少之又少的病症,譬如三陰絕脈,譬如眼前的百里雲鷲,這樣他便更值得她救了。
他的謎不僅是他的身份他的身手,還有他的身體,以及,造成他現下昏迷不醒的臉上的血色烙印。
白琉璃正專注於百里雲鷲左臉上似有血在不斷迴圈流過的微凸烙印,以致她並沒有注意到百里雲鷲在她雙手掌心輕貼在他雙頰上的那一剎那,雙手十指微微收了收,卻又在她注意到之前鬆了開。
不過片刻,白琉璃迅速收回了手,將放在百里雲鷲枕邊的小木箱開啟,只見小小的木箱裡收納了她擺在藥閣裡屋長案上的各樣薄刃小刀,棉布小酒瓶,以及包裹著乾淨白棉布的針包等東西。
白琉璃此刻眉心已平展,眼裡是平靜的嚴肅,只見她拿過一張小几擺在床邊,繼而拿過桌上的燭臺,將蠟燭點燃,把燭臺放到小几上,而後身手解開百里雲鷲的衣帶,將他的上衫拖至腰間,露出他結實的胸膛和堪稱迷人的鎖骨,然而白琉璃卻無心欣賞他近乎完美的身段,只是將疊得整齊的針包攤開,抽出紮在棉白布裡的細長銀針,將針尖在燭火上來回撩過之後,旋轉著扎入了百里雲鷲的心口。
只見銀針扎入百里雲鷲心口的那一剎那,百里雲鷲身子如被蟄了一般猛地一顫,白琉璃自然而然地將左手平展著貼在他袒露的胸膛上,似乎以此來給她手下的患者以溫柔,百里雲鷲的身子恢復平靜後,白琉璃才有拿起第二根銀針,在燭火上撩過,輕扎入了他的眉心。
日光自四壁的雕花窗欞上錯落而入,疏落在地上桌案小几上,疏落在白琉璃謹肅的側臉上,亦疏落在百里雲鷲的眉眼上,頗顯出一種歲月靜好的寧靜馨然之感,若是不看百里雲鷲面上與身上滿滿的銀針的話。
白琉璃以手背輕碰百里雲鷲的額頭以感受他的溫度,爾後又撫撫他兩側的太陽穴,待她覺得百里雲鷲面上那半似寒冰半如烈焰的溫度慢慢趨向正常時,她才收回手,將右臂自百里雲鷲的後頸伸過,單膝撐在床面上,左手扶住他的肩,一使力,將仍在昏睡的他扶坐了起來,將他穩住之後轉身坐到了床頭,面對著他的背部。
而當白琉璃看到百里雲鷲的背部時,臉上的平靜有些微的變化,只因這樣的背部,完全不像一個自幼養尊處優的王爺該有的,而像是一個漂泊於江湖常年與險惡交手的江湖中人才有的身子。
只見那寬實的背上,一條長長的疤痕自他的右肩一直往下延伸,直至他的腰帶處還未見盡頭,疤痕的顏色已淺,看得出這是陳年的舊傷,也從那撕裂得足有一寸寬的疤痕看得出當時這一傷是有多深有多疼痛,在這傷口左右,還有三道從後頸下兩寸的地方直到腰間的色澤稍深些的疤痕,像是被動物的利爪用力抓過所留下的傷一般,傷口不寬,卻能從微凸起的傷口癒合狀看得出當時這道傷是有多深。
白琉璃的怔怔不過轉瞬,很快又拿起銀針按照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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