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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就算她對他沒有好感,沒有將他當做知己,他如今也是她的病人,在她生命裡,從沒有棄自己的病人於不顧的道理,不管何時何地,當她決定救治一個人開始,便不會半途將其棄之不顧。
“沒有照我的話給少公子服藥麼?”白琉璃看著君眉,聲音也有些冷,繼而取下頭上的髮簪,只見她按著髮簪頂頭的珠花,即刻由髮簪的底端現出一根細長的銀針,而後將銀針捏在指間,隔著衣衫迅速在蕭安心身上的幾處穴位一一刺下,當她在蕭安心面前往後退兩步站直身子時,蕭安心咳嗽聲止,只在急促地喘息而已。
“公子您怎麼樣?”眼見蕭安心沒在劇烈地咳嗽,君眉立刻從蕭安心身後轉到他面前,似乎故意一般,將白琉璃隔開在蕭安心的視線裡,擰開了隨身攜帶的牛皮水袋遞給蕭安心,緊張道,“公子喝些水。”
白琉璃當然知道君眉故意將她擋在蕭安心的視線外,也不在意,只是看了君眉的背影兩眼,轉身大步趕上了已然走出好一段距離並未停下過腳步更沒回過頭的百里雲鷲。
蕭安心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君眉,一向溫和的眼眸裡瞬間染上些許怒意,卻又瞬間消失,接過了君眉遞來的水袋,卻只是拿在手裡遲遲沒有喝。
君眉抿了抿唇,似乎不敢看蕭安心的眼睛,只是走回了他身後,重新推著他往前走,只是她的眼神至始至終沒有看向前方更沒有看向左右,而是落在蕭安心身上,眼裡的黯然與落寞唯有夜色懂。
只有她知道,蕭安心為何會咳嗽得如此劇烈,因為方才在馬車裡,蕭安心根本沒有服下她遞給他的藥,似乎就是要咳嗽一般,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引起那個人的注意。
君眉抬眸,目光從蕭安心身上移到了在前邊不遠處與百里雲鷲並排走著的白琉璃背影上,眼神冷得猶如千年寒冰,為何公子的眼裡只有她!?為何!?
白琉璃——她明明就配不上公子!
這是白琉璃重生以來第一次進王城,然此時的她卻無心去觀賞王城的景緻,因為她感覺今夜,絕不會平靜。
養心閣中,帝王夏侯義正在翻閱這段時日各地呈上來的奏摺,一聽聞有人在閣中請安,是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抬起頭看清來人後,本是一臉的嚴肅立刻變作慈和的笑容,向站在閣中的白琉璃招招手道:“琉璃來,來朕跟前來。”
白琉璃有著這個世界的所有記憶,自然對夏侯義並不陌生,甚或說很是熟悉,只是此刻她親眼看到夏侯義,覺得還是和記憶裡的那個對她百般好的夏侯義有些微的出入。
只見坐在紫檀木雕刻的寬大龍椅上翻閱奏摺的夏侯義,夏侯琛的容貌可謂是接了他*分,若不是他眼角明顯的皺紋和他身上流露出的沉穩之氣,大概所有人都會將他認為他是夏侯琛。
夏侯義只有四十歲的年紀,因為生於帝王之家的緣故,就算經過十年前的七國大戰,他的臉上卻沒有留下那一段歷史印記的刻印,健朗年輕如同堪堪三十出頭,尤其那一雙經過戰爭與年月淘洗的雙眼,沉靜如深潭卻又銳利如鷹隼,絕對擁有帝王所必須擁有的果斷決絕,完全沒有那些養尊處優的帝王所有的懶惰萎靡之態。
澤國成為曜月的霸主已有十年,十年,莫說十年,便是一年都足以讓一個人醉生夢死,更何況是霸主澤國的帝王,而夏侯義非但沒有變成驕奢*的廢物帝王,反而不減當年剛剛即位時的精神氣,這也是澤國這十年來國力不斷強盛的原因之一。
然,正是這樣萬人之上的帝王,將喜歡在溯城乃至王城四處作惡的白琉璃疼若掌上明珠,以致坊間百姓敢怒不敢言。
白琉璃看著正對她溫和招手的夏侯義,看著這個疼她如親生女兒般的皇舅舅,卻沒有旁人羨煞眼神中的開心,只因為眼前的夏侯義與她腦中記憶裡的那些微出入。
記憶裡,夏侯義的確對她很好很好,好到了可謂溺愛縱容的地步,然而她卻沒有在夏侯義眼裡看到那種可以稱之為親情的感覺,他對他好,對她溫柔疼愛縱容,卻讓她在他眼裡似乎看到了一種刻意為之的味道,而非出自真心。
她雖活得不長,卻閱人無數,從沒有看錯過任何一個人,否則她的任務不會從來沒有失敗過,她相信她自己的看人感覺,眼前的夏侯義,對她的好,不過只是表象而已,這個世界的白琉璃不是沒有察覺到這種好背後的異樣,只是不知如何查證這種異樣而已。
夏侯義為何要做出這樣的表象,與她的死是否有聯絡,她總有種感覺,夏侯義在下一盤棋,她不過是這一盤棋上的棋子而已。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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