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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白琉璃在淺笑,白珍珠神色冷冷。
“白某此生只嫁一個終此一生只娶白某一妻,只待白某一人好的男人,不收通房,不納小妾,白某對自己未來夫君的這個要求想來穆大少爺是知道的,不知穆大少爺有無如實轉達給王爺?”白琉璃用眼角的餘光瞟著白珍珠放在膝上倏地緊握成拳的雙手,笑得眼角勾出細長的笑紋。
“何止是傳達了,簡直就是一字不差連白家主說這些話時什麼臉色什麼表情都一五一十地跟那個冷麵男說了。”穆沼一邊說一邊從懷中抽出一張疊得方正卻有些巴巴皺的米色宣紙遞給白琉璃,“白家主自個兒瞧瞧便知道他的想法了,雖然這紙張在穆某懷裡皺是皺了些,可好歹還能看,白家主就將就著看看吧。”
穆沼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朝白琉璃揮著手中的宣紙,完全沒有起身將紙張拿到白琉璃面前的打算,還是站在他身後的婢子眼疾手快趁她們的大小姐發怒之前上前接過穆沼手中的宣紙,連忙雙上呈上給白琉璃,白琉璃似乎完全不在意穆沼不修邊幅的態度,只是淡笑著接過婢子呈上的微皺宣紙,開啟,一股墨汁的清香便撲鼻而來,一副筆力遒勁又不失優美姿態的行書便躍然紙上,只一眼便令人心清神怡。
四五寸大小的米色宣紙上,不過簡單幾句話,卻令白琉璃微微怔神,百里雲鷲,裝得這麼認真,倒真像真心想娶她為妻一般。
“姐姐方才不是說擔心妹妹自己一人拿捏不定主意麼?那現在就請姐姐替妹妹瞧瞧這封信,看看這信上的內容妹妹是否能信。”白琉璃看罷將紙張對摺,看向面色不佳的白珍珠問道,白珍珠在看到穆沼將信紙從懷中拿出的時候心中就已經有些坐立不安,目光緊緊盯著穆沼手中的信,若非她的自制力足夠,只怕她早已上前將那封信奪到手中,只因她比白琉璃更想知道信中內容。
白琉璃說著將信輕輕往前一遞,候在一側的婢子連忙上前雙手接過,將信拿到了白珍珠面前,信就在眼前,白珍珠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顫抖的心,急急將信接過,開啟,雙手猛地一抖,眸光晃動。
只因那還散著淡淡墨香的寥寥幾行字:吾,百里雲鷲,終吾一生,得一人心,白首不離,不納妾室,不收通房,若有違此誓,定天誅地滅。
在書信的右下角落著百里雲鷲的名姓,還有一個腥紅的指印,顏色鮮豔,必是剛印上不久,若是細心,還可看得出那枚指印是用鮮血印上的。
遒勁優美的字型,動人的誓言,醒目的落款,醒目的指印,每一樣都透著百里雲鷲想娶白琉璃的真心,白珍珠的震驚與不甘是可想而知的,便是白琉璃也不禁這樣明知虛假的誓言動容,在這個男尊女卑封建迷信的時代,有多少男人能為了一個女子發下這樣的誓言?更何況是一個根本就不愛自己的男人 ?'…87book'
寥寥幾行字,讓白琉璃愈發地想知道寧願以如此誓言束縛自己也要娶一個不愛的女人的男人,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87book'
“嘶——”輕微的一聲紙張被撕開的聲音響起,白珍珠竟是一時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緒將讓她手中那令生恨的書信生生撕裂成兩半,白琉璃故作驚訝道,“姐姐怎麼了?難道雲王爺在心上寫了什麼令姐姐不悅的話?還是姐姐認為雲王爺不是妹妹此生的良人,所以替妹妹把書信撕了?”
百里雲鷲在白珍珠心中的地位,究竟重到何種程度,竟能讓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控。
“啊,真是對不住了妹妹,姐姐一不小心將你的信撕壞了,還望妹妹莫怪姐姐才好。”白珍珠強忍著上前一舉了結白琉璃的心,面色凝重嚴肅道,“姐姐的確認為雲王爺不是妹妹的良人,姐姐也跟妹妹說過的,妹妹也已經答應了姐姐的不是嗎?”
白琉璃的心中究竟在打什麼主意!?竟讓她猜不透。
“哎哎哎,珍珠姑娘此言差矣,此言差矣!”忽然,穆沼又插進話來,不忘舉起手搖搖摺扇以示他的存在,不滿地盯著白珍珠,“穆某倒覺得白家主與雲王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哦,當然,與珍珠姑娘和太子殿下的天造地設不是一條線上的,白家主兇惡破相,雲王爺可怕醜陋,這不正是正正好的一對兒嗎?不僅是配,還是絕配!雲王爺不是白家主此生的良人,還有誰是?難道也是太子殿下?”
穆沼的話令白珍珠將眉心蹙得愈來愈緊,穆沼這個突然回城的閒散公子哥,為何事事與她作對?這樣的人若是成不了朋友而只能成為對手的話,她必要想辦法將其除掉,像以往她除掉那些只會礙她事情的人一樣,不管他身份如何,她都要想辦法將他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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