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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話的,站起身掃了掃身上不存在的灰,“我先走了,替我向你娘帶好。”
“我就在這兒,不必櫻丫頭替你帶好。”楊氏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門口,苗盈盈看見她笑容僵了僵,“嫂子。”
“你既叫我一聲嫂子,有些話我應該對你說,已經出嫁的姑奶奶了,在孃家盤桓些日子也就罷了,在親戚家住了這麼久,婆家就算寬宏,你自己也該警醒些。”聽說了苗盈盈拿梔子夫妻做把柄,鼓動許櫻嫁給展家那個傻子,楊氏活活吃了苗盈盈的心都有,只是她柄性柔弱,說這幾句話已經是極限了。
“多謝嫂子掛懷,妹妹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明個一大早就動身。”
“恕我寡婦失業的,不方便送你了。”
苗盈盈笑了笑,施了一禮,這才帶著丫鬟施施然地走了。
“她又說了些什麼?”楊氏問許櫻。
“無非是幾句酸話罷了。”
“當初咱們幫她,雖說是舉手之勞,卻也一樣擔了風險的,與咱們是不大不小的事,於她卻事關終身,她怎會如此以怨報德呢。”
“在咱們這裡是咱們幫了她,在她那裡許是覺得咱們都是姓許的呢。”許櫻道,“再說了,她許是覺得嫁到展家去,當展家四房的家,於我是什麼幸事呢,張口就說有百萬家資供我動用,真不知把展家的老太太和四太太安排在什麼地方了。”
楊氏冷笑,“我就不信了,這世上人的都把錢放在頭一位上?眼裡只剩下錢了。”
許櫻轉過臉望向窗外,她上一世眼裡可不是隻剩下錢了,她沒家,沒夫君沒孩子,除了抓住錢還能抓住什麼?苗盈盈說她們倆個是一類人真沒說錯,錯的是這一世許櫻不想再過一次除了錢之外什麼都沒有的日子,她想要換個活法再重來一回的。
陸氏吹乾了給京裡陸家寫得信上的墨跡,親自裝在信封裡,交給了心腹的下人,讓他務必要快馬送進京城。
楊家的人覺得事情不大,可她自幼長在官家,十歲不到就知道這世上的事沒有小事,人家要整你,不會讓你有翻身的餘地,鄭通既然已經說了楊純孝在任上不乾淨,就不會只有帳薄這一樣東西做把柄,定有後招,陸氏已經細細地問過楊純孝和楊純孝的師爺,兩人都說並未落下什麼,旁人無論靠什麼都是平空捏造,楊純孝更是叫她放心,可沒做下什麼又如何?嶽武穆那麼大的功勞,最後還不是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就斷送了性命?
陸家的勢力在大明府說起來是極大,可在京裡無非是新投到劉首輔名下的新興勢力,並不算是什麼,楊家更是小蝦米一隻,這次的事不管是針對誰,都不止是要整楊家或陸家那麼簡單。
陸氏想著這些事,頭直犯疼,下人來報在茂松書院讀書的大少爺回來了,陸氏這才精神稍好些。
楊國良本在書院讀書,聽說了家裡的事立刻收拾東西往家裡趕,卻被先生和幾個要好的同學攔住了,待楊家的人去書院報了平安,這才快馬加鞭回來了。
陸氏見到兒子立刻收起了愁容,眉開眼笑起來,替兒子整了整衣裳,“我叫人捎信去報平安,原想讓你在書院安心讀書,你怎麼回來了?見過你父親了沒有?”
“已經見過父親了,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我怎能在書院安心讀書呢?自然是回來了,能幫母親跑一跑腿也是好的。”
陸氏點頭,“好孩子。”她沉吟了一下,“剛派人去給你舅舅捎信,若是你去了,怕是要比只讓下人送信要強一些,你跟著你舅父也好學一學仕途經濟,只是要勞動我兒跑一趟了。”
“這本是兒的本份。”楊國良說道,他長高了不少,陸氏已經要仰頭看著他了。
“我的兒,你先去給你祖父祖母請安,得了他們的准許再回來見我。”
“是。”陸氏瞧著兒子的背影,微微出神,楊純孝本性太過耿介,出仕又太晚,致仕的時候能當上五品官都算是撞大運,楊家日後全在楊純孝身上,想到這裡她又可惜了楊純孝的婚事,許家雖也是書香門弟,名門望族,子孫裡不肖的卻也不少,許櫻又是個熱衷商賈的,怕不是良配,可事已至此,她又能如何。
事關主家的身家性命,許忠拿了信就快馬加鞭往萊陽展家而去,誰知到了展家,展家的人卻說展七爺不在家,去直隸收帳去了,許忠又到了碼頭打聽,知道展七爺未走水路走的是旱路,把已經累得跑不動的馬寄放在相熟的店家那裡,又買了一匹快馬,將隨從眾人全都留下了,一個人往直隸追了過去,一直追了七百多里,這才在一個叫石盤鎮的小鎮上,追上了展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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