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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笑意。李棟轉身去幫學長倒茶,杯子裡的水卻濺了一地。笑得最誇張的F4嬌嬌,在眾人的笑聲漸漸弱去的時候,突然停止了笑容。看來她並不明白大家為什麼要笑,只是配合場合大笑了一場。她的行為造成了滑稽的效果,眾人又忍俊不禁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是無憂無慮,沒心沒肺的青少年。”馮夷拍拍學長的後背,黃明珠接過李棟遞來的茶水,他想從這位穩重的學弟臉上找到一絲同情,卻看到李棟急忙將臉背過去,以便隱藏忍住笑容的滑稽表情,黃明珠只好內心感慨:他們根本是一丘之貉。
“可是他怎麼會突然變成女的,不,她怎麼炫+書*網會突然變成男的?”小馬想要圓場,說。
黃明珠想了一下,回答:“我認識她的時候,她就是女的。我們是相親認識的。”
“相親?!”李棟和馮夷瞪大眼睛。
“是我同學相親。他的媽媽希望他能在大學時代就找到女朋友,大學一畢業就好結婚了。農村的孩子結婚都很早。我同學拗不過媽媽,只好叫我陪他去相親。誰知道,相親那天,我等了半天,對方介紹人和物件都來了,我同學卻沒有來。我只好硬著頭皮去找各種理由替那個笨蛋開脫。”
馮夷看了李棟一眼,對方也適時地回應他眼皮下的詭笑。這正是這位老實本分容易被人欺負的學長會遇到的事情。突然他們想起彼此正在冷戰中,匆匆別轉臉。
“後來呢?”小馬看到馮夷和李棟的冷場,故作不知地問。
“我知道同學為什麼要躲著介紹人了。他媽媽希望他找個大娘子——就是年紀比自己大的老婆,相親物件都是25、6歲的大人。對大學男生來說,這個太可怕了。”
“李太白幾歲?”
“她還好,那時23歲。”
“那時?”
“我們是去年認識的。我本想帶她來看你們,結果她有事情不能來,所以我也沒來。去年11月的時候。”
李棟和馮夷想起去年在火車站沒有等到黃明珠,卻不小心看到風太昊的事,異口同聲地“哦”了一聲。之後,他們互相白了一眼。
“剛開始我想應付幾句就開溜的。沒想到,李太白她看到了我的照片。她,是一個很奇怪的女人。”黃明珠撓了撓腦袋。
“照片?”
“我在大學同學爸爸開的攝影社打工,接觸到攝影……”
去北京上大學之前,黃明珠對攝影毫無概念。自己在攝影棚裡拍一寸照片的傻樣,還有和整個年級的同學在一起拍的那張整齊的集體照中自己那個小小的身影,就是他對攝影的全部概念了。恰好同學父親開的攝影社找人幫忙,同學不肯去,黃明珠就去那裡打工。沒想到他立刻被那美麗的世界征服了。同學父親參加的業餘攝影協會,經常在攝影社後面的院子裡開會。沒什麼生意的時候,叔叔會叫上黃明珠一起分享同好們的照片。那些男人有的為了拍一片死去的樹林,每年好幾次踏入無人區;有的為了拍蟲子起飛的樣子,蹲在草叢裡幾個小時,重複同樣的動作;有的愛水愛到痴狂,隨便取出一張照片,他就能和你談上半天,這是哪裡的水,他發現的時候有什麼奇遇;有的則追著城市裡美麗的女孩子的身姿,偷拍她們真實的姿態,沒少被人誤認成變態……黃明珠望著在手中傳閱的相片,感受那種純淨的紅色、藍色、黃色、綠色造成的強烈衝突,他彷彿置身現場,跟著叔叔們扛著沉重的機器,在森林裡河流邊攝影。慢慢的,一公分一公分地靠近攝影物件。
黃明珠用打工的第一份收入訂了一大堆攝影雜誌。叔叔見他對攝影這麼有興趣,將家裡沒人用的機器修整乾淨,送給黃明珠。黃明珠如獲至寶,沒事就拿著它去公園拍照。北京有很多很美麗的公園。黃昏的街道,高聳的城牆,穿梭的人群,無時無刻不刺激他拿起相機。拍攝的時候,時間是靜止的,空間也是靜止的。每次拍完,他都興沖沖地去沖印,和叔叔一起擠在紅屋子裡,望著底片漸漸呈現出色彩,他的心跳也越來越快。
儘管如此,黃明珠的照片質量卻一直不怎麼樣。色彩不說,即使用了反轉片,他還是拍不出叔叔們拍出的絢麗色彩,他覺得有什麼阻擋著他。他嘗試模仿獲獎作品的構圖和場景,拍出的東西竟也毫無生氣,呆板重複。拍得越多,他拿起相機的手越無力。他看到的場景和他拍下的照片根本是兩回事情。叔叔看了他的照片,突然問:
“試試看靜物攝影如何?”
黃明珠不樂意。他想拍的是鳥兒振臂高飛的瞬間,蜻蜓停在河邊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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