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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喜歡了,我巴不得我們能夠再上同一所大學,以後我們會去同一個地方,每天生活在一起,像過去一樣開心,我答應過你要帶你去青島看海上的日落,要帶你去……”
“你會復讀嗎?別去本省那個民辦的學校了,好好學一年,考到我那所學校去。”李可打斷了穆鵬的話,突然有點欣喜地說道。
穆鵬愣住了,眼睛慢慢地從李可的目光中移走,似有苦衷的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
李可原本希望的眼神漸漸地黯淡了下去,小聲地說:“我就是隨便那樣一說,你還真以為我難為你呀。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是我太任性了,我一直就是想到什麼說什麼的性子難道你已經忘啦!別太較真了。”李可努力的擠出一個微笑,轉而繼續看著窗外的行人。
“我送你一樣東西吧。”穆鵬一邊說,一邊從包裡拿出了一個卡通的筆記本。
李可接過本子,看著斑駁的封面,笑了笑,“你還留著呢!”
“當然留著,這兩年我們上課的時候就靠它來聯絡了,來來回回的不知道傳了多少次,從最開始我們分在一個教室到高考前的最後一堂課,上面記錄著我們所有的悲歡哀喜,我現在很慶幸我們當時傳的不是小條而是這個小本子,我們說過的話都留在這上面了,以後誰都別想賴!”穆鵬說罷,似有得意的一笑。
李可也笑了笑,“放心吧,我帶著它一起去北京。”
沉默許久,穆鵬從桌下突然拉住李可的手,看著驚訝地李可說:“我會給你打電話的,每天都打!好嗎?”
李可望著面前這雙懇求般地雙眼,點了點頭。
雨越下越大,穆鵬撐開傘要送李可回家。李可微微地搖了搖頭,淡淡地說“我想一個人再好好感受一次家鄉的雨。”穆鵬知道自己從來都拗不過她,便看著李可用衣服小心地包裹住那個記錄了兩個人懵懂歷程的小本,蜷縮著身子,獨自衝進了雨中。
李可的家境並不錯,母親是某醫院的護士,工作不是很忙,又是一個愛持家的女人,所以常常在家中操持家務;李可的父親叫李建國,是一個捲菸廠的市場營銷部經理,工作雖然忙而且經常半夜深醉而歸,但是由於職位已此,經濟來源自然少不了。父親對李可從小就要求很嚴格,包括學習、生活甚至交友,完全充當了一個家庭黑臉的角色;母親則對李可疼愛有加,從小便是媽媽帶著她去買今年最漂亮的裙子,去買最時尚顏色的指甲油,更重要的是李建國每次要呵斥教育李可時總會有媽媽在旁邊保護,讓李可少受了不少的約束。其實每個家庭都是這樣,父母都會對孩子的教育上形成互補,不管是誰唱黑誰唱紅,總會有一個嚴厲管教的,一個極力袒護的,如若不然,抑或孩子的成長過於放縱而導致後來的不可挽回,也有可能過於嚴格而致使孩子有了不該有的悲慘童年。當然做為小孩是不會體會到這些,只要誰對他好,那他便會對誰更親近,李可當然也是。從小李可就喜歡跟媽媽撒嬌,喜歡向媽媽要零花錢,喜歡讓媽媽在考試卷後簽字,喜歡向媽媽傾吐內心裡的小秘密。在小學時李可看了一部在當時火遍南北的電影,電影中的歌曲《世上只有媽媽好》李可聽了兩遍就學會了,高興時走路也唱在家也唱,尤其是爸爸媽媽都在家時唱的越發響亮,家裡來客人了更是主動要求表演的節目。父母看到孩子的可愛自然是樂的合不攏嘴,可在李可幼小的心裡卻想:老爸真不害臊,怎麼不生氣反倒有臉笑呢!
李可的家原來住在家屬院裡,在她小的時候每天晚上都會有許多年紀相仿的孩子在一起玩耍。李可雖然長的可人,但性格開朗,大大咧咧,不光和女孩子玩的到一起,和差不多的男孩子也能打的到一塊去,這裡面就包括穆鵬;她會和他們一起丟沙包,跳皮筋,也會去翻牆頭,偷葡萄。從小天資聰穎的李可便從電視上知道了“靜如止水動如脫兔”的道理,不同的場合懂得用不同的禮貌,譬如滿大院裡凡是父母一打招呼的,她保證小嘴一張就“叔叔”“阿姨”的叫上了;被選中區級優秀少先隊時代表學校出去參加活動,彬彬有禮地她得到了許多領導的表揚。當然,李可也有仗義的時候,有一次小她一歲的鄰居小妹妹哭著告訴她某某男生欺負了她,李可二話沒說拉上穆鵬,撿了半個磚頭直接衝到那個男生家樓下,嚇得那個男孩門都不敢出,直到李建國吃晚飯時還不見女兒回家才找了來拖她回去。後來在讀初中的時候李可搬家了,原因也很簡單——李建國高升了。李可家搬出了家屬院,住到了市中心不遠的一個新蓋的小區裡。不知道是環境變化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在悄悄地長大,李可似乎覺得再也找不到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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