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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大概想起了什麼,優四公子道,“這大概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可以說‘由衷’二字了。”
“你需要什麼,可以告訴我,或許我能幫你辦到……”
柳芳菲淡淡的笑了。人前毫無真心的優四公子說這樣的話,實在是很難得的。他原來是真的把她當朋友的,儘管傳言裡優四公子與她糾扯不清,二人在外人眼中早已無清白可言,然而真實,永遠是不可思議的。
愛情沒有原因,友情也是沒有原因的。
真實的優四公子,在這個女子的眼中,毫無遮攔。
“我並不需要什麼。”她轉身沿著長廊行走,優四公子慢慢的也跟上,女子清麗的身影拂動如柳,然而她的聲音是無比堅定的,“就像嗜酒的人永遠迷戀那股沉香,我曾困囿於風塵,所有的信念源自於此,即使脫離了那裡,我依舊流連風色。”
“我太喜歡倚欄看別人的嬉笑怒罵,以至於再也戀不上其他風景。”
“甚至因為太過投入別人的悲喜,連自己的知覺都忘卻了。”
優四公子閉了閉眼睛,這樣的話,讓他想起了一個人。她們有一點很像,正如柳芳菲所言那樣,一樣熱衷於別人的故事,卻從不插手。只是,那女子的冷酷,遠遠在面前這女子之上。
“或許,”行走的女子慢慢的思索,“有一日我遇上了遠遠比過這些的東西,才能找回自己吧。”
兩個紅色的影子一前一後的走著,有片刻的沉默,優四公子的思緒飄到了很遠的地方。
“你找到她了麼?”驀然,紅衣的女子問道,眼中的情緒捉摸不定。
“沒有。”頓了半響,優四公子答道。“滿城風雨,似乎到處都是她的影子,卻又哪裡也找不到這樣的人。”
他的表情奇怪,似憎似戀,聲音卻冷冰冰的毫無感情,“我私自離開凌海閣兩年,師兄們對我失望彌深。宮中的那件事我甚至一無所知,原以為在宮裡鬧過之後她會在那個人手裡,卻原來仍舊不是。”傳言皇后為歹人所掠,事實卻是她行跡成謎。為此他終於與師兄們聯絡,原來那女子依舊是輕鬆逃脫。
只是她果真是不慎落入皇帝的手中麼?能去留隨意,卻滯留宮中如此之久,偏要等行跡洩露的人人盡知,偏要等到有人出手,她才離去,只是純粹的臨時起意麼?以她事出有因的秉性,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
“是麼?”柳芳菲低問了一聲,卻不再多言,徑直入了房,端了熱著的茶水泡上,如往常一般替優四公子醒酒。
紅衣的公子彈了彈褶皺的衣衫,有股脂粉味夾在他原本衣衫上檀香味裡面,有些奇怪。那樣的落拓靡靡,是出入風月場地放縱聲色的公子哥兒慣常的模樣。
柳芳菲的眼光盯著面前嫋嫋的茶煙,神情怔怔,消融了冷意。
知己一般的相處。
優四公子多情子的手段,從來沒有使在她身上。只是不知什麼時候,在凌海閣的那段日子,漸漸成了這樣的相處。
“像那樣的人,她會不會愛上別人呢?”她漫不經心的撥著茶葉,似在試探什麼。
紅衣公子的臉上顯出一種諷意,嘲笑的語氣裡是絕對的不置信,“如果她也會喜歡上一個人的話,這大概是世界上最好笑的事了。”
“一個連父母手足都會不屑一顧的人,拋棄人倫,摒絕情念,如何會愛上人呢?”他低笑著,臉上的妖嬈之意頓現,似一朵引人步入死亡的毒花一般泛著香甜的氣味,那是屬於優四公子獨有的笑意,每一分弧度都展示致人死地的毒液,像一朵慢慢舒展花瓣,泛開馨香的食人花。每一分,都是危險。
只是那笑意中,似乎掩藏了另一種意思。似是舒心,似是僥倖。柳芳菲淡淡的眼神定向那個笑的妖嬈的男子,默默不語,然而清麗的眼中卻已劃過瞭然。
不是自己的,但也不會是別人的。這是一種安慰,至少,在仰望的時候,清晰的知道,得不到,不是因為自己不好,不是因為自己不適合,對麼?你是在僥倖的希冀麼?
“不會麼?”她低首,猶疑的眼光落在碧綠的茶水裡,突然問,“如果找到了她,你又待如何呢?”
紅衣的男子一頓,神色顯出一種凝重的深遠,喃喃,“還用說麼?”突而對著面前的茶霧又輕笑起來,彷彿空谷青灰的色彩裡突然飛滿色彩斑斕的蝴蝶,迷幻了人的眼睛,他漫不經心的轉著茶盞,“落在我的手裡,自是……”
“將己之所shou,千百倍還之。”
柳芳菲嘆息,默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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