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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鉞生每人輪著航海往返於海域與大順。兩月一過,一人歸於海域,另一人便又奔赴順境將這邊的態勢與動靜蒐羅。海域與大順,畢竟隔得太遠,除此方式之外,便再也無法獲知半點聯絡。
和尚嘆息一口,僧袍在夜色中晃盪,“少主,快回去了。”
鉞生這次訝異的睜大了眼。獨孤家的那個桀驁不馴的不顧念親情的小殿下,會甘願的回去?早幾年,不是還聽說這孩子完全不把父親與祖父的約定不當回事的麼?年老的海王還莫可奈何的準備等她十八歲一滿,就派親衛隊秘密越境綁人呢。
“何時?”雖然驚訝,鉞生倒沒糾結這問題太久。自己回去,而不是讓他們不得不綁著回去,總是好的。
老和尚一臉精光,笑呵呵道,“依我看,少則一月,多則兩月後。”
鉞生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也不多說,轉身躍上高大的桂樹,足尖一點又翻著牆出去了。
“哎,阿彌陀佛。”和尚誦了聲佛號,不知道是第幾次這樣被甩下,“真是沒禮貌啊,大半夜的吵醒我老人家的睡眠。人人都愛花花世界啊,佛祖,你看,我到哪裡去找你要的信徒呢?”
少主啊,你可要慎重啊。殺孽犯下太多,佛祖再怎麼寬宏大量,也是會發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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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一般美麗的慕容公子離開了九凌的別院,人盡皆知。風大公子似乎心情頗為良好。整日拉著明顯閒下來的九凌喝茶下棋。
平生接觸棋藝不久的九凌大大方方與勘稱高手的風大公子每日於別院棋上較勁。
和九凌下棋,是一種享受。風簡墨不得不承認。
這樣別緻的女子,連與人對弈的方式也是縱橫優遊不失大氣的。每下一子,支頤輕掃棋盤的眼微吊,浮光淺淺,沉靜清冷如古寺幽井。
連下三局,九凌次次皆輸,卻也未見惱意。
“很久沒見你那個叫扶桑的侍衛了。”風簡墨落下一子,貌似隨意提了一句。
九凌拈了一子,靜看棋局,餘光瞟了眼前的人一眼,淡淡問道,“那又如何?”
鳳目一抬,仔細看了眼前執棋沉思的人的臉,冷漠道,“倒是沒見過你對人如此大方的留有情分。”利用那男人,居然會派親近之人暗中護衛,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待那人是不同的?
黑衣的女子恍若未聞,纖長的指挾著一子落下,挑了挑眉,甚是悠閒。
墨色如蘭的男子隱隱有怒氣薄發,卻不露山水的技巧一笑,“你許了他什麼好處?他竟會甘願重入虎地?”
“好處是沒有,”她偏了頭,似也有一絲疑惑,不以為意道,“不過是保證在達到目的之前,保他一命罷了。”
“是麼?”風簡墨優美的唇形一抿漸變成斧直的一線,“慕容家驚才豔豔的長子這麼良善?原本就已經遊離於時局之外,去留隨意,卻毫無所圖的冒險一頭扎進亂流,你說,誰信?”
九凌皺了眉,突然起身,踱到窗前背手而立。
“你想暗示什麼?”良久她冷冷問了一句。
墨色的眼目翻滾著濃烈如酒的顏色,風簡墨唇邊挑起飄渺如遠山的笑意,“我想說什麼,你很清楚。”
然而聞後轉身的女子突然扯出一笑,冷冷如薄霧冰綃,“風簡墨,慕容奕玦不可信是事實。但是,”
她微吊的眼中裂出一道強烈過閃電的顏色,寒慄且無情,“不要忘了,在我眼中你與他並無不同。你有何種立場試探?你又是可信的麼?”
安靜的室內似有一陣風吹過,窗外院中碧綠的景色映的那女子眉目柔化了幾分,似潑墨畫一般寫意流暢,她的一顰一動皆優雅的可入畫中。風簡墨眼中似有星光隕滅,漸漸沉去色彩,他面上的肅蕭如冰雕冷霧般流轉,唇抿一線,長眉洌冽。
“我不過是提醒你罷了。”他淡淡答道,如空谷幽蘭般疏離縹緲。終而一拂滿盤棋子拂袖離去。
窗邊的女子冷冽的表情突然沉定,透出薄薄的厭倦,隱有一絲茫然。
慕容奕玦,倒底想幹什麼?到底是什麼,她沒有想到?
女裝
第六十七章 天子游
遊園踏春,最是風流才子佳人無數。滿城華蓋,富貴如雲。
三月,天子率後宮佳麗親王及大臣無數赴驪山,春色眷濃,天下同樂。
華貴的馬車轔轔從鄴京長街結成儀仗,於萬眾矚目中緩緩莊嚴的趕往百里之外。
八匹驊龍拉乘的奢華馬車上坐著大順開國帝王,琉璃珠子綴成的冠冕下夕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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