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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太累了,真該休息了,這些天一直忙得不可開交,還得防著蕭傲生怕他情緒波動,同時要應付伯父伯母。真挺累的,我想念李嬸的飯菜了,還想念他的絮絮叨叨,我想念所安,我想聽他再叫我一聲姐,我想念蕭傲,那個自我初中起就開始在我周圍的男人。
讓我睡一會兒吧,我真的很困。
我的腦子一直定格著一幅畫面:炎熱的夏季,蟬鳴悅耳,穿著立領校服的乾淨男子,微笑的看著我,然後站起來,“在安。”
第十四章
……》
想我說得聲情並茂,滔滔不絕,抑揚頓挫,本以為不把徐洛可給惹得無語凝噎,也至少讓他熱淚盈眶吧。
結果他只是很淡淡的問,“你就是要跟我說你的腦子就是給這種楊白勞的事情給弄壞的麼?”
我氣結,“你就是裝也給我裝的感動一些吧。”
他說,“嗯,我感動。”
“你演技能不能實力派一點啊?就你這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面癱也走不了偶像路線啊。”
他一副看白痴的表情,“我在醫院什麼樣的生離死別沒見過,中國一年得出多少例車禍你知道不,更何況是毫無意義的給車撞。”
“誰說毫無意義了,我救人啊,這多偉大的一件事情。”
那小子後來竟然主動的死活要給蕭傲捐腎,並把之前胡縐的事情給解釋了個通透。蕭傲歉疚得直想撞牆,一個勁兒的道歉。更讓我美的是在床上躺的那些天蕭傲把我伺候得跟老佛爺有的一拼,我裹得跟個粽子似的對他提出百般無理要求他都沒拒絕。
他也真傻,雖說我給撞的不成人形,連說話都斷斷續續活像隨時都跟閻王報告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哎,要他不是在病著該多好,我就是裝病也要再那麼多享受個十天半月的。
當然,為了突出我的高尚情□自然沒跟徐洛可說。
徐洛可笑得陰險,“是挺偉大的,接下來的日子你都可以接受拍片,注射藥劑,外加吃大量的藥品。忘了跟你說,我們醫院新進了一批新藥,還沒機會試驗呢。”
我一下躺倒在床上,“我要出院。”
他擺擺手出門去,“由不得你做主還。忘了告訴你,我最喜歡看到病人慾哭無淚捶胸頓足的樣子。”
完了,兩兄弟一個是資本家一個心理陰暗的獨裁醫生。
我念心經。
萬物皆空。
我把徐洛可交給我的病歷單往包裡一塞,興沖沖的就出了院。小手一揮特爽快的對他叫,“永遠別見永遠別見。”
“那可真不巧,我已經跟洛其說好但凡你有什麼事情就送給我救治。不才本人碰巧什麼方面的醫學都感興趣,治不好也斷不會加重。”
我對著他的背影拳打腳踢,被徐洛其一把扯上車,“你幼稚不幼稚?”
我又回到了徐因家裡,嘿,脫離了醫院的感覺就是好啊。輕車熟路的開啟電視到冰箱找吃的。不錯不錯,冰箱裡居然還能有吃的。
徐洛其在客廳走了一圈,大為吃驚,“你朋友是搞藝術的?”
“除了搞藝術的誰要掛那些橘子皮臉的大鬍子老頭。”上次徐因回來看到自己的藝術天地被我弄得庸俗不堪,大為光火。不得不撤了自己的花鳥蟲魚畫。
徐洛其不屑的,“俗氣。”
我不置可否,我其實也挺俗氣的,想我小學的時候畫了一朵花兒,興沖沖給奶奶看,結果她說,“在安啊,你沒事畫個骷髏幹嘛呢?”
你說得多俗氣的造詣才能達到這境界啊。
我爸的藏品就被我拿了不知道多少拿給公公獻殷勤。我還總結出一套規律,老爸的收藏室是裡越往裡藏品就越值錢,原因是我拿外面的走他絲毫不曾發覺,有一次貪圖省力就捨棄瓷器在最裡邊的密室裡拿了一副字,看著自己還挺順眼的。結果老爸破天荒抽出時間將我臭罵一頓,說我暴殄天物,那是王羲之的真跡啊真跡。
我很是無辜,都是毛筆寫的,我哪兒看得出什麼真跡啊。從此對王羲之敬畏有加。
“你沒資格品評。我那朋友在圈內可是數一數二的能人啊,你要有人一半藝術細胞也不至於現在還只是個小編輯。”
徐洛其揉揉我頭髮,“可憐的娃兒,你到現在還是沒搞清楚狀況啊。”
“孫子。”
“為了表達對你對我的不可饒恕的誤解的強烈憤慨,筆墨伺候。”
我上竄下跳,興沖沖到房間裡到處找徐因流下來的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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