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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之前,她幾乎把自己所能想到的需要花錢的地方通通一下子報給了帳房,目的就是要多支些銀兩以備不時之需。身為穿越而來的現代都市女白領,別的地方她不敢誇口,可是若要說道如何花錢,那還不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站在人聲嘈雜的渡頭上,聽著耳邊並不純正的北地口音,凌韻忽然之間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離開北國已快有四個月的光景了,她竟感覺一切都好像是昨天才剛剛發生過的。雲麟在渡口默默為她送別的那日,她不是沒有看到他蕭索的身影。那傲然冷寂的黑色,從驪山初見就已經深深印刻在她的腦海之中,成為她永遠也無法抹去的記憶的一部分。

可是那時的她,縱然無奈卻也只能狠下心腸轉身離去。因為她的身上,不光承載著北國邊關那十幾萬無辜將士以及百姓的生命,更是直接攸關相府內的生死存亡。而她也並不是一個冷血到可以不顧家人安危,不顧北國百姓安危,一心只想成就自己那偉大愛情的自私之人。

所以她只能選擇向命運低頭,向無奈的現實低頭,更向這殘酷的歷史低頭。她曾天真的以為,只要犧牲她一個人的幸福,整個天下就可以從此得到哪怕是片刻的安寧。可是,她錯了,原來平靜的外表之下,那些正在蠢蠢欲動,準備伺機而起的勢力並未打算平息這場干戈。

若是這樣的話,那麼她的犧牲,她的委曲求全也就都變得毫無任何意義了。凌韻遠遠眺望著足有幾丈寬的河面,沿河岸一直往北,渡過壩灣的三岔口,很快就能抵達北國邊境了。

此時的她穿著一身布衣棉裙,外罩一件顏色樸素的短襖,長髮隨意得綰在一起,只用一根桃木簪子固定在腦後,看上去竟與普通村婦並無多大差別。臉上因為塗了些深色的脂粉,看上去膚色較黑,再也瞧不出半分傾國傾城之貌。她想,此刻就算楚君河追上了她,怕是也難在這上百號人中尋到她吧。但是,當她猛一抬頭,立刻心虛了起來。只見百米開外,一匹通體火紅的馬兒,在馬背上男子的駕馭之下,就好像一團正在燃燒著的熊熊火球,氣勢洶洶得朝這邊飛奔過來。

凌韻心中徹底慌了,眼下是她離開的最佳時機,錯過了這次,再想逃回北國還不知要等上多久。雲麟的安危,還有太多未解的謎團都等著她回去一一揭開,她絕不能在這個時候跟他回去。只見她幾步跑到正在一邊閒聊的船伕跟前,拿出身上所有的散碎銀兩道:“船家,我有急事,想麻煩您提前開船,這些銀兩就當作是我對您的報答,您看行嗎?”

船家饒有戒心得盯著面前其貌不揚的女子看了幾眼,一副很是為難的樣子道:“說實話,看在這些錢的份兒上,我也很想盡早開船啊。可是你看,這眼下離晌午還有一段距離,倘若我現在開船的話,那該有多少人來不及搭船離開呀!”

凌韻咬了咬牙,從包袱裡抽出一張面額較小的銀票道:“這些,總夠了吧。”

船家盯著她手中的銀票,兩眼直冒光,可是想了想還是拒絕道:“姑娘,您就別再為難我了。就算我一個人同意,可是隻要這裡的百十號船客不同意,我也沒法子呀。”

凌韻眼前突然靈光一閃,看著遠處離她越來越近的紅色火焰,狠了狠心扯開嗓門兒粗聲喊道:“想要免費搭船的趕快上來啦,今兒這船我包下了,凡是在半盞茶之內上到船上的,一律免費搭船。”

此話一出,岸上的人們立刻一窩蜂似得湧到了船上,看著船家熟稔得揚帆開船,凌韻嘴角劃過一抹放心的微笑。看來錢當真是個好東西,今日她手上若無足夠的銀兩,量她如何神通廣大,也是枉然。

“韻兒,為什麼要逃?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你為什麼就不能試著接受我呢………”那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呼喊,還有一句句發自肺腑的質問讓凌韻不敢再去多看那岸上的男人一眼。無意間對上旁邊不知情的人們或是羨慕,或是同情的目光,凌韻只覺有個聲音在她心底一遍遍得拷問著自己。那是她的良知,亦是她對楚君河所有的愧疚之意。

“終有一日,你定會心甘情願地回到我的身邊,我等著你回來………”岸上男子最後一聲滿懷憧憬的呼喚引來身邊無數道年輕的目光,這中間以青春貌美的女子居多。在那無數道難以理解的眼風中,凌韻選擇用她一貫的沉默來詮釋這一切。

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 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多麼感人的情思,多麼美好的寄託,但是於她,卻只是此生她連奢望都不敢的沉重負擔。

有情卻似總無情 第95章 楠溪怪事

更新時間:201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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