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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火自焚也是因為這個洞虛大法嗎?
我迷茫地看向碧遊。
碧遊嬌笑著擰她水蛇一樣的腰肢,堪堪地避過十字刃:“我要走啦,既然殺不了你我就不跟你打了。”
話音矢落眼前就失去了她的蹤影,不過聲音還在遠遠傳來:“在我走之前我想提醒你,那個小姑娘中了洞虛大法現在也沒有完全清醒喔,你要小心,還是儘快讓她恢復正常吧,不然那個結局連我也無法承受啊……”
還沒解除……
意思是我隨時還有失控的可能?
可為什麼只有我中招了,杜懷樓卻沒事?
是因為曼陀羅花的本質太過強大,還是我相對弱小?
或者是修羅的心太過脆弱?
我慢慢地開口:“杜懷樓……”
“你休想我殺了你!”杜懷樓乾脆地拒絕:“你不要擔心什麼洞虛大法,我會幫你解掉的。”
“可是……”我眨巴眨巴眼睛:“我只是想跟你說我們去找小叔吧。”
樓小木是天然呆,樓小木很遲鈍,還有樓小木很沒用,洞虛大法神馬的樓小木根本不會明白也不會放在心上,脆弱神馬的,太矯情,不適合樓小木。
樓小木不能讓任何人為她擔心!
杜懷樓又拒絕:“先幫你解了洞虛大法再說。”
“你知道怎麼解嗎?”我問杜懷樓。
杜懷樓不答,死死盯著我,像是想要把我看穿一樣。
“何況我沒有任何感覺啊,”我聳聳肩:“所以我們還是先去找小叔吧。”
“我說了先幫你解了洞虛大法!”杜懷樓咬死了不鬆口,收起倚天,動手動腳的就想冒充資深大夫,替我望聞問切。
真是執拗的可以,那隻好換個方式了。
我摸摸鼻子,突然嚴肅地說:“杜懷樓,碧遊騙我們!”
“你怎麼知道?”杜懷樓驚訝地看了我一眼。
“她根本就沒走,”我分析道:“如果她走了的話我們這這說話小叔應該聽見了吧,怎麼還不見他來找我們。”
“也可能只是陣沒撤去而已,我不是告訴過你,陣也可能用法器做陣眼。”杜懷樓不屑地反駁。
“我還是認為她沒走。”我說:“你看她剛剛走得那麼急,連話都沒來得及說完。雖然說她殺不了你,你殺她也不容易吧,她有必要逃得那麼快嗎?”
“糟糕!”杜懷樓急:“她的目標是蘇峭!她過來只是穩住我們,洞虛大法什麼的估計都是危言聳聽。”
“她為什麼要過來穩住我們呢?”我眨吧眨吧眼睛。
“恐怕蘇峭就在附近!”杜懷樓【炫】恍【書】然【網】。
隨即杜懷樓斜我:“樓小木,原來你也沒那麼呆嘛。”
我立刻仰頭四十五度眨吧眨吧眼睛,欣喜道:“真的嗎?”
杜懷樓抽了抽嘴角別過頭去:“你當我什麼都沒說。”
“你說了,蘇峭就在附近。”我提醒他。
“也許在附近的不是蘇峭。”杜懷樓皺皺眉頭:“是陣眼。”
我贊同地點頭:“是啊,一開始還聽到小叔的聲音呢,後來連聲音也沒有了,估計只要陣不除,就算小叔在我們附近我們也沒辦法找到他。所以她應該不是怕我們找到小叔,而是怕我們找到陣眼。”
“陣眼會是什麼呢?”杜懷樓四下逡巡。
“反正不會是碧遊。”我用排除法。
“這還用你說。”杜懷樓沒好氣道。
“應該是有碧遊氣息的東西。”我想了想,生了個主意:“還記得上次怎麼殺碧落的麼,你說游龍劍擅長追蹤,不如我們用游龍劍試試。”
“可是我不熟悉碧遊的氣息。”杜懷樓皺眉。
“這個容易。”我伸手到荷包裡去找杜懷樓母上大人給的那片魚鱗,摸了半天卻什麼也沒摸到。
“那個……”我訕訕一笑:“我想我知道陣眼是什麼了。”
“是什麼?”杜懷樓懷疑地看向我。
“碧遊的鱗。”我摸摸鼻子。
“鱗?”杜懷樓表示疑問。
我坦白告訴他:“來見你之前你母上大人給了我一片碧遊的鱗,可是那片鱗現在不見了。”
杜懷樓說了,碧遊是個非常陰險的人,沒道理她會把自己的鱗留給杜懷樓母上大人的,恐怕那片鱗根本就是個陰謀,蘇峭的存在可能也是因為那片鱗才暴露的。
可是她幹嘛要找上蘇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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