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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上不知何時起生了一層薄薄的煙霧,雖薄,能見度卻低,九曲迴廊不算太長,我們走了約有十五息還沒見到蘇峭。
“蘇峭!”杜懷樓突然揚聲。
我有點不大適應,記憶裡杜懷樓好像從來沒叫過蘇峭的名字,但凡提起來都是他他他他他。
“杜懷樓嗎?”蘇峭的聲音在近處響起,好像只在咫尺,偏偏看不見。
“你在哪兒?”杜懷樓問。
“這裡好像有個陣法。”蘇峭道:“你們站在原地不要走動,我去找陣眼。”
“該死!”杜懷樓咬牙切齒:“我就知道這個碧遊陰謀詭計最多,她是什麼時候佈下這個陣的!”
頓了頓,杜懷樓又揚聲問:“蘇峭,我母后跟你在一起嗎?”
“令慈本來跟我一起,不過令慈似乎被此陣排斥,只我一人進了陣。”蘇峭的聲音似乎遠了些。
杜懷樓微微送了一口氣,隨即沉聲道:“蘇峭,你別動,這個陣是碧遊佈下的,目標應該是你。你告訴該怎麼找陣眼,等我去破陣。”
半晌,蘇峭都沒有回話。
我擔憂地問杜懷樓:“不是出了什麼事了吧?”
杜懷樓一跺腳:“走,我們找陣眼去。”
對於陣法我本來就知道不多,這個陣法看上去尤其詭異,只是霧氣瀰漫,方圓兩尺便看不到人影,九曲迴廊卻似乎還是那個九曲迴廊,芙蕖池也似乎還是那個芙蕖池。
在九曲迴廊上來回走了兩遍,一無所獲。我問杜懷樓:“陣眼會不會在水裡?”
“怎麼不早說!”杜懷樓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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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罹天城4 。。。
在九曲迴廊上來回走了兩遍,一無所獲。我問杜懷樓:“陣眼會不會在水裡?”
“怎麼不早說!”杜懷樓揍我。
我何其冤枉!
杜懷樓攬著我往水中跳,我默唸咒語祭起脈動防禦,用一個球形的防護罩罩住我們。
防護罩分枝拂葉剛落到水中眼前就是一片黑暗。
“不應該啊,”我喃喃:“脈動防禦是透明的,沒道理在水中什麼都看不見。”
“笨!”杜懷樓又揍我:“是荷葉擋住了光線!”
我想起芙蕖、菱花相錯的湖面,【炫】恍【書】然【網】,一彈手指:“火來!”
我最擅長的就是火系法術,黑暗這種小問題對我來說根本不能算作問題。
一簇紅蓮焰火在我指尖冒出,我問杜懷樓:“向左,向右,向前,還是向後?”
“向下!”杜懷樓拉著我向下沉。
“果然你一定要會我建議以外的方向!”我咕噥。
“說你笨你還真笨得可以!”杜懷樓道:“陣眼要麼是人,要麼是器,以碧遊的謹慎沒道理會拿自己做陣眼,你覺得器在湖底的可能性大些,還是在湖中的可能性大些?”
“也許會在某朵花上,或者在某片荷葉上。”我不服氣地咕噥。
“搜尋湖底總比一片片荷葉找容易吧!”杜懷樓瞪我。
好吧,誰的眼睛大誰說了算。我彈彈手指,把火焰調大些。
潛了足有三息時間才到湖底,杜懷樓拉著我的手一步步向前搜尋。
搜尋湖底其實並不比一片片翻找荷葉容易,湖底上一根根荷莖密密排列,雖說不上挨挨擠擠,鑑於罩住我們的防護罩太大,我們要費好大力氣才能擠過去。而且湖底到底有沒有東西也要一點一點分辨,生怕被荷葉根莖擋住。
杜懷樓暴躁地要拔出倚天斬荷除根,我連忙阻止:“這裡能見度低,不小心傷到蘇峭怎麼辦?”
正說著,前面似乎有白色的東西飄過。
“你看見沒有?”我緊張地問杜懷樓。
杜懷樓盯著前方:“蘇峭!”
“可是,好像是橫著的……”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快去看看!”杜懷樓拔出倚天斬斷附近的芙蕖根莖。
我看他如此緊張,心裡暗道不好,只怕不是我眼花。
緊走幾步,果然看到一個白衣的人橫浮在水中,此刻被兩根相鄰比較近的荷葉根莖攔住了。
“小叔!”我叫。
白衣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突然金光一現,碧游出現在白衣人身後,一個淡綠色的結界緊緊包裹著她。
“你把我小叔怎麼了?!”我緊張地問。
杜懷樓拔出倚天,悶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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