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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算是我這個級別劍仙的BOSS級對手……四個……自然也不是我能對付的。
哪有一開始就發放這種不可能完成的BOSS級BOSS任務的!我頹喪地看向己方的那個叫常叔的大叔。
大叔寬腰厚背,身材魁梧,卻不顯笨拙,身手十分靈活。他卻沒有過多躲閃,全神貫注地攔阻那個大姑娘的高階法術,偶爾放個群攻法術全體攻擊,對於那四個中妖的攻擊卻是不管不顧,那四個中妖一躲過群攻就是接二連三地放法術,一下下全往常叔身上招呼。因此常叔身上細碎凌亂的都是傷口,雖不致命,足夠壯觀。
當然,最壯觀的還是背上定的那柄木劍……我汗,終於找到了自己能做的事……默唸法術,召回我的木劍。
木劍的傷口不是很深,不過因為我的攻擊太過出乎意料,比起那些終極法術造成的傷害還要厲害些,劍一拔出,血就從傷口滲了出來,剎時洇溼了衣服。
那些前面的傷口,再加上這個背上的傷口……我彷彿看到這個大叔血槽裡的血越來越少,越來越少……我捏了捏包袱,狠狠心,,一把抓出剩下的六根止血草,挑在劍尖,飛快地飆到大叔身旁用漫天花雨的手法把那六棵止血草都戳進了大叔的傷口裡。且顧不得包紮,我又飛快地飆回到安全地帶——杜懷樓身旁。
大叔的傷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我滿意地點點頭,把劍揹回到背上。
“看不出來啊,你倒捨得。”杜懷樓奇奇怪怪地說了這麼句話。
“什麼?”我沒聽懂。
杜懷樓解釋道:“我看你那麼摳門,這次倒捨得一口氣把所有的止血草都用了。”
“你懂什麼,我這不叫捨得,叫果斷,就是真正需要的時候一點都不能猶豫。比如眼下,你大叔要是掛了,咱們都得玩完。”我認真地看向杜懷樓,循循善誘道:“可咱們那傷口,尤其是我的傷口,可以讓它自己慢慢好著去,完全不用浪費止血草。”
杜懷樓臉又黑了:“不識好歹!”
到底是誰不識好歹啊……我抬頭看天。
“喂……”杜懷樓戳了戳我。
我看向他:“阿咧?”
“你飛劍是不是很準啊?”杜懷樓不看我,死死盯著那個嬌滴滴的大姑娘。
我思忖了一會兒,誠實地說:“至少定兔子的時候百發百中。”
當然,早上那隻兔子不算。
“這個給你。”杜懷樓從懷裡摸出一根瑩白剔透的簪子來,那簪子白玉質地,婉若游龍,渾然天成,看上去十分值錢。
這個……難道是圈養與被圈養的定情之物?我有點不好意思了……可是這個節骨眼……我捲了卷衣角:“我現在沒什麼可以給你的,要不,等我哪天回山,或者以後得了什麼好東西再給你。”
一干東西都留在樓山上了,目前我身上最值錢的就是那瓶驅魔香,可是驅魔香是有保質期的,貌似不適合做定情物,何況我還打算留著它換錢。
杜懷樓總算看我了,他神情古怪又納悶:“我要你東西幹嘛?”
“不是交換……”我奇怪道,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他又不看我了,死死盯著那個嬌滴滴的大姑娘,道:“你把這根簪子當木劍,定到中間那個蛇妖的眉心。”
……原來如此,我想多了。
我默默地接過簪子,夾在兩指之間,默唸劍訣。
簪子從我指間急飛而起,化作一條白色的小龍浮光掠影,恰恰地定到了那個大姑娘的眉心中間。
“耶!”果然百發百中,我得意地向杜懷樓比出一個勝利的手勢。
杜懷樓緊張地盯了會那個大姑娘,視線慢慢移向我。
我疑惑地看了看自己,還是原先那個樓小木啊,我又疑惑地把視線轉向戰場,天,熱鬧的打鬥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看向我,尤其那個大姑娘,一雙漂亮的眼睛都被她瞪變形了,左眼寫著四個大字——不可置信!右眼寫著四個大字——你死定了!
那個……我瞄了一眼定在她眉心的白玉簪子,一絲鮮血正從她眉心逸出。
“那個……”我心虛地吞了吞口水,眼神四下游移:“其實這不算什麼,我剛剛定在大叔背後的木劍比這個還深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好像在場的每個人額頭上都掛了三道黑線,而那個杜懷樓叫做蛇妖的大姑娘頭頂更是一片烏雲。
我越發忐忑起來,又瞄了一眼那根簪子,語無倫次:“那個……其實那根簪子簪那裡挺好看的,真的,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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