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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中,會死兩個人。綁架太子的那場行動也會偽裝成是太子自己實施的。”蕭竹衣靜靜的望著初晨,黑黑的眸子裡滿是悲憫。
初晨悲哀的想,到底這一天還是來了嗎?這應該就是她逃走的最好機會,可是她為什麼這麼害怕?
“死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是你,另外一個是服侍你的丫鬟。而另一個活下來的丫鬟,將會親眼看見,太子協同廣陵王妃私奔,被服侍王妃的丫鬟發現,苦苦阻攔,王妃失死了丫鬟,然後縱火毀屍滅跡,造成王妃喪身火海的假象。而明日清晨,將會有最適合做證的人看見,廣陵王妃和太子殿下裝扮成一對平民夫妻,坐著馬車往海瀾方向去了。再過幾日,民間就會傳出,彥寧太子不愛江山愛美人的佳話。太子既然不願意為國家背上責任,既然要搶走自己弟弟的妻子,他自然也就不配再當這個國家的繼承人。皇室為了掩蓋這樣的醜聞,就會在適當的時侯宣佈太子病故,那個可憐的受害者,被自己的兄長和妻子背棄的廣陵王彥信,就成了蘭若最有競爭力的皇儲人選。”
“這個故事一點都不好玩,也不好聽。”初晨感到呼吸極度困難,從知道綠綺夫人是彥信的殺母仇人那天開始,她就有心理準備,但這一刻真的來臨的時候,她的心是那麼的痛,痛到她幾乎無法呼吸。也許,在她內心深處始終都殘存著那麼一絲希望,希望彥信對她不是真的那麼無情吧?
“故事麼,不管好不好聽,好不好玩,它都只是一個故事而已,當不得真。廣陵王妃聽過了就算了,不過,我說過的那句話,無論什麼時候都依然有效,王妃但有所求,無所不從。竹衣告辭。”
“慢著,你為什麼告訴我這個?”初晨低著頭,燈影裡並看不清她的表情。
“為了一句承諾。如果我說的是真的,請你答應我一個請求。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做害人的事情。”蕭竹衣對著初晨略一拱手,姿勢優美的從窗戶跳了出去,只剩下初晨一個人坐在昏暗的燈影裡發怔。
就在她聽蕭竹衣講民間的傳說的時候,徹骨的寒意就早從她的腳底滲透至心底。原來,彥信每天喊著要她生兒子,甚至為此和她翻臉,都是做給旁人看的,實際上她就是不做手腳,她也是懷不上孩子的。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她沒有用藥的那幾個月她還是沒有懷上孩子,枉她還一直以為是自己的運氣好,就連老天爺都在幫她呢。那麼,她並沒有懷孕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了?他為什麼沒有戳穿她?原來只是沒有必要啊。她就快是一個死人,戳不戳穿她又有什麼區別呢?
外間傳來柳青和柳眉的聲音,初晨喊了一聲;問二人去哪裡了。柳青說是使團有人醉酒吐了王爺一身,她們送衣物下去給王爺,剛好耽誤了。初晨心中有數,這只不過是蕭竹衣的調虎離山之計。他的話,她不敢全部相信,也不敢一點都不信。
夜很深的時候,彥信才帶著一身的酒味回來。柳青二人伺候彥信洗漱了以後,彥信便讓二人自行下去安歇。柳青故意落在後面把北岐使團中似乎有人認得初晨的事情說了,彥信淡淡的道:“孤已知道了。”
彥信進了屋,只見初晨已經睡得很熟了。她背對著他側臥在床上,小巧的頭微微偏著,烏亮的長髮洩了一枕,白色的裡衣鬆鬆的垮在肩頭,露出一截雪白的後背和圓潤的肩頭來,隔著被子猶可清晰的看見她曼妙的曲線。彥信走到床邊坐下,只見她睡得兩靨微紅,長長的睫毛猶如蝶翼,一張粉紅色的小嘴微微嘟著,靠近了,一股淡淡的幽香縈繞在鼻端,聞得他口乾舌燥,一團火就從小腹處熊熊燃起。
彥信小心的含住那兩片粉紅柔嫩的花瓣,試探的輕輕吮吸著裡面清甜的芬芳甘香。初晨無意識的嘆了口氣,張開了嘴,彥信的舌頭毫無障礙的進入了她的口腔。剛剛接觸到她的丁香小舌,彥信全身都像著了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對她的渴望。初晨睜開眼睛,猶豫了一下,最終輕輕的抱住了他的腰。彥信得到了鼓勵,急躁的將阻隔在兩人中間的衣物一古腦的扯開,迫不及待地與初晨裸裎相對,激動青澀一如剛通人事的毛頭小子。
彥信火熱的吻一時如密集的雨點一樣重重落在初晨的臉上、唇上、脖子上、花蕊上,一時又如一片輕柔的羽毛一樣輕輕劃過她的肌膚,讓她渾身情不自禁的戰慄著,同時也渴望著,彥信感覺到她與往常不一樣的目光,低低地熱切地喊著:“晨兒,晨兒,我的晨兒——”他緊緊的擁抱著她,恨不得把她整個揉進他的懷中。初晨感覺到了他不同以往的熱情,以前他和她歡愛的時候,熱情中總帶著些探究,不像現在這樣全無保留。興許是因為,這是最後的晚餐吧?她有些悲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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