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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急得大喊:“你在大街上摟著別人的老婆,急巴巴的為她出頭,你不是想搶人老婆是什麼?”
灰衫青年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出來,眼裡殺機頓現:“罷了!你這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是留不得你了!”
流風看著他眼裡凌厲的殺氣,方才覺得害怕起來:“你不是啊,我說錯了,給你!”邊說邊用空著的那隻手從懷裡摸出一個小小的琉璃瓶來,見青年伸手來接,她眼睛一轉,正要將那瓶子揚手扔到一旁去,卻見青年圓圓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往外嘶嘶冒著寒氣:“你如果敢扔,我必定剁了你的雙手雙腳,讓你每日在這街上要飯討食!”
流風一愣,諂媚地將瓶子放在青年手裡,青年道:“你先吃!”流風此時已不敢再搗鬼,可憐兮兮地將那瓶子開啟,正要往嘴裡喂,突然一條低沉的聲音道:“你要解藥,我給你就是。何必為難一個小孩子?”
流風大喜,正要拋掉瓶子,手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只得握住瓶子,哭巴巴的喊:“公子!”
一身緋衣的蕭竹衣立在青年面前,斜挑著眼上下打量了灰衫青年一番,笑了:“付小將軍,別來無恙啊!”
灰衫青年正是付原萩,付原萩淡淡一笑:“無恙!不管你是要做什麼,此時目的當已達到,若是想要我放了這丫頭,將解藥留下。”
蕭竹衣靜靜的看了他一歇,見他仍是緊緊摟著初晨,歪著頭想了想,笑得燦若春花:“付將軍,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看在你是個多情人的份上,給你罷!”說著扔過一個小琉璃瓶,“開啟放在她鼻下,不出半刻,必然醒來。”
付原萩面無表情地開啟瓶子,放在初晨鼻下,然後耐心等待。他腳下踩著流風,手裡摟著初晨,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看著蕭竹衣:“你到底想幹什麼?”
蕭竹衣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把扇子,瀟灑自如地扇了兩下:“我和你想的一樣,不過,我比你更勇敢。”
付原萩眼睛一瞪,蕭竹衣收起扇子按住他的肩頭,搖頭:“不要衝動,說起來,你應該謝謝我呢,若不是我,你此刻哪能一親芳澤?”
伏在付原萩肩頭的初晨低低呻吟了一聲,睫毛動了動,顯見是要醒了,付原萩大喜,蕭竹衣神態自若地上前拉起哭的稀里嘩啦,猶自惡狠狠地瞪著他的流風,懶洋洋地扔下一張雪白的絲帕:“擦擦,走啦!”
付原萩忙著將初晨扶到車上,並不管二人去留。流風拿著那絲帕捏住鼻子,狠狠擤了一把鼻涕,跑過去將那帕子砸在付原萩身上,不等付原萩回頭,一溜煙跑去牽住蕭竹衣的衣角。蕭竹衣無奈地搖搖頭,一把提起車伕老宋,抬腳往前走:“付小將軍,有件事情忘了告訴你,你安排在巷口的弟兄被我不小心打翻了,麻煩你記得帶回去。”
付原萩僵了一僵,恍若未聞地繼續將車上的被子蓋在初晨身上,縱身坐上車轅,拾起鞭子,輕輕打在馬背上,“駕!”
上卷 庭院深幾許 第五十七章 黯消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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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幄小車出了巷口,幾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壯漢立在巷口,羞愧不已:“少爺——”
付原萩冷冷掃視了眾人一眼:“跑去郡主府通知一聲,開啟後門,就說我要送人過去。”
卻說彥信一行人亂到中午時候,弄得人仰馬翻,也沒有什麼結果。祝年覷著眾人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只得硬著頭皮上前對彥通道:“爺,這些人從昨晚起就沒休息過,也沒進過食。這樣下去,只怕下午就沒精神了呢,這樣幹活也會打折扣。還有爺也要歇下喝些茶,用些膳才是。”
彥信揉揉眉頭,不情願的應了一聲,祝年鬆了口氣,一邊發令,一邊忙著將早就準備好了的飯食奉給彥信。彥信剛剛拿起筷子,就見府裡的一個小廝飛馬跑來,見了眾人,滾鞍下馬,跪倒在他面前耳語幾句。
彥信臉上看不出喜怒,只舉起的筷子又放了下去:“知道了。什麼地方?”
“是娘娘的院子。”小廝剛說完,彥信呼地站起就往外走。祝年過來就給了那小廝一腳,低聲罵道:“不長眼的東西!沒看見爺在用膳麼?等會兒你會死啊?”又高聲招呼眾人,“大傢伙休息好了,繼續找!”雖然王妃已經找到了,但還不能馬上休兵,得再做會樣子。
小廝委屈的揉著被祝年踢疼了的地方,他哪裡知道主子們的事?不是秦嬤嬤千叮萬囑讓他一找到爺就要趕快稟報的麼?
彥信打馬回了王府,管家周福正在門口急得團團轉,見了他,眼睛一亮,忙上前接過馬鞭韁繩,顧不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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