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5部分,花影重重,江暖,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有。她所有的嫁妝(除了風子瑛偷偷給她的以外),也早在第二日就被彥信管制起來,明面上她現在可以說是身無分文。平時這奴才些見著她了吧,莫不點頭哈腰,惟命是從,可一到這關鍵時刻,就是隻看彥信臉色,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裡的。說到底,他從始至終都是防著她的。頭一次,初晨無比深刻的意識到此刻的她真的就只是彥信的寵物,她無所依仗,只有哄得他高興了,她才能過上溫飽無憂的日子。罷了,罷了,就是想要怎樣,也得先好好地活著啊。求他吧,殘酷的現實面前,尊嚴有時候真的算不得什麼。

初晨起床,穿衣,披散著頭髮,赤腳穿著鞋子就往外走。春意忙追出去給她披上一件狐裘披風,喊笑意在前面打著燈籠領路,自己則和阿憐扶著初晨往懷蕊所住的鎖春閣走去。

鎖春閣一片燈火輝煌,絲竹之聲不絕於耳。看門的婆子見了初晨,驚愕之餘,討好了兩句,一溜煙的跑進去報信。初晨也不進去,就站在門口等,一直到那婆子跑出來討好的道:“王爺請娘娘進去。”初晨方慢慢走進去。春意擔憂的看了初晨一眼,但見她烏髮如漆,面色如雪,眼神沉靜如水,舉止越發的嫻雅端莊,嘴邊甚至還噙著一絲迷人的微笑。她抬臉道:“快些呀,王爺等著,你們磨蹭什麼?”

幾人進了屋,懷蕊才滿臉通紅的從彥信懷中掙起身,正在演奏的樂姬也停下來,眾人一齊上前給初晨行禮。初晨笑眯眯的握住懷蕊的手:“懷蕊,真是對不住。我有事找王爺,一會兒就走。”

懷蕊還沒回答,彥信便對著初晨勾勾手:“你過來!”又指著懷蕊和一干人等:“你們出去。”懷蕊委屈的扁著嘴退出去了。初晨向彥信走去,還未靠近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她垂著眼掩蓋去眼裡的情緒,走到他身邊站住,彥信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將手裡的殘酒往她口裡灌。

初晨掙扎了幾下,無果,便一動不動的由他胡鬧。幸好彥信餵了她這杯酒後就不再強喂她,只將她緊緊摟在懷中,一杯接一杯的喝。初晨見他實在喝的狠了,只得道:“王爺,酒喝多了傷身,不要再喝了。”心裡卻想著,他要是喝死了才好。那樣,她和他是不是都解脫了呢?

彥信轉過血紅的眼睛看著她咧嘴笑:“你心裡恐怕巴不得我喝死了才好吧?抑或是怕我喝死了,沒人給你炭燒?沒人給你燒火龍?”

初晨垂著眼:“您誤會了,您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一生的依靠,又怎能是這些可以相比的?”

“說的好!好個賢良淑德的廣陵王妃!這般疼惜夫君。既是如此,愛妃來餵我喝酒?”彥信拍掌大笑,乜斜著眼睛盯著初晨看,眼裡有初晨看不懂的悲傷。他悲傷什麼?是看見她就想起了他早逝的母親嗎?在他心中,她果然萬死難贖其一嗎?初晨閉上眼睛,罷了,罷了,只當自己命運多舛吧。

上卷 庭院深幾許 第六十一章 變霜秋(下)

彥信到了最後直接用酒壺往嘴裡倒酒,考慮到這廝經常裝醉,誰又知道他是否又是試探她的呢?初晨思前想後,還是勸:“您要怎樣都可以,就是不要再做這傷身的事了,不要喝了。”

彥信指著他的嘴唇:“怎樣都可以?你來親我?”

初晨皺了皺眉頭:“這裡?”這是鎖春閣,是懷蕊的地方,她可沒有無恥到這個地步。彥信冷冷的道:“這裡怎麼了?我不是你夫君麼?你不是我妻子麼?”初晨咬咬牙,閉上眼,低頭向彥信充滿酒味的唇吻去。

彥信的唇冰冷無比,下一刻卻變得火熱。在他變被動為主動前,初晨忙縮回頭:“這是懷蕊的地方,我們還是不要這樣了。”看見彥信凍得死人的眼神,她縮縮脖子鼓起勇氣補充:“我是說,我們還是回去再——”彥信兩眼火熱的望著她,粗嘎著嗓子:“你求我?”

“是,我求您。”初晨深吸了一口氣。話音未落,早被彥信高高舉起扛在肩頭往外大步走去。

彥信將初晨扔在床上,隨即低喘著壓了上去。他狠狠地撕扯著兩個人身上的衣物,用力啃咬著初晨的嘴唇、脖子和胸部的柔軟。初晨吃痛,卻閉上眼咬著牙不肯叫出聲來。她越是不肯出聲,彥信臉上越發露出野獸般的神色來。他幾乎是粗暴地擠進她的體內,狠狠抽送著,撞擊著。初晨終於忍不住全身顫抖起來,眼淚順著眼角淌下來,彥信停止了動作,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擦去她眼角的淚,嘎聲道:“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你就那樣不喜歡我?我就那樣讓你討厭?你是個沒有心的人,你對誰都那麼好,為什麼就從來不肯對我好?”

初晨沒有睜眼看他,她只知道激怒他是不明智的,只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遊戲小說相關閱讀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