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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他是想銘記那個死去的人才在那裡建了那個湖的吧?書房那幅墨寶“努力愛春華,莫忘歡樂時,生當復來歸,死當長相思。”……這一切又何須猜想?他連自己的產業都喚作“辰雙”。這男人,到底已經痴傻到了何種地步?他處處都在張顯著對那個女人的思念,她不是不懂。就因為懂得太早,陷得太深才輕易順從了自己的心,想去溫暖那個孤獨落寞的男人。只要誰也不提那個陰暗處的傷疤,他們就會幸福。只要他不說,她便會會一直裝作不知道。
可是,她極力維持的平衡就在他這樣一句話之下亂掉了。可以忍受自己的愛情裡面有影子,卻沒辦法讓自己在愛情裡卑微。如果她可以學來簡語柔的傻,或是姐姐的堅強,她或許可以與他試一試。可是她是於辰,聰明過人的於辰,她可以看見他們的結局,或許可以說她是怕了那個既定的結局。她不要。如果邵錚繼續騙她,她或許可以相信他愛的早已是於辰。模模糊糊要看見真相的時候她就像是計算機啟動安全模式一樣覺得困,只要睡了,是不是就可以裝一切都不知道?可是他已經清清楚楚的說出來了。夢已經碎了,便再補不回。所以,她必須走。
{炫·書·網·提·供}
之二十 我們分手吧
她睡得極不安穩,夢裡是一間黑黑的屋子,有個瘦骨嶙峋的男子四肢被釘進牆壁的粗重鐵鏈高高吊起,半個身體和臉都緊緊貼在陰冷的地上。這裡很黑也很冷。空曠的夜裡,她聽見一個女子哀婉的說。我一定不會讓你死的……然後一隻蔥白的玉手撥開了男子臉上的發。她看見那男子黑亮的眼,竟是邵錚!
她一驚,雙眼大張。冒了一身冷汗。望{炫·書·網·提·供}瞭望窗外,天已經漸黑。屋子裡沒有邵錚。她赤腳離開房間,踩在迴廊裡冰涼的大理石上,尋著邵錚的影子。他果然在這裡。邵錚整個人抱成團縮在湖邊的那顆大石頭的旁邊,半個身體都靠在上面。長髮隨意披散。肩偶爾抖一下。她呆呆的站在那裡看著他孤寂的背影。到底是怎樣的絕代風華,能讓這個足可以把天下納入胸懷的男人牽牽念唸的這麼些個年頭?自己實在沒有那樣魅惑眾生的本事,讓他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的時候就真的只是在看她。
其實她可以不介意的。真的可以。只要她不愛上他。只要她還是當初那個隨性到跟男朋友剛分了手還可以很有精神的去跑工作的於辰。
但誰都知道她不是了。當她遇見邵錚的時候很多事情就變了樣,脫離了掌控。她一直都知道事情在變,更好或更壞。這是隨性的於辰不會去在意的東西,所以她的心是在毫無干涉的情況下演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的。
如果可以,她寧願做個認真謹慎的人,看好自己的心,在事情只是有些隱憂的時候就轉身走人。也就不必陷到現在這樣拔不出腿的時候再來懊悔。走過去,她看見他熟睡的臉,輕輕撥開他垂在額頭的留海兒,見他的睫毛微微的顫動,他的臉在灰暗的光線下竟讓人看不真切。錚……他本就是習慣淺眠的人,微微的響動已經足以驚動他,慢慢的睜開眼,他看見於辰的哀慼的眼。你醒了?聲音有些乾啞。他已經忘記自己究竟在這裡待了多久。他只是不想回去,不想離開辰雙。
對於他,她心裡真的有了愛情。然後她笑。錚,天很涼,進屋吧。邵錚勾一勾嘴角。說,我想再在這裡待一會。這樣的談話,彷彿剛剛的事情只是個夢。夢醒了,也就過去了。一切照常。
於辰沒有動,說。無論你停留多久都再也見不到她了。邵錚就愣住了。她竟一切都知道了?她遙望著湖心的涼亭,那裡一定有過什麼是他忘不了的吧?你拿著你死去愛人的水晶鞋,找到我,說我就是你的灰姑娘,那不是我的鞋,我當然知道。可是我愛你了,你圓滿了自己的夢,這樣一直髮展下去不好嗎?不能讓謊言一直美麗,我們一直自欺欺人嗎?安於現狀有什麼不好?我不介意的,剛開始因為不愛,所以不介意。現在因為深愛,所以不介意。你……為什麼要說破呢?
她的聲音飄散在風裡,只有少少的聲音{炫·書·網·提·供}入了他的耳。卻足以擰痛他的心。
你不是活在過去,而是靠著那些過去繼續活著。我愛你。不想讓你遺忘心底那個你到死都放不下的人。我沒辦法看著你痛苦獨自快樂。看著我,其實你心裡也不好過吧?她的世界原本沒有愛,她只知道“喜歡”和“不喜歡”。她很容易的就能喜歡的東西,便很難愛上。愛上了就很難再變。邵錚低著頭,長髮掩去他的表情。他要怎麼說她才能懂?邵錚,我們分手吧。答應我,繼續想著辰雙就好,我不想也成為你的傷口。她丟下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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