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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將那人扯下駱駝,一柄寒光閃閃的小刀也抵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是你?!”
展伊看著那張色彩斑斕的臉,吃驚地收回指縫中薄如蟬翼的刀片。
“幹嘛一直跟著我?”
展伊皺著眉頭問,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不倫不類的傢伙不會對她構成威脅。
“路又不是……你開的……憑什麼……你能走我不可以?”
那人大概十四五歲年紀,聲音還帶著少年特有的清澈。他使勁將展伊推開,短短兩句話竟然說得上氣不接下氣,看來身子骨實在虛的可以。
“你真應該慶幸我沒在你脖子上再刻朵……,”展伊看了一眼他的臉,硬生生地將沒出口的“花”字嚥了回去。
“這是什麼地方?你為什麼跟著我?”
“……”少年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沒理她。
“別試探我的耐性!”
展伊一手拽住少年的腳腕;作勢要將他倒提起來。
“……”那人雙目噴火地怒視著她就是不開口;倔地像只小牛犢子。展伊一把將他倒提起來;還像抖麻袋般抖了幾下。
“死女人……放我下來……你不得好死……我殺了你……”
少年像一隻掛在鉤子上的烤鴨;雖然用盡全力掙扎;卻絲毫構不成威脅。
“要是不想更難受;就老實回答我的話。”
少年的臉漲的豬肝一般;囁嚅道:“這裡是大丘……我迷路……死女人……放手”
“咚”一聲;展伊一鬆手;少年一個倒栽蔥栽倒在細膩的白沙中。
“你不是人……”少年悶哼一聲。
“不是你讓我放手的嗎?”展伊真的很無辜:“大丘?……有這個地方嗎?”展伊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中國有這麼個地方,只好拿出地圖仔細的查詢。
“在榮國和笛國的交界之處。”
少年猛瞪著展翼,氣息越來越弱。
“榮國…?”地圖上也沒找到這麼古怪的地名,展伊腦子裡打滿了問號。
“你……”光顧著思考,展伊一轉頭,才發現那少年又暈了過去。
“不是吧?又來?”展伊使勁地掐掐他的人中也不見他轉醒。
掉到這個毫無頭緒的鬼地方已經夠她心煩的,現在又碰上個比林黛玉還弱的病秧子,難道連老天也要跟她做對?
展伊自然不是個同情心氾濫的主,在大漠多帶一個人上路就意味著自己少一分活的機會。從駱駝身上搜到的水和食物只夠他倆支撐五六天。
展伊很清楚在沙漠裡一個人能保持鬥志的極限是多久,所以她決定跟老天打個賭。
“五六天……應該夠了吧!”
展伊無奈地將少年放在身前共乘一匹駱駝,用衣服將兩人的腰身捆牢,牽著少年騎的那匹駱駝依舊向南而行。
連續幾天,少年都處於昏迷之中,有時身上燙的像烙鐵有時又冷得透著寒氣。沙漠裡滴水貴如金,展伊只能不停的用水溼潤他的口腔,看他無法吞嚥固體的乾糧,狠狠心把藏在懷裡打算保命的水果剁成果肉泥每天餵給他吃。
有時少年在昏迷中會喃喃囈語,展伊附耳上去聽,聽見他不停喚著“阿軻…阿軻…”
“都病成這樣了,還惦記著小情人!”展伊將僅有的衝鋒衣套在少年身上,不經意發現他頸間繫著一個小巧的青銅墜子,上面刻著類似羽毛的花紋和一些文字,只是被磨得看不清楚。
“也不知道是誰家孩子……都已經昏迷四天了!” 展伊搖搖幾乎變空的水囊,將目光調向兩匹爬在一旁的駱駝,“睡吧,明天就能走出去,到時準給你們找兩大籮筐的青草吃!”
展伊以前聽大漠的人說過,駱駝是種戒備心很強的動物,即使有青草也總是選擇吃乾草,因為它們擔心主人第二天就趕它們進入沙漠,乾草消化慢可以儲存很久。
月光下,展伊看著駱駝那溼漉漉的眼睛,忽然覺得這動物真是敬業的厲害,原本打算彈盡糧絕就宰殺了它們充飢的念頭也頓時打消。
“睡吧,睡吧,明天就能出去!”展伊故意忽視腹中傳出的咕嚕咕嚕的叫聲;沒一會便沉沉睡去。
這晚展伊做了個美夢,夢裡有大海,有她的家,還有她已經很久未曾見到過的人。夢裡,那人依然是模糊的一個背影,就像她曾經無數次的默默凝望,卻只是將相思小心收藏在眼底。
“伊伊……”
他的聲音永遠都是那麼溫暖醇厚,一如當年她在流浪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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