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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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記住這張臉的和那句話的。

沒有人能看見這場戰鬥，人們依舊匆忙地收拾著那場交通事故留下的狼藉，雨聲漸漸地在我耳前消失，眼前的景象也在我眼前不見了……

第七章　搶劫

在夢中我看見有一個人躺在一個巨大的廣場，這個廣場中央高高地處裡著一個高聳入雲的高塔，四周陽光強烈，佈滿了一種黑色的驚駭，我走近偷窺那個人是誰，天啊，那個竟然是我自己，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躺在那裡，我開始聽到某些不滿開始蔓延，嗡嗡嗡……他們忽然開口：“出去！出去！”

不知道從哪裡湧來無數個和我一樣帶著面具的人，像洶湧的潮水向我四面八方湧來，他們對我是如此的敵視，我想跑，大喊，但一點都不能動，想叫又叫不出來，這時一切像玻璃打碎在地上，支離破碎，地面變成了無盡的深淵，我跌落下去，跌落，不停地跌落……

我的眼前出現了幻覺，一個女孩忽然扭過身來面對我，那是雙水靈的大眼睛，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美麗，這種美麗像是洞察了我的靈魂。

當我感覺到有人在我的胸口摸索著，像是在找什麼東西，我睜開眼睛看見一個染著紅色頭髮，耳朵上有三個耳環，穿著怪異的小青年正在搜尋我身上的物品，小青年看見我醒了，才迅速跑上旁邊的小車上，我聽見小青年對夥伴說：“別提了，一個窮鬼。”

我剛想衝過去把那雜種痛扁一頓，車子就一溜煙跑，我剛跑了幾步我就不得不停下來喘著粗氣。

我試著把體內的原力集一下，原力只剩下了一成多點，這意味著我不能在像過去那個死神的樣子：不會被人看見，可以飛來飛去，喜歡在月亮面前擺造型了，不用吃東西。該死的秦始皇，我不得不要過上一段人類的日子，直到我的原力恢復。

我獨自走在高速公路的中間上，好幾次汽車司機對我按響了喇叭，大聲地對我吼叫著，我面無目的地一直走，路邊的草場上的孩子們歡叫著，奔跑著、矮牆上露出頭的紫藤花、青草上，高高躍起的螞蚱、駕駛拖拉機上，伸出頭的農夫，這些景物從我眼前慢慢掠過時，從這一個角度看起，原來世界呈現出不同於以前我高高地站在天空中的風景。

我走著走著，莫名其妙地覺得越來越好笑了，不久前我還是一個百般無聊，羨慕世間生活的死神，現在卻真的變成了一個肚子咕咕叫，口渴得要命的死神。

誰來拯救一下我這個可憐的死神呢？上帝啊！如來啊！真主啊！不管什麼神都來關照一下小弟吧。

也不知道我走了多長時間，前面出現了一個小鎮，我不覺加快了自己的腳步，心裡一陣喜悅，可是當我在小鎮的超市裡，瘋狂買足了食物和水的時候，等收營員告訴我要給錢的數目，我只有傻眼了，我沒有一分錢在身上。

等我兩手空空，垂頭喪氣地走出這個商品琳琅的超市後，我才真正明白到金錢在人類社會的作用。突然，我聽見超市裡發出了一聲巨響，轉頭看見剛才那個摸索我身上的小青年和另一個頭上戴著襪的中年人，前者拿著一個旅行包，後者拿著一把手槍指著收營員，威脅收營員把錢放進旅行包裡，地上有兩個保安已經倒在血泊裡了，一群無辜的顧客戰戰兢兢地蹲在地上，我知道自己真實地碰上搶劫了，以前，我只是以死神的身份觀看過搶劫的過程。

收營員把錢都裝進了旅行包，小青年和中年人才準備走出超市，這時外面不遠處傳來了警車的鳴叫聲，中年人停了一下腳步，轉身走到那群無辜的顧客面前，抓起一個小男孩做為人質，和小青年三人一起走出了超市。

中年人拉開車門，把男孩扔進車裡，小青年從後車窗裡把旅行包扔進車裡，正當兩人準備坐車逃之夭夭的時候，我好像吃了什麼豹子膽之類的東西，我估計當時是我做死神做久了，看多了死亡，一下子反應不過來沒有原力的保護，我和一個人類差不多。後來回想起來我才害怕起來。

可是當時我可沒那麼想，提起一個叫董存瑞的精神，立馬衝到了兩個劫匪的面前，拿出死神學院裡學到的格鬥術，那格鬥術可是我們院長達摩將中國武術和美國西點軍校的擒拿術相結合起來的，威力驚人，可惜作為死神是很少用的。

沒想到在這時還能用到，三拳兩腳，三下五除二地把兩個人打得爬在地上，痛得鬼哭狼嚎，一點也沒有剛才那樣威風了。

不久，警車像電影裡面常見的一樣，迅速以一個扇形包圍了這個超市，一個電視臺的記者採訪了我，我還真沒想到不做死神多久，我就這樣上電視了，我一本正經地回答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