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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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線擊到血滴上,將它擴散,稀釋,“聽我說各位……我多麼希望他們能和我們一齊,快樂快樂……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你們要堅持不懈地保留理想……用……我所用的方法!咳,咳咳……啊!不……”
鍾豪感到有某種東西正從她的軀體上最細微的毛孔中滲出,他感到必須要抓住它。但它逝去的速度比自己想象得要快得多。他知道世界上最美麗的生命從地球上消失了,而留下的只有……什麼也沒留下。
軍隊的直升機在天上低空盤旋,彷彿草綠色的大蜻蜓,在選擇最佳時機向人群噴射催淚瓦斯。荷槍實彈的武裝部隊挺起寒光滾動的刺刀,將人們圍起來。
“交出帶頭鬧事的人,你們就可以回家了!”
“她……”鍾豪猛地抬起頭,極度悲怮地吼道,“她已經死了!”這聲音刺耳得能夠撕裂颶風,在場的十多萬名遊行者都望向他。
“抓起來。”軍官淡淡地命令道。
第五章 無路可走 第四話 暴君的覺醒
“這一切都好象做夢一樣,上學,與蜘蛛搏鬥,發現邪教徒,家庭教師,生日宴會,弟弟與戀人,七兄弟,兩次離家出走,火災,示威遊行,……死。……接下來又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鍾豪抬起疲憊的頭顱,雙手不自由自主的抽動,他睜開眼看去,卻發現自己被綁在一處陰暗潮溼的角落,偶爾聽到的滴水聲令他產生了莫名其妙的回憶,似乎自己做過了一些連自己也被瞞住的事情,遙不可及,但十分怪誕,用力去想,只能換來一陣頭痛。
他聽到了隔壁被滴水聲間隔的慘叫,斷斷續續,像是羅伊的。他一陣激動,張開嘴想狂吼一番,卻一丁點兒聲音都發不出。
不一會兒,自己房間的大門也被開啟,那個軍官踱著毫無節奏的步子移進來,像是欣賞一幅名畫似地看了他半天,這才說:“你想知道我為什麼會進來嗎?因為我想知道自己究竟還剩了多少耐心。耐心!”他猛然提高了聲音,暴怒地吼道。“耐心你懂嗎?就是這個!”
他一拳擊在鍾豪腹部,立即滲出血漬。鍾豪一陣驚痛,藉著昏弱顢頇的微黃燈火看清了拳頭上的鐵環指虎。鍾豪感到腹部彷彿被紮了四個血洞,自己體內的血自此流盡,成了一隻驚世駭俗的怪物。同時不知怎地,他隱約覺得非常合理──也許自己本來就是一個怪物,這想法來自……神秘的記憶深處。
“錯了錯了,我忘了步驟!”軍官甩甩手,說,“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羅吉爾。至於什麼軍銜你可以看看我肩上的徽章和胸口的勳章。……其實這和你身上的幾道鞭子抽出的血痕以及其它方式帶來的創傷從本質上來說都是一樣的。因此它們可以不斷地提醒自己──我是個公民!”
羅吉爾抓起一截剛才在隔壁打斷的木棒狠狠擊在鍾豪的膝蓋上。鍾豪的慘叫聲比其它人要大一些,令羅吉爾感到格外刺激,他甚至側耳聆聽,臉上還露出陶醉的、滿足的微笑。
“為什麼要示威?為什麼要遊行?為什麼要──不不,我不想知道!我只想告訴你做這些事的最終後果!”羅吉爾改用一條浸過鹽的牛皮鞭,它能發出很動聽的悅耳脆響,同時伴著受刑者的苦嘯,“您覺得舒服嗎?”
鍾豪努力地使自己的嘴角向上翹,以便血不順勢流下來,但不知它們如何改道另闢捷徑,從鼻孔中灑出,面板上濺到些許,又辣又焦。他本來不想笑,可自己最近做的這些事足以成為一版現代的基督山恩仇記。
“您別再折磨我好嗎?”
羅吉爾一愣,說:“你也別再折磨我了。說吧,你的同黨,就是這個什麼NO破組織的會員名單……你說夠十個人,我們就可以交個朋友。”
鍾豪想到了克羅蒂婭,真不知她究竟是天真還是死板,居然臨死前仍寬恕致她死地的惡徒,她像一個女耶穌,來人世佈道,宣揚善和光明,用博愛拯救徜徉在苦海與地獄邊緣的芸芸眾生。到底是她選擇的方向存在謬誤還是世界本該如此?
他怕自己永遠也弄不清楚了。
“你……你……”
羅吉爾又豎起耳朵,想聽清他將要說些什麼。
“你還是折磨我好了……”
羅吉爾失望地說:“這是遊戲嗎?”
鍾豪每次愜意地睜開眼時,看到了一對璧人,弟弟鍾傑和楚怡。
“哥……”鍾傑幾乎不敢抬頭看他,更別說與他對視,聲音細若蚊足,幾不可聞,“你還好吧?”
“鍾豪……”楚怡怯怯地,熟悉而又不可捉摸的聲音響起,“你不要再硬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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