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因陀羅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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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羅摩抬起頭來，看到的是眾神質疑的目光。 還有因陀羅那夾雜著痛苦，以及不可置信的目光。 “我沒有！我沒有！” 薩羅摩口中辯解著，想要躲開他們。 可是南方是水神伐樓那，北方是火神阿耆尼，東方是風神伐由，西方是木星毗訶，天空是白晝神阿訶。 他們團團圍住了他。 “拿下了你，自然慢慢會問出來的！” 毗訶逼了上來。 “不要！”薩羅摩急的跳牆之下，化作一道黑色的光芒就要逃竄。 毗訶手中舉著金弓，一道迅疾的箭矢飛射而出，眼看就要釘穿那黑色身影。 “噗！” 一聲悶響，黑影趁著這個機會一下子逃了去。 只留下原地金色頭髮的因陀羅，手臂流淌著鮮血。 是他在剛才千鈞一髮之際，以自己的手臂擋下了箭矢，也放跑了神犬。 “因陀羅！你在做什麼！” 木星毗訶氣憤的瞪著這個雷電之神，他手指著地上流血的天神。 口中爆發出一連串的質問話語: “因陀羅！” “你是星主的好友，我也一直是這樣認為的！” “你懂不懂星主的意思，他為什麼讓我們來尋找牛群？” “星主偷偷說過，你有著神犬能夠找到牛群，獲得功勞，無論你選不選，那一個世界都是為你準備的！” “你為什麼要放跑那個叛徒，難道說你也是與薩羅摩一夥的？” 毗訶的指責越來越嚴厲，甚至質疑起了因陀羅的立場！ “嗯！”因陀羅悶哼一聲。 “噗嗤！” 他一下子將手臂上的箭矢扯出，任由鮮血淋漓的流出。 他忍住痛苦，對著毗訶，對著伐樓那等人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開口回答起來。 “我知道！” “我知道陀魯的好意，我也懂得他的安排，我更不是什麼叛徒！” “我從來也把他視為我的摯友！” 頓了一下，因陀羅看著神犬早已看不到的身影，似乎放下心來，這才慢慢開口了。 “但是我確實與薩羅摩一夥的！” “從我們在大地上結識開始，我們是一夥的！從薩羅摩將他的獵物送給我開始，我們是一夥的！從他認我為主與我締結約定開始，我們更是一夥的！” “我因陀羅，永遠不會拋棄我的同伴和朋友！” 因陀羅說的特別認真，眾神都看著他站在那裡，吐露著自己的心聲。 “如果我有一杯水，我會讓他先喝！” “如果我有一碗奶，我會讓他先喝！” “如果我有一壺酒，我會和他分享！” “如果我富有天地，我也會與我的同伴分享！” 因陀羅越說越大聲，最後更是揮舞起了自己流血的手臂。 “我的朋友如果缺少什麼，我會分與他我的一半；我的朋友失去什麼，我會拼盡全力幫他奪回。” “如果我的同伴離開了我，那是我因陀羅做得不夠好；如果我的同伴遭受創傷，我會站在他的身前。” 因陀羅說完了這一切的獨白，坐在了地上，對著伐樓那和木星毗訶，“將我抓捕回去吧！我願意承擔薩羅摩的罪行！” “因陀羅，你能不能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木星毗訶冷冷的看著他，“你這不是得罪了星主，你是不容於眾神和眾生！” 能夠提供奶和毛的牛羊群，在這個時候是最寶貴的財富，比起什麼神器都要寶貴的多！ “我不會看著我的朋友在我眼前受到傷害的！” “這一點，不論他是陀魯婆，還是薩羅摩，一人如此，人人如此！” 伐樓那這時候站了出來，講述了因陀羅這行為的後果！ “因陀羅，你這樣，即使星主也無法幫助你，你會被逐出現在大地上最強的群神團體，作為一個被唾棄的人居無定所的流浪，活在別人的嘲笑和指責裡面！” “大不了就一無所有的流浪吧！” 因陀羅釋然的笑了起來。 “兩位仙人說的好，難道湖水不能解渴，難道樹木不會為我垂下他掛果的枝條？” 看著因陀羅這混不吝的模樣，兩位協助陀魯婆管束眾神之神也無奈了。 這時候，一直圍獵的阿耆尼要看神犬逃走，也走了過來。 “哎！因陀羅，你這樣的好朋友，好兄弟，卻沒有得到別人的珍惜。” 阿耆尼順手將手上的乳酪丟開，口中說出了一番話: “這些東西，他和他的後代，只能永遠如同那些魔怪一樣，活在偏僻狹小的地方，吃著酸臭腐敗的食物！” 這話一出，他的幾個兄弟都變了臉色，而渾然不覺自己做了什麼的阿耆尼還準備過來安慰因陀羅。 “主人！” 一條巨犬從天而降，跪倒在因陀羅面前。 “主人，我對不起你，都是我的錯，我被一個魔怪欺騙了！” 薩羅摩返回過來，趴在地上，向著眾神哀求:“求求你們，這不是因陀羅主人的錯，都是我的貪婪！” “薩羅摩，你把你知道的全部交代出來，我們可以酌情處置，而且如果確實不幹因陀羅的事情的話，誰也不會為難他的。” 薩羅摩看著說話的伐樓那，又看看因陀羅，低垂著頭，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原來，薩羅摩知道誰是偷牛的魔怪。 那魔怪叫做大力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