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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有邪惡眼神與胎記的小女孩醜陋可憎,甚至還講出更不堪的話來。

她走向平常跟母親同睡的床,多希望能躺上去,整個人窩進被子裡,可是她不敢。她拿了床單爬入衣櫃,在板子上蜷縮成一團,然後蓋上床單,這樣別人不會第一眼就看到她。如果土耳其人又轉回來,這裡就是個藏身之所。

怡卡閉上眼睛祈禱,請求明天醒來時,母親已經躺在她身邊,或是把她吻醒。

周圍溫暖又幹淨。面前有道門開啟,走進來一位神秘男子,她已經在夢中見過他一次——她的父親!他雙手大張,把她擁入懷中。怡卡心懷感激,將頭靠在他胸前,希望沉浸在他撫慰的溫暖裡。他站起身,長長的鬈髮搔得她鼻子好癢……

怡卡一躍而起。那不是夢——有腳步聲朝著她藏身的地方走來!她昏昏沉沉地發現天已經亮了。衣櫃門大大敞開著,是她自己開啟的嗎?

“怡卡,起來囉。”她聽見富農陸柏彌的工頭馬丁的聲音,她跟母親在富農那裡做事,賺取生活費。她鬆了一大口氣。馬丁很友善,不過,他不是親愛的母親。

她掀開床單,眼前是工頭矮小結實的大鬍子臉。他穿著粗羊毛做成的簡樸衣裳,外罩一件磨損了的皮外套防寒遮雨,頭上戴頂破舊的棕帽。

“我母親在哪裡?”

馬丁在衣櫃前靠近她坐下。“往後幾天你最好跟我住。”他輕聲安撫她,挑起她蓬亂頭髮上的幾根稻草丟到地上。“她會回來的,我保證。”

怡卡吞嚥了一下口水。“是禁衛軍嗎?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她深褐色的眼珠望向裂開的天花板。

“聽說那個男孩躲在上面。不過,他偷來的租金沒找到。”他解釋給她聽。“土耳其人把你母親還有那個男孩跟他的家人都帶走了。他們被帶到伊斯蘭法官面前,法官再決定給他們判刑。”

“可是我們……”怡卡眼裡泛起憤怒與無助的淚水,“可是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在上面。”

馬丁抱住她,任她在臂彎裡啜泣。“我的主人說,他會幫你母親說話,不會讓她有事。她是個好女人。”

他站起來,把哭泣的孩子抱到街上,門外等著一輛單駕馬車。馬丁將她放上車伕座位,在她腿部與上身蓋好一條粗糙的厚毯子。“在這裡等一下,我去拿你的東西。”他消失在屋裡好一會兒,回來時手上提著一籃衣物,把身後的門關好後,爬到她旁邊。

鞭子輕揚,馬車緩緩沿著街道駛去。怡卡望著兩邊經過的窗戶,窗後浮現出幾張同情的臉龐:另外一些人則指指點點,說她有邪惡巫術,做出防衛的姿勢。

經過米藍家時,他站在窗邊跟她招手。她也想舉起手,卻無力動彈。她的心思全繞著母親,身體宛如癱瘓似的。

車聲轆轆、鏈聲鏘啷中,馬車出了城,轉向通往富農的莊園的路上。

太陽高掛天空,怡卡搜尋著田野,想找出夜裡事件的蛛絲馬跡,不過什麼線索也沒發現。

昨晚讓她恐懼萬分的濃霧,只剩下藏身處旁一小層頑強的霧團。

她眺望巖壁,看見一個男人紋絲不動地站立在山岩下。他頭部有個奇特的東西,很像一大團線球,不過因為陰影的關係她看不清楚。穆斯林頭巾?裡頭偶爾有光一閃,深藍色的微光吸引了她的注意。

怡卡看向馬丁。“你看見那個男人了嗎?”

“哪裡?”工頭轉過身,“我沒看見有人,小女孩。”

“他就在那裡啊,在岩石那邊!他……”她四下尋覓,可是那身影連同神秘的閃光都消失了。

她怕得發抖,眼睛盯著他們剛轉入的顛簸路面。剛剛她看見巫皮惡了嗎?怡卡再度祈禱,祈求可以很快回家。

不久前她還渴望冒險,看看新奇的事物。但是過去的這一天一夜的經歷,已經超過她的負荷了。

【一六七○年四月三日】

【鄂圖曼帝國古魯薩附近(塞爾維亞地區)】

房裡大燈芯的油燈燃燒著,給圍坐一起做看裁縫刺繡的女人帶來溫暖柔和的光亮。

雪與嚴寒已經消融。然而,春天的腳步依舊緩慢,女人只能日日夜夜做女紅打發時間,心裡期盼好天氣早日降臨大地,才能繼續耕作。

怡卡坐在桌上,那些女人不嚼城裡八卦、講講故事或鄉野奇談時,她就唱歌給她們聽。吟唱時,她總是眼裡泛淚,因為每個音符都讓她想起母親。楊亞不僅遺傳給她歌唱的天賦,也教會怡卡她們一起在家唱過的所有曲子。古老的歌曲優美悅耳,連路人也不禁佇足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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