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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氏是封烏爾曼,名為維多莉亞·蘇珊娜·露易莎·莎拉。但她決定只用莎拉·烏爾曼。

洛茲旭的別墅區屬於高階住宅地段,我還記得那些建築如何在眼前建造完成。十九世紀晚期到上個世紀三十年代,這裡聳立起莊園宅邸與宏偉建築物,其間廣闊華麗的花園讓我讚賞不已。來自萊比錫上層階級的業主透過這樣的建築,鞏固自己的社會地位。當時的我並不屬於他們,我不是愛炫耀財富的人。

我一直密切觀察別墅區最近幾年的整頓更新。基礎建設良好、靠近市區等優點,讓此區始終受到歡迎,新富與古老權貴交錯混居。烏爾曼女士不喜歡混雜,寧願和老朋友與回憶獨處,不必忍受嬌生慣養的小孩。

我即將接近目的地烏爾曼的莊園,於是減緩車速。重機車停在一道斜坡前的陰影處,免得馬上被人看見。我頭上戴著尼龍絲襪當面具,監視錄影器應該拍不清楚我的臉。

我謹慎走向白色木頭籬笆,一躍而過,跳到一條小徑,小徑蜿蜒經過花園與兩階高的遊廊,最後通往主入口。

烏爾曼女士是位和善的老婦人,要我下手殺死她並不容易。雖然她出身貴族,看待世界的角度一直以來有些黑暗,卻不代表她會逃避自己的社會責任。她匿名捐助鉅額款項給萊比錫的遊民,並資助一家託兒所。我站在小徑上,看著別墅正面,別墅由烏爾曼女士的父親於一九○○年建蓋。他給了女兒一切,卻無法替代母親的角色。或許這也是她後來將自己第一個孩子送給別人收養的原因,她害怕成為壞母親。

我抬眼望向二樓窗戶。裡頭的她躺在古老的天篷床上,床單與棉被全編織了花邊,已有相當歷史。那是東普魯士的親戚送給她的,即使可能又破又舊,她也不會捐獻出來。

烏爾曼女士有糖尿病,左腳因病失去兩個腳趾,但她勇敢面對。比較慘的是骨質疏鬆,所以她大部分時間得躺在床上,對這個一年前還矍鑠靈活的人來說,很不好過。

我的視線巡過正面,移向管家的窗戶。嘉畢耶兒·熊斯竇,三十二歲,已婚,先生住在萊比錫。我很確定她聽不到我履行義務時的聲音。

我像個蜘蛛人沿著正面外牆往上爬,腦中思考如何迅速殺死烏爾曼女士,不讓她有痛苦。我不喜歡再向報紙提供殘忍謀殺的標題,但無論如何,頭一定得砍掉。當然,我也可以挖出她的心臟燒掉,不過這個行動也很野蠻。

也許我可以帶走她,像一般的處理手法將屍體埋在河谷。寧可是一樁無法破案的綁票事件出現在媒體上,最好還要求贖金,也不要是謀殺案。或者給人“傍晚散步發生意外”之類的標題也可。只不過,身體殘障的烏爾曼女士,在沒管家陪伴下出外散步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站在一手寬的戶外窗臺上,穩住重心對我一點也不困難。由於必須是件綁票案——在爬上來的途中決定的——所以我得打破窗戶。一個聲響嚇得我血色盡失。

窗簾緊接著被拉到一旁。

烏爾曼女士年邁的臉出現眼前。她毫無懼色地看著我,右手拄著手杖,左手開啟窗把手,似乎正在等我。我驚詫萬分,現在的發展完全出人意料之外。

“進來,孩子。把頭上的面罩拿掉,我認得你的臉。”語氣似乎不接受拒絕。“你很久沒來找我,我不禁擔心你將我忘了。”

我推測不出她的意圖。凌晨三點在陌生人別墅的窗臺上並不尋常,這點她應該很清楚。她顯然以前就注意到我,似乎把我當成不需要懼怕的人。

烏爾曼女士轉過身,走回床上,邊呻吟邊讓自己沉入床中,蓋上被子。“趕快進來,免得掉下去,或者別人看見你後會打電話報警。我不希望失去跟你談話的機會。”

我滑進房間內,關上窗戶。烏爾曼女士拿手杖指指床邊的沙發椅。一旁的小桌上放著杯子與一瓶酒,還有玻璃水瓶。

“請自便。告訴我,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孩子?”她要求說,灰濛濛的眼睛望著我。那張臉長得跟我很像,可以想象得到很多很多年後,我大概會是什麼樣子。灰髮如銀絲披散在枕墊上,右手中指戴了一枚印章戒,藉由戒指,她保留了一點貴族表徵。“我知道你深夜來找我。我睡得很淺,只要有人站在床邊一定聽見。”

我點點頭,但什麼也沒說。我推高面套,但沒有完全脫掉,而是用來遮住頭髮。

“你不會說話嗎,孩子?”她問得很認真,我看得出來。“你是什麼人 ?'…87book'變態潛伏者?沒有辦法決定闖空門時要偷走什麼東西的蜘蛛人 ?'…87book'”烏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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