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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只是因為受到虐待而形成的執念難以維持靈魂存在,在百人之中能有五六個已經不錯了。不過,數十年下來,死在他們手裡的人怕是不少。”
細下一想,這雁回鎮估計只是這個靈組織的一個小據點,而像雁回鎮這樣的小據點不知還有多少,這樣算來,每年被殺害的人可謂不計其數。他們大概都意識到這個問題,氣氛不由沉悶下來。
“一定要抓到他們!”花橙恨恨道。他憎惡靈,家人被靈殺害的事,他永世難忘。
蘇時語知道花橙心中的怨恨,這股怨恨時不時的會在他看自己的眼神中感受到,陰冷刺骨。
“我同惡靈交過手,他們在雨水中滑如泥鰍,不好對付。”林朗坐在桌邊,手肘擱在桌上,手指抵著下巴說道。
百里明錚道:“那雨水是女靈所施,想必是常年合作下來有了默契。只要制服女靈,那兩個惡靈應該就好對付了。”
“只是現在我們沒有他們的蹤跡,也就不知道他們下次動手是什麼時候,總不能這樣等下去吧。”花橙急問道。
蘇時語搖頭:“當然不能幹等。那女靈與惡靈交易是為了找人,如果我們替她找到了人,要找出她還不容易麼。”
花橙斜眼看她:“那惡靈找了三十多年都沒有找到,難道我們幾天就能找到了?”
蘇時語嘆氣,語重心長道:“小花橙,你真以為那惡靈在幫女靈找人麼,你難道看不出他們完全是在欺騙利用女靈而已麼。”
花橙有幾分尷尬,臉有些泛紅,瞪著蘇時語:“你眼裡的同情是什麼意思,是在鄙視我的智商麼?你絕對是在鄙視我的智商吧!”
蘇時語眼珠子轉了轉:“我可什麼都沒說。”
林朗看著蘇時語眼裡一掃而過的狡黠,再看看花橙咬牙切齒的模樣,忍俊不禁。
百里明錚搖頭失笑,卻只是彎了彎唇角,隨即又道:“那女靈成為靈魂不過三四十年,畫下她的畫像在鎮中詢問,應該能問出些眉目。”
“我來畫!”花橙忙著自告奮勇,好似在忙著證明自己智商不低一般。
“簡筆畫可不行的哦,小花橙。”
花橙挺直身板,仰頭斜眼看著蘇時語:“哼,狗眼看人低,好歹我也是書畫世家出身,不過是一副畫像而已,怎麼可能難得住我!”
事實證明,花橙的畫功的確很好。畫中沽雨亭中的女靈藍衣飄飄,栩栩如生,就如真人站在畫中一般。
蘇時語拿著畫像嘖嘖稱奇:“小花橙,我給你三十二個贊!”
花橙將蘇時語毫無假意的讚賞看在眼裡,心裡幾分高興幾分酸楚。他想起了在花府的日子。
花橙因為特殊體質被人排斥,如果不是因為他有畫畫的天賦,怕是早已同著母親被趕出花家。當他意識到自己的畫畫天賦能給自己與母親帶來安定時,便更加勤奮努力,所以年僅七歲的他畫出的畫已經廣受好評了。
次日,花橙就拿了畫像在鎮上詢問老人有關女靈的事,與他同行的是蘇時語和林朗。百里明錚則留在尚府,他需要時間來研究出消除體內莫名氣流的方法。
他們專挑年老者詢問,可問了不到十個人就問到了知曉情況的人。事情順利得讓他們吃驚。
那老者只是看了一眼就指著畫像上的女靈道:“雲錦,她是雲錦!”
“你這麼肯定她就是雲錦?”花橙追問。畢竟女靈已經死去幾十年了,就算是認識女靈的人,經過這麼長時間,記憶恐怕也會淡化的。
“我肯定就是她。穿著藍衣的少女,沽雨亭,除了雲錦還能是誰。”
“她是怎麼死的?”林朗開門見山。
“暴雨洪水,淹死的,連屍體都沒找到。”老者嘆氣,“那年的洪水並不大,可她不聽家人勸阻非要去沽雨亭,結果這一去便沒再回來。”
“她去沽雨亭做什麼?”
“等人呀。她心愛的男人外出經商,她便在沽雨亭等他回來。只是人沒等回來,卻是等來了一場洪水。那兩年,她天天抱著古琴在沽雨亭彈琴等他,風雨不改。雲錦琴技很好,還有很多文人雅士為了一聽琴聲而故意到沽雨亭聽她彈琴的,當年我也是去過的。”老者又嘆口氣,“哎,可惜了一個才華橫溢的女子。後來得知她被洪水沖走了,好多人都還去沽雨亭弔唁了一翻。這事半個雁回鎮的人都知道。”
“那個男人後來回來過嗎?”花橙問。
老者搖頭:“那男人走後從來沒回來過。我想,當年她如果沒被洪水沖走,估計也會等下去,這一等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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