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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許泠已經緩過來了,她對著兩人微微一笑:“姐姐們不必擔憂,我已經好了,頭也不疼了。只剛才突然被風吹的有些不舒服,現已無礙。不如我們回去吧,那些姑娘們該問起來了。”
程香握了她的手:“泠姐姐你還是休息一會兒吧,橫豎我也無事,那些姑娘們都無趣的緊,還不如在這裡陪你呢。”
許沁也扶著許泠要起來的身子,“你多休息一會兒罷,你的身體還弱的很,我也不放心。父親母親還讓我好好照顧你呢,是我這個做姐姐的不好,讓你委屈了。”
“聽說今天來的那位是攝政王?”許泠聽許沁越說越自責,只能轉移了話題。不過她這轉移的也不高明,說完她自己就後悔了,為什麼非要再說起那個人!她揉揉眉頭,打聽一下現狀也是好的。
“是呀,聽說他很威風呢!”程香點頭如搗蒜,她到底是知府的女兒,對這些事也稍稍有些瞭解。
“那康帝?。。。。。。我不過是個小姑娘,本來對這些朝堂上的事一無所知,今日見了攝政王就起了好奇心。”許泠很疑惑康帝是誰,既然是被趙顯扶持的,那肯定是個年紀不大的宗室子,而且這家在宗室皇族中也不能顯著。會是誰家的呢?恪王?臨郡王?平郡王?
“是臨郡王的嫡長子。聽說他有弱症,是從胎裡帶出來的,因了這個他自小就不受寵,連世子的位置都讓給了臨郡王的嫡次子。”許沁見許泠想知道,就放低了聲音告訴她。這裡畢竟是在外面,她們女兒家說這些,萬一被有些人聽到了。。。。。。
原來是臨郡王的嫡長子,許泠抿了唇角。她早該猜到的,臨郡王勢弱,嫡長子又是個不大康健的,最容易控制。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應是見過那個孩子的,是叫攬琛?
許泠忽的想起來,有一次宮宴,那個孩子也去了。那個時候,不過六歲的他就很沉默寡言,即使被宮人欺負了也不知道反抗,任那些膽子比心大的奴才們拿了他腰間的玉墜、扔了他的帽子。正巧她有事要回銀角殿,銀角殿是太后央了皇上撥給她的宮殿,方便她在宮裡出入。那時候她一月有半月都是在宮裡度過的,太后、皇后都寵她,皇上也對胞弟的獨女照拂有加,她在宮裡的地位比有些公主還要高。。。。。。
回去的路上她看見了那個孩子一聲不吭地被欺負,怒不可揭,當下就狠狠地懲罰了那些宮人,又親自為那個孩子用帕子擦了臉,還佩戴好玉墜與帽子。可能是因為同有弱症的緣故,她對那個孩子說不出來的憐惜,走之前還往他手裡塞了一把紙包的飴糖。。。。。。她沒走幾步就遇到了尋過來的趙顯,那個時候趙顯已經和她訂親了,似乎一刻都離不開她。趙顯也看到了那個孩子,問她那是誰,她回頭去看,那個孩子還孤零零地站在那裡,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她,手裡緊攥著那包糖。
這樣也好,現在那個孩子已經十一歲了吧。不管怎麼說,他現在雖然被握在趙顯手中的,但是處境總好過以前。
“那。。。。。。今年的花朝節誰主持?”許泠幾乎是顫抖著問出這句話,往年的花朝節都是由太后和皇后共同出面。她不敢直接問她們近況如何,只怕得到已夢的訊息,又怕許沁和程香起疑心,只好這樣問。
“估計是太后吧,太皇太后自前年文賢帝去了,就大病不起,沒過半月就夢了。現在康帝年幼,還未選後,宮中事務皆由太后打理。”許沁心下疑惑,平時妹妹很少關注這些。。。不過,她想知道,她告訴她便是。
許泠眼前一黑,差點昏了過去。是了,新帝繼位,太后被尊稱為太皇太后了。文賢帝是太子哥哥,這個她知道。在她生前,趙顯助了榮貴妃的兒子煜王謀劃了一局,害了老皇帝,奪了皇位。在她的以死相逼下,趙顯反將煜王一軍,又把太子扶上了位。
她死的時候,太子應是剛繼位沒多久,沒想到太子哥哥如今也……
許泠放在衾被上的手攥的更緊了,尖利的指甲刺進手掌心,她卻察覺不到疼痛。
太子哥哥終是因她而死,如果當年不是她向趙顯苦苦哀求,他現在應該在北疆活的很好吧!都是她害了太子哥哥!
她到底還是不敢問成王的近況。她病重只能臥榻的時候,身邊的丫頭玳瑁偷偷摸摸告訴她成王已經受刑昏迷了兩日。她聽了如五雷轟頂!不顧身子虛弱,也不顧滿院丫頭婆子的阻攔,只著寢衣就闖到了趙顯議事的地方。那裡在座的還有十幾個幕僚,她卻不管不顧,直接撲到趙顯身上,拼命的捶打撕咬,想把連日來的怒意與委屈都發洩在他身上。
那十幾個幕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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