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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月如水,匆匆流過。轉眼在荷蘭已經快三年。
時間能沖淡憎恨,生活能磨平眷戀,友誼能撫慰創傷。
第二年爸媽來探望,施男得以逃避回國。這陣子媽媽又催,說施男,上次算你聰明想出把我們騙過去的招,這次不行了啊,這次你自己回來。
施男欣然答應,她覺得自己已經具備回北京的勇氣了。
請假,買機票,收拾行李。臨走前希塔說,Nan,你回去要學做中國菜,回來做給我吃。施男說,行,等我回來給你長見識。
飛機降落。
看慣了荷蘭的藍天白雲,呼吸慣了一塵不染的稀薄空氣,施男下飛機,對著灰嗆嗆看不到頂的天空,和熟悉的浮塵濃烈的空氣,說,
北京,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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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三年,藍狄從新人躍升為高層管理。當然,有其父的因素在裡面,可公司上下無人對他不服氣,為他贏得尊敬的是他的實力,幹勁和精神。
公司這天找他,說中國分公司的總管再有不到兩年就退休了,在他退前這段時間調他去協助,之後可能會任命他接替他,問他是否願意。
他沉默,似乎在思量,最後點點頭:“沒問題,我去。”
母親幫他收拾行李,“藍狄啊,家裡這麼久沒人住,你住之前要先找人掃掃塵。”
正在收拾書櫃的他頓了一下,“我不回去住了。讓公司給我租個公寓吧。”
“也是,聽說北京堵車越來越嚴重了,那最好還是在公司附近租公寓吧,省不少時間。”
母親合上裝好衣物的旅行箱,走過來幫他收拾書桌,其中一格抽屜是鎖著的,她打不開,問藍狄,“誒,怎麼鎖住的?這裡的東西不需要帶走麼?”
他沒說話。
母親也沒往心裡去,說,“行了,差不多了,你早點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們就去機場。”
等她出了屋,藍狄慢慢轉身,從書櫃的最頂端一層某本書後拿出一個吊著一隻粉紅色小豹的鑰匙扣,用上面唯一的一把鑰匙開啟那格抽屜,裡面整整齊齊,按時間順序,放著她寫來的所有的信,卡片,還有高中時的紙條。
那是他這兩年一直執意不去碰觸的東西。
他拿來一個垃圾袋,把它們統統倒進去,連同那隻彷彿在掙扎的小豹子一起,出門丟到房前的垃圾擺放點。
回來換睡衣,熄燈,躺下。
一個小時,沒睡著;二個小時,沒睡著;第三個小時過去,他騰地從床上跳起來,幾乎是奔出了房門,從擺放點把那個垃圾袋拾回來。
再把它們按原樣擺放進抽屜,鎖上,把鑰匙扣放回書櫃。。。。。。。。。。。
他要回北京了。那個裝載著他的愛戀,他的疼痛的北京。那個自分手後,對他而言就成了一座空城的北京。
飛機降落。他呼吸久違的混濁空氣,彷彿又聞到了他們纏綿的氣味。
他說,北京,我回來了。
哭牆
《如果。愛》
如果愛,請深愛
這部片子在國內上映時,他在日本,看到片名那刻,曾恍然失神。所以當他知道這家影院最近補映時,便來看。
字幕升起,燈光亮起,觀眾站起,藍狄不喜歡這個電影。
因為相似,所以不喜歡。因為結局是他們各奔東西,所以不喜歡。
齊藤惠在他來北京後第二週就跟來了,他沒所謂。她不惹人厭,不纏人,所以她愛怎樣就怎樣好了,只要在他不煩心不討厭的範圍內。
齊藤惠是個美麗可愛的日本女孩,見過的人都這麼說。像無數女孩子一樣,她對藍狄一見鍾情,並主動示好,可也得到了無數女孩子的一樣的結果,藍狄用冷漠以示他的無意。可她並不放棄,一如既往地愛慕他關心他體貼他,加上一次她至今仍不明原因的意外,她終於得到了回報。現在他待她雖仍不是特別地好,卻也不像對別人那樣冷淡了。
看他不動身子,她問他,這部片子究竟是什麼意思?
藍狄抬眼盯上大螢幕,眼神卻空洞悠遠,似乎聚焦於螢幕後面很遠的一點,說,意思就是現在有多近,回憶就有多遠;回憶有多重,現在就有多倦;現在沒有愛,回憶便沒有方向可以延伸。
放映廳沒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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