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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世界”一下,朱燁雖然有些擔心小葵花鬧覺,不過既然託付給了安德魯想來問題也不大,便答應他“出去走走”。

結婚已經一個多月了,他還是頭一次被墨斛以靈獸態帶出來“散步”,墨斛的速度極快,即便是刻意放緩了也有將近六十碼。午夜風涼,又是深秋天氣,朱燁穿著風衣還感覺有些寒冷,雙腿不得不夾緊墨斛寬闊的背脊,儘量將身體貼在他身上,雖然墨斛體溫偏低,但毛髮極為厚實綿軟,有保溫的功效。

“嗷嗚——”墨斛跑發了性,仰頭吼出野性的呼喊,朱燁趴在他背上,能感覺到他寬闊的胸腔裡迴盪著微顫的氣流,充滿雄性動物特有的力量感,自信而豪邁。墨斛的步子漸漸放緩,身體一張一弛,輕快地越過一條小溪,停在旁邊一個稀疏的樹林裡。

流水潺潺,青草依依,風吹過禿杉的樹冠,發出簌簌的聲響,朱燁從墨斛背上翻身跳下,發現這兒前一陣大概發生過山崩,大塊的石頭錯落有致地散落在溪水邊,好像藝術家專門的傑作,幾棵低矮的桂花樹就生在岸上,開著大簇繁茂的桂花,空氣中氤氳著香甜的氣味。

朱燁深呼吸,桂花特有的香味瞬間充滿了鼻腔,清新治癒,讓人心情平靜,想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墨斛卻踅過來蹲在了他身後,前爪圈住他讓他坐在自己懷裡。更深露重,氣溫偏低,朱燁也就沒有發對,席地而坐,依偎在他厚實的胸前。

“你不高興。”墨斛的大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掃開四周漂浮的小飛蟲,聲音低沉舒緩,“自打聽說那個女人來了,你就不高興,是因為她提起的那個‘大哥’嗎?”

朱燁沉默少頃,道:“大概吧,我們有些過節,雖然和韻希沒關係,可能我潛意識深處還是對章家所有的人有排斥感。”

墨斛以他非人類的耳力早就聽到了朱燁和章韻希的談話,只是他們雖然一直提到“十年前”云云,卻並沒有具體說起十年前到底發生過什麼。墨斛心中疑惑,想仔細問問,但感覺到朱燁對那件事執念極深,顯是吃過大虧,便有些不忍心,低頭用下巴在他頭頂蹭了蹭,道:“既然不喜歡,幹嘛又要強迫自己把她當妹妹?你什麼時候這麼聖母了?還是一看見漂亮姑娘就心軟?”

朱燁皺眉,捏了捏他的毛爪子,道:“她媽和我母親是閨中密友,她從小就像個小尾巴一樣跟著我,就算我和章覺希有不共戴天之仇,也不想遷怒到她身上。只是她現在忽然參與進來,明知他大哥對我做過的事天理難容,還想我再退一步。女人啊……真不知道該說她們善良還是愚蠢,我只是失望罷了。”

聽到“天理難容”四個字,墨斛身上冷氣一閃即逝,前爪緊緊摟住朱燁的身體,森森道:“他對你做過什麼?”

朱燁猶豫了一下,想到這次回去要處理掉章覺希,說不定還有用得著墨斛的地方,便大致告訴他實情:“十年前我母親病故,他綁架了我,差點讓我死在伊斯坦布林,所幸我命不該絕。那件事之後他被他父親打成殘疾,流放北歐,最近他卻又不怕死地回來了,還狙擊我……哼,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墨斛細長的狐狸眼輕輕眯起,淡淡道:“我教他。”

朱燁每次看到他這樣霸氣側漏的樣子就感覺特別違和,拿著他的毛爪一下一下捏著玩,道:“我答應爸爸不插手這件事,只旁聽,你也不要給他添麻煩,知道嗎?”

墨斛哼了一聲,道:“那要看他處理的合不合我的意了,他都那麼老了,萬一腦抽……”

“閉嘴!”朱燁用力扇了兩下他爪子上的肉墊,道,“對我爸爸要尊重,不許說他腦抽!”

墨斛噝噝吸氣,抽回爪子舔了舔,道:“你輕點,我一會還要揹著你跑路,爪子打壞了難道你要揹我嗎?”扭動了兩下,見朱燁沒有道歉的意思,只好自己找個臺階下:“人類真麻煩,狗屁道理一掛一掛的,換了我們魔族,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我爸做得不對,我也照拿法決劈他!哎,算了,誰讓我寵著你呢。”

朱燁被他氣笑了,大半夜的也不想給他科普人類的倫理觀,便用力扭住他的前爪又蹂躪了一番,墨斛被他捏得發癢,巨大的身體咣嘰一下側倒,順勢抱住他在草地上翻來滾去,兩人都蹭了一身的碎草葉。

“夠了!”朱燁被他壓在身下,雖然絕大部分的體重還是他自己撐著,還是覺得胸口憋悶,怒道,“你放開我,不然我要念巫咒了!”

“嚇死我了!”墨斛嬉皮笑臉,狐狸眼彎成月牙,伸出舌頭狂舔了他一頓,道:“大佬饒了我吧!”

朱燁慘遭“洗臉”,拼命反抗,但身體完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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