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診大廳都降溫了半度。
金娜接到朱燁的電話,本以為他找自己是關於治療ED的事,便叫秘書請他到自己辦公室。沒想到朱燁一進門直接伸出左手:“幫我安排個外科醫生,切了這個指頭。”
=口=!饒是IQ140的天才,金娜也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招,於是被開了腦洞的不是安德魯,而是他朱火華嗎?誠懇問:“我能問問為什麼嗎?”
“不能。”
“對不起燁少,這不合醫院的規定,您的手指明明好好的,又沒有什麼病變。”金娜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兇殘的要求,“而且砂爺知道了一定會燒了我們醫院的。”
朱燁臉上的咬肌繃了繃,道:“照我說的做,我會和他解釋清楚的。”
金娜嘴角抽搐,看了他半天,發現他臉色十分不好,下眼瞼發青,心中一動:“您又做那個夢了?”
朱燁眼神一閃,冷然不語。金娜道:“燁少,您冷靜點,這樣衝動沒有任何意義,您真覺得切掉手指能解決問題嗎?”
不然呢?不切手指切JJ嗎?……把菊花縫起來?朱燁的臉更黑了:“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
拜託我是你的主治醫生,面對專家你能不這麼□嗎?金娜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兒,表面上卻還是恭敬的神色:“無論如何,我想先給您做個檢查可以嗎?”
朱燁頓了頓,道:“可以。”
金娜簡單檢查了一番,發現他明顯是壓力過大、疲勞過度造成的輕度焦慮,緩緩道:“燁少,您情緒不太穩定,我建議您徹底冷靜下來以後再考慮自己的決定,好嗎?”說著倒了杯涼茶,輕輕推到他面前。
朱燁抽多了煙,嗓子不大舒服,呷了一口涼茶,感覺頭腦清明瞭一點。金娜接著道:“如果您不反對,我想給您進行一次輕度催眠,讓您徹底放鬆下來,也許對之前的決定會有新的看法,您說呢?”
朱燁被死狐狸連著折騰了兩晚,此刻雙目脹痛,頭疼欲裂,體內還總覺得有股子散不掉的陰寒之氣,確實想好好睡一覺,點了點頭,卻又擔心自己一睡覺就會穿越,面色頗有躊躇。金娜看出他的糾結,道:“如果陷入噩夢,我會立刻喚醒您的,請放心。”
催眠室就在辦公室隔壁,朱燁放鬆身體躺在催眠椅上,金娜給他吃了一點助眠的藥物,合上百葉窗,將燈光調成舒適的亮度,開啟了環繞音響。
舒緩的輕音樂漸漸響起,朱燁茫然看著天花板上奇怪的幾何形狀,感覺腦子裡有點混混沌沌的。金娜坐在離他半米外的一張椅子上,語聲平和地問他一些簡單的問題,比如昨天胃口怎麼樣,幾點睡覺,感覺和平時有什麼不同之類的,卻並沒有將話題引到噩夢、ED治療或者為什麼他要切掉手指上面。
朱燁整個身心慢慢都放鬆下來,金娜的聲音在耳邊變得空洞起來,不再具有讓他回答的效力。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催眠室裡,意識卻像是飄回了昨晚,夢中的一切彷彿再次重現,湖泊、樹林、草地,白狐柔軟的毛髮,還有那個“男人”潮溼陰冷的吻,像電影裡的慢鏡頭一樣在他四周掠過。
當“他”冰涼的大手摸上他的胸膛,朱燁的心跳不由自主加快了起來,儘管很清楚這不過是自己腦海中的回憶,禁慾已久的身體卻抑制不住起了反應,雙頰發熱,呼吸急促,那股蟄伏在體內的寒氣也開始蠢蠢欲動,在他小腹內遊走、膨脹,弄得他幾乎想呻|吟出聲。
冷靜!控制!不能輸!不能輸給欲|望,輸給“他”!
朱燁大口呼吸,竭力控制自己的思維,像個劊子手一樣將自己的欲|望生生扒開,掏出其中苟延殘喘的理智,在虛空中想象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猛地戳進自己的身體。
思維的劇痛讓他瞬間從迷亂中抽離出來,情|欲煙消雲散,一篷血光閃過,畫面定格。他看見自己赤身裸|體站在沒及腳面的湖水裡,蒼白的身體肌肉緊繃,一絲血線滑下嘴角,而在他對面一米開外,那隻曾經在他身上肆虐的白狐正化作白煙,白煙當中,一道赤紅色的光芒正在綻開。
那是帶著他鮮血的咒文實體。
朱燁猛然睜開了雙眼,像溺水的人一般大口喘氣,渾身汗出如雨,襯衫領口都泛著溼熱的潮氣。但他雙目之中卻充滿了劫後餘生般的欣喜——即使他暫時沒有辦法把青銅指環摘掉,只要能跟外公要到更高階的咒語,就能剋制那個該死的狐狸男!
“燁少?”一個溫柔的呼喚在耳邊響起,一塊溫熱的毛巾落到了額頭上,朱燁的呼吸平靜下來,扭頭,才發現金娜一直坐在他的身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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