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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這麼帥怎麼會找不到老婆。我看是因為‘足球與泥巴齊飛,阿sam與泥猴齊名。’人家女孩子不願意幫你洗髒球衣罷了!”她笑著打趣他。
“我像泥猴嗎?”陸之秋大笑著,低頭看了看自己,果然一身狼藉,不由笑得更開心了。他想起來二十歲出頭時在美國留學,每次和外國同伴打完橄欖球也是這樣,一身的臭汗。可那時大家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就是看見女同學,立刻走上去“友好”地擁抱。那樣恣情的青春,那樣奔放的汗水,每次都逗得女同學興奮之餘尖叫連連。
想到這裡,他心裡一動,“你知道我們踢完球最常做一件事是什麼?”
安婭茫然地搖搖頭,他突然笑著伸手抱住安婭,“這樣,你們就不會嫌棄我們一身臭汗了!”她最初被他的舉動嚇到,呆呆地被他來了一個“熊抱”。等明白過來他的“險惡用心”,自然笑著回擊,抓起一團泥漿就塗在他臉上,不知是那泥巴細滑還是她的手指細滑,那膩膩溫涼的觸覺滑過自己的眉梢、鼻樑、面頰,他卻不覺得討厭,因此好脾氣地低著頭隨她擺弄。
看安婭笑得愉快,他隨口逗她,“原來你喜歡玩‘抱抱團’。那下次你再愁眉苦臉的時候,我就再抱抱你。”
她突然立在那裡沒有笑,也沒有說話。只是抬頭望著他,手指停在他的眉心,一動也不敢動。
就如此刻,她靜靜地坐在他身邊,一動也不敢動。草叢有小飛蟲嗡嗡地飛來飛去,盤在人耳邊,心煩意亂。安婭低下頭專心致志地在給一根細草打著結,打一個結,然後再解開,再打一個結,然後再解開,,可不知怎麼越結越亂。心裡一惱乾脆扯斷了,丟在一旁不去想它。
安婭笑著抬起頭,對著林小西就把陸之秋的球技一通狂贊,她對足球本來就十分精通,因此講得繪聲繪色,小西看路陸之秋的目光也越來越崇拜。而安婭的態度也越來越放鬆,等上了車三個人還在聊足球。原來那點微微的尷尬似乎也消散得無影無蹤,接下來的旅途也顯得沒有那麼艱難了。
下午四點,終於到達了希望小學,遠遠的就看到幾十個孩子們站在山崗上拉著橫幅等候著他們。等一下車,那一個個素未謀面卻又熟悉無比的面孔鮮活地展現在眼前,大家都很興奮。燦爛的陽光下,孩子們真人又比照片上顯得更瘦小,但那笑容卻是真實而燦爛無比,眼神中帶著的怯生生微笑,又讓人看了心疼。
安婭笑著把兩個孩子摟在懷裡,雖然他們身上有一種怪怪的味道,但她此刻還是覺得想擁抱他們。兩個孩子一個叫江永森格,是個虎頭虎腦的7歲男孩子,另一個漂亮女孩子叫白瑪拉珍。聽到拉珍的名字,安婭興奮異常,因為這個女孩子就是她和譚易江資助的7名孩子中的1個。拉珍的漢語說的不錯,“我大姐嫁人前在城裡打工,所以我的漢語是跟她學的。”原來拉珍姐妹4人,但是希望小學資金不足學位有限,因此附近幾百公里藏區的孩子們要想來這裡上學還必須採取抽籤方式。拉珍還有個姐姐,比她一歲,但今年卻沒有機會來上學。安婭一聽,眼淚就落下來。
破舊的教室裡,昏暗擁擠,因為缺少課本,經常是三四個孩子共有一本已經磨得起毛的破舊課本。“沒辦法,學校沒有固定的資金來源,各項費用只能靠各地的捐贈。因此孩子們的學習用品十分緊缺,數量也總不能滿足需求。學校已經想盡辦法來應對,鉛筆不夠,就由老師統一保管上課時發下去,下課後再收回來;作業本不夠,校長每次去縣城籌款時,就去幾個熟悉的機關單位蒐集別人用過的廢紙,用空白麵讓孩子們練習寫字。”來自西安的支教志願者謝峰向大家介紹道。他大學畢業後就來這裡支教,一待就是兩年,而且還利用把學校艱苦的情況發在網上,引起很多人的關注。慧雅會也是透過他得知這裡的情況。
安婭一進教室就開始打噴嚏,她也注意到教室裡空氣混濁,不少孩子一邊聽課一邊咳嗽、流涕。謝峰忙介紹說,由於教室面積狹小、人又太多,孩子們又不經常洗澡,即使門窗開啟,裡面仍然空氣混濁。而冬天門窗緊閉的時候,情況就更糟糕。去年他來這裡上課時,連續兩個多月感冒不停。
聽了謝峰的介紹,又親眼看到了環境,大家心裡都不好受。等下課了安婭趕忙拿出自己準備的零食分給孩子們。很多食物他們都是第一次見到,因此不停地問東問西。安婭和小西年齡較輕,很快就和孩子們混熟了。
雖然大家採購了不少食物,可在這裡吃一頓像樣的飯菜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由於此處海拔有3660米多,沸點太低只能把水燒到70攝氏度就開了,水燒不開,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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