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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直劈,卻正好將邵野的來勢完全封死。就從這一刀上來看,崗村寧次的刀法不會在那幾個揚威賽上刺殺龍御天的東瀛高手之下。不象華龍的儒將,好勇鬥狠的東瀛,一個人如果想在軍隊中出人頭地,首先的一條就是必須擁有一身能夠保護好自己的功夫。不是隻有戰場上的敵人才危險,實際上,起碼有一半非正常死亡的東瀛將領不是死在戰場上,而是倒在了那無處不在的暗殺者刀下。在東瀛,和華龍江湖中的殺手一樣,存在著大量專門以暗殺為生的人,而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那些就算在東瀛人自己的眼裡也是神秘莫測的忍者了。一提到忍者,再勇敢的人也會不寒而慄,其中又以織田家和那不知究竟在何處的楓林火山最為有名,他們要殺的人,還沒有一個能夠活下來。

“叮”崗村和邵野的兵器相擊所發出的聲音當中,崗村被震退了幾步,靠在了明治的馬車上,而邵野的身勢也不由得一滯。不過崗村卻沒有絲毫慌亂,立刻雙手橫握刀柄,一記橫斬迎向了再次衝過來的邵野。只要再能遲滯上這個刺客一下,旁邊的武士們就能到了。崗村的刀法全是在殘酷的實戰中修煉出來的,他知道自己不是邵野的對手,但是再接他幾刀倒還不是什麼做不到的事情。

可是崗村的刀在和邵野的兵器接觸之前,卻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道。他不可置信地回過頭去,看著正從他身體裡將短刀抽出來的明治。他立刻明白了在自己等人面前一向“安分守己”的明治暗地裡打著的主意。“你……”字還沒出口,邵野的兵器就到了,一下子削去了他的半個腦袋。躍到馬車上的邵野伸手一抓,將還未倒下的崗村的屍體向後甩去,暫時擋住了拼命追過來的東瀛武士,帶著血和腦漿的兵器立刻抵在了明治的胸口。

這時的明治,卻沒有邵野意料中的慌亂,只是扔下手中剛剛砍斷了車上旗幟的繩索的短刀,用很流利的漢語說道:“不要殺我,我是日本天皇,我投降。”就在代表天皇的旗幟飄落的同時,從山路的另外一側,突然暴起了無數的黑衣人,揮動著手中雪亮的東瀛刀加入了戰團,卻是紛紛向著自己的同族招呼起來……

“放!”隨著一聲雷霆般的命令,茫茫草原之上的華龍軍陣前的紅旗一擺,前後五列共五百門火炮同時發出了怒吼,硝煙幾乎將華龍軍當中豎立著的那面大旗上的“嶽”字都遮住了。炮彈劃破空氣時的呼嘯,在突厥人聽來就是死神的召喚。烏蘭巴托,草原上唯一的一座擁有完整城牆的城市,頓時四處冒起了粗大的煙柱。炮彈擊穿了低矮的氈房,炸開了潑上了水凍的非常瓷實的土牆,更奪走了大批突厥人的性命。每隔一盞茶的時間,圍困烏蘭巴托的岳家軍就會進行一次這樣的炮擊。雖然被圍不過才一天多,但是烏蘭巴托裡面的所有人都清楚,自己馬上就要守不住了。

城外,岳家軍旗幟鮮明的戰陣之前,橫七豎八躺著數不清的突厥人馬的屍體。有的屍體上面插滿了箭矢,但是更多的則是被烏蘭巴托四面各五百門的火炮炸死的。有的突厥人至死仍然大睜著眼睛,握著戰刀的手還是那麼緊,彷彿對自己的死充滿了不忿。象這樣死不瞑目的突厥人,烏蘭巴托的城外到處都是。悍勇的突厥人,對於死亡根本就不懼怕,但是現在他們已經沒有人願意再衝出來了。如果華龍人是真刀真槍地和自己打,那麼死了又怎麼樣。可是,這些卑鄙的華龍人根本就沒有和自己直接交戰的意思,而是在不停地用他們那些該死的火炮轟擊。無數在戰場上面可以以一當十的突厥勇士就是這樣不甘願地倒在了草原上。

突利望著城外陣容嚴整的岳家軍,心中充滿了英雄陌路的感覺。自從首戰失利之後,自己這個父王一向最中意的王子,就被解除了職務,回到大本營烏蘭巴托來,美其名曰是“守衛吉祥天大神的神像”,實際上則是頡利對自己已經失去了信心,恐怕今後繼位的,將不知是那幾個最近終於揚眉吐氣起來的小弟中的哪個了。可是誰想到本來應該在前線和父王的大軍鏖戰的華龍人,卻突然出現在了烏蘭巴托了呢?來的居然還是岳家軍這樣的精銳。

華龍人實在是太狡猾,太卑鄙了。不但在戰場上用灑了毒的鹽擊垮了父王的主力(突厥人並不知道“老字號”溫家究竟是如何令他們失去戰鬥力的,將那問題都歸咎在了鹽的身上),居然還從山海關的方向偷襲,一路上將所有遇到的突厥人全部扣押起來,封鎖了訊息,使的自己方面根本不能盼望父王的救援。突利現在真想大喊一聲:“華龍人,有種的出來我們真刀真槍地打一場。”不過他沒有那樣做,他知道,如果自己真那麼做了,除了引起華龍人的一陣鬨笑和自己方面士氣的更加低落之外,不會有絲毫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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