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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我一下子就找不到你了,就好像你消失了一樣,我很害怕。
出去的時候,同組的女孩子低聲道,你慘了,剛才主管來視察了。
要是擱在平時,我一定會緊張,可是今天有阮衡的事牽著我,我只是無所謂的笑笑。隨手將試嘗品重新擺放好,我頻頻看錶,只等早點下班趕緊回去。
“這個餅乾可不可以嚐嚐?”門庭冷落的攤位終於有人光顧了。
我維持著笑臉抬頭,柔聲道,當然可以。
起碼的職業道德我還是有的,誰讓我還拿著這份工錢呢。我拿了一小袋餅乾拆開,遞給他,請您品嚐。
“這種餅乾味道怎樣?”
我微笑早已形成習慣,笑這麼久也一點不嫌累。我保持輕快的語調,笑道:“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您自己的感覺才是最準確的。”
“那你覺得好吃嗎?”這人還真是閒的夠可以,拿著餅乾不吃,只站在攤前唧唧歪歪。
“我的味覺不敏感,我覺得還不錯,蠻特別的。”我笑的如阿達所形容的一般虛偽。特別這個詞最微妙,好吃是特別,難吃也是特別。
“那我嚐嚐。”他拿了片放進嘴巴,咀嚼幾下,點頭道,“確實蠻特別的。”
我聳聳肩,恪守職業道德,笑容加深,明媚的印在光潔如鏡的大理石地面上也能反射出光芒。抓緊時間推銷,那您要不要買一些回去慢慢品嚐。
“筱雅,雖然你是在工作,但一直‘您’啊‘您’的是不是太怪了些。你不會到了學校也這樣叫我吧。”他嗤笑,雙手橫抱胸前,微微低下頭打量我,彷彿在看一件有趣的事物。
我心裡莫名其妙,面上卻還是不置可否的微笑。我垂下首,擺弄著商品,催促道,要不要買一些。
他買了一大盒這種難吃的餅乾離開。
又一次拿出手機檢視有沒有新簡訊,我順便看一眼時間,已經五點半了。脫下難看的頭巾和圍裙,我隨便在食品櫃買了兩個饅頭當晚飯。阮衡還是沒有訊息,我看著手機,連開腳踏車鎖的力氣都聚不起來。
直到晚上九點鐘,阮衡的電話才姍姍來遲:不好意思,去隔壁宿舍玩了,手機丟在床上沒帶。
“哦,這樣啊,你沒事就好。”我訥訥,儘量把聲音放淡。
他的笑聲從話筒傳來,溫和醇厚的嗓音,你怎麼變得這麼傷春感秋,有什麼好害怕的。
“那個,哦,是這樣的。我們這裡最近有個女生出去做家教的時候被人劫殺,屍體拋到了湖裡。大家都人心惶惶,我也有點,那個,你知道的。”
“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你也好好照顧自己,平常出門小心一點,晚上記得找人結伴同行,別去偏僻的地方。”
“好的,我會的。”我抿抿嘴唇,“阮衡——把你宿舍的電話給我好嗎?這樣就算聯絡不到你,我也可以知道你的安危。”
他笑了,嗯,好,我把號碼發給你,別擔心我,記得照顧自己就好。
我掛了電話,輕輕地籲出一口氣。大姐正在用從男友處拎回來的筆記本跟那個據說是斯坦福博士後的老男人聊天,她纖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舞蹈,頭也不回,輕飄飄地丟擲一句,魂找回來了?
“什麼?”
“我是說,你要等的人終於等到了是不是。”她關了聊天記錄,笑吟吟地轉頭看我。
我倒了杯水,沒有回答,而是笑著問她:“怎麼不聊了。”
她聳聳肩膀,懶懶地靠在桌子上,冷漠地掃了眼電腦螢幕,淡然道,所有要求視屏的人對我而言都意味著gameover。網友就是網友,幹嘛要求視屏,居心叵測。
我笑笑,沒有予以評價。
老三推門進來,喲,老二你回來啦,今晚怎麼沒去蛋糕店打工。
“蛋糕店生意太差,老闆把它盤出去了。”我摸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腩,嘆氣,“那位善良的大叔要是再不把店轉讓出去,我估計再過兩個月我會認不出我自己。”
“那你們明天都有空吧,正好!”她湊上來,神秘兮兮地眨眼睛,“想不想賺五十塊錢的手機充值卡和一頓免費的大餐。”
“幹什麼?你不會打算讓我們去移動或者聯通打工吧。”大姐搖頭,打了個呵欠,拿起洗漱杯要去水房刷牙,“睡覺還來不及,我可沒興趣。”
“當然不是!是我們主席的朋友要參加《超級NO。1》的選秀,他老爹想找些學生去充當後援團。反正沒有什麼難度,不辛苦的。”老三連連作揖,“拜託,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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