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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陵是李淵的陵墓,魏徵此話一出,李世民頓時愣了神。少頃,他默然轉身,緩緩步下樓臺,孤獨淒涼的背影消失在漸行漸遠的風裡。
王朝的道德標準是以孝為先,至於夫妻之間,則很冷酷的要求“夫不祭妻”,連祭奠都不被允許,公開思妻懷妻更加會遭人譏笑和輕視。李世民作為一個帝王,對此規矩自然是心知肚名,但他卻毫不避諱作層觀,望昭陵,如果不是太過思念,情難自已,又怎會明知故犯呢!而魏徵今日諷諫,無疑狠狠刺痛了他,一個男人,更是一個帝王,竟然連對亡妻的思念都不能有,這是多麼殘忍的事啊!
我望著他消失的方向久不回神,魏徵步到我面前,輕輕嘆息,彎身拜說:“長孫皇后已去,臣等悲痛,但臣等和皇上皆不能因此失意。臣還請娘娘閒暇之餘多多鼓勵皇上,使之振奮。”
我靜靜微笑,點頭:“這是自然。魏大人心意,相信皇上會明白的。”
魏徵頷首,兩眸在我身上頓下,帶著淡淡的堅持:“另外,臣有一事相戒。皇上手上持的是天下的興亡,臣不願看到皇上因為感情之困而失治政之心。不僅僅是逝去的長孫皇后,對娘娘你,還有那後宮眾人,臣只這一言相戒。”
微一沉吟,我笑了笑:“魏大人的意思,本宮明白。”
他沉下面孔,優雅行禮:“但願娘娘是真的明白。臣,告退!”
他作揖後退幾步,然後離去。我回頭望向威嚴的昭陵,回想方才魏徵所說,柔腸百轉,滋味萬千。
當我再來到兩儀殿,李世民已在前一刻下令拆除眺望昭陵層觀,然後回了神龍殿。魏徵的話暗暗提醒李世民沒有建高樓望獻陵,是忽視了孝道,於理於情都不和,身為帝王的他,不得不下令放棄心中念頭。我想,此刻的他定是悲痛至極,當我來到神龍殿時,他埋頭坐在軟椅上,我坐在他身邊,握下他的手臂,看到他的面頰竟是溼潤一片。
我心中絞痛,伸手輕輕將他摟進懷裡。
“她走了,我覺得還沒對她足以好!”他痛聲。
我緊緊抱住他,聲音有些顫抖:“皇上對皇后娘娘真心一片,皇后亦是對皇上用心良苦。我想,皇后定是不願看到皇上這樣的。”
殿中無人,只有單一的燭光閃爍,他依在我懷裡,肩膀越顫越深,壓抑早喉間的悲痛終於爆發。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這麼痛苦地流淚,他的無助如孩子讓人心疼,我低下頭將臉貼在他的發上,悲不可言,泣不能聲。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手臂隱隱發酸,懷裡的人已經平靜下來,仍挨著我緊緊抱著。我輕輕嘆息,他抬起頭,眸光微微轉深,沒有說話,只是一眨不眨的看著我。我略略定了定神,勉強自己微笑輕言:“如果兮然有一天也不在了,你會不會像今日這般為我流淚。”他猶豫半晌,終是沒有回答。我垂下眼,苦笑自責:“這個時候,我不該問的。悲由心生,問了便是強迫,便是假象。”
他深深注視我,眼中流轉悽然悲傷,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悶:“我從未想過你會先離我而去,我也不想看到你離我而去。”
我呼了一口氣,直視他的眼睛,輕聲開口:“看清楚我,在你面前的是我,而不是……不是……”
他手臂一動,將我摟進懷裡。我暗暗頓了呼吸,軟了身子,隨他的動作依進他的胸膛。他抱著我,氣息從沉默到柔和,然後輕輕開口:“這幾月心情太過壓抑,我想出去走走。我們去洛陽,可好?這是我早就答應過你的。”
我有些詫異,心間卻因他這句緩緩暖了起來,我含淚一笑,點下頭。
很快,李世民定下出宮之日,然後來幾日都極力整理堆積下來的奏摺和國事,徹日徹夜忙碌。有時忍不住睡意,冬寒之夜,他就坐在椅上困睡,我囑咐周公公定要勸他回榻去就寢,可每每再喚醒他的時候,就又繼續開始整理國事。他這般奮力,我不禁自責起來,若不是要去洛陽,他也不會日夜將當前國事細心盡力處理完。
此次出行,李世民計劃上只帶我和薛萬均。後宮因此紛紛擾擾,卻是無人敢提什麼意見。到了出行前日,各宮妃嬪前來給我道別,皆送上不菲之禮,我知道,這些人是在討好,更實是在找機會扶搖直上。
次日清早,我與李世民坐上備好的馬車,薛萬均在前引路,簡單的隊伍緩緩行駛在宮中。莫約著快到宮門口了,馬車忽然停下,車外的太監說話:“皇上,魏大人帶著另些大人站在宮門前。”李世民一聽,撩開車簾跨出車廂,我也一驚,跟著走了出去。只見高高的宮門前站著許些穿著朝服的大臣,最前面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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