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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醒。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葉雲寒的腦子轉得飛快,這個行為有些詭異的丫頭到底要說什麼?“再說男人能夠忍受不幸的愛情,但無法忍受不幸的婚姻。”這條理論對於她論證他是不是同性戀可是很有幫助的。
“你是想說我們的婚姻不幸?”葉雲寒慢慢地問。
“不是,相反女人能夠忍受不幸的婚姻,但無法忍受不幸的愛情,我想說的是,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忍受,還是——你——你根本就有——難言之隱?”清柔的聲音在顫抖。
“難言之隱!”聽了她一通亂七八糟的推斷,葉雲寒可是在有些呆住了,然後鄭重地將自己從上看到下,看看手,又看看腳。“我能有什麼‘難言之隱’,不缺胳膊不少腿,不歪鼻子不少眼睛。”她的意思彷彿他是個殘疾。
白痴!清柔翻了個白眼,而後再不客氣地大吼,“我說你是不是個同性戀?”儘管是個問句,卻被她說成了肯定的語氣。
轟——轟——轟,葉雲寒覺得整個世界都爆炸了,炸得他體無完膚。眼前的樓清柔在變,頭上長出角,鼻子慢慢變長,臉色瞬間鐵青,由一個變成兩個,兩個變成四個,四個變成八個……啊!裝不下了,她真是個怪物!妖怪!妖女!小妖女!
觀察著葉雲寒突然之間變化多端的臉,清柔心中很是得意:讓我拆穿秘密了吧。我可要仔細觀察再觀察,繼而把眼睛睜得更大,神情無比地專注。原來同性戀被人拆穿是這個樣子的,將來再寫論文可有素材了,邊想邊慢慢地把臉湊近葉雲寒。
當葉雲寒稍稍拉回一點神智,看到的就是正對著他的、樓清柔的臉部特寫,葉雲寒本能地大呼,“妖女!妖女!”遂然使勁推開她,狂奔上樓,他不敢再停留,哪怕一下,僅一下也難保小妖女會幹出什麼事來,再呆,他或許想殺她也說不定,他何曾想過他堂堂葉氏總經理,會被自己老婆認定是“同性戀”,儘管他們不是因戀愛而結合,但她能弄出這麼個結論,也有點兒太匪夷所思了。
狠狠摔在地毯上的清柔摸摸摔痛的屁股,幹嘛嗎,何必這麼緊張,又沒歧視他,不就是個同性戀,有臉做沒臉承認,真沒擔當!也許同性戀真的跟正常人不一樣吧,管它。
十三、同性戀(4)
星期日一整天都沒見到葉雲寒,晚上他也沒回房,準確地說他根本沒回家,他到哪去了?這兩天她一直在想那天她當面拆穿他的性傾向的確是做得有欠考慮,再怎麼說也不能當著一個同性戀者說他那個,縱然她沒有歧視他的意思,他也不會好受的,畢竟沒人願意生來就與人傾向不同,她真是太大意了,唉!不會——他不會為此輕生吧,那——那她不成了大罪人。不會,想那葉某人臉皮有夠厚,怎麼會辦那麼蠢的事。不過臉皮厚和幹蠢事好像沒有什麼必然聯絡。對了,這件事婆婆知不知道?葉家可就這麼一個寶貝兒,還是個斷了香火的完蛋貨,婆婆要是知道了,還不哭得想上吊。
“樓清柔。”已經是第五次喊她了,終於拉回了她飄忽的意識。
“啊,有話你說。”清柔馬上滿臉陪笑。
“你在應付我。”
“怎麼會!”清柔誇張地反駁。
“我還不瞭解你。”柳聲自信滿滿地說。
“嘻,騙不了你我認命,我的確在想事情。”
望著她澄清的眼睛,柳聲小心地問,“想二哥?”
“呸,我又不是花痴,幹嘛老想他。”嘴上雖是這麼說,但經他提起楊浪,心裡是刺刺的。她引用了最近看的一篇小說中的一段話,“往事不堪回首,也許有怨吧,‘怨他的冷漠太少,溫柔有餘,滿腦子的虛情假意,我還是眼睜睜地掉下去。’”繼續說:“但細想想,當初他若有所回應,今天我會更糟糕。”她瞭然地聳肩。
“這你就錯了,你有所不知,我二哥對你使的這招叫‘欲擒故縱’,你知道是誰教他的?”
“秦萊。”樓清柔毫不遲疑地答。
“聰明。”柳聲擊一下掌,“呀,幾天不見,你小子聰明不少。”
“那當然,放眼我們系,愛情顧問僅秦萊和孫嫻,而楊浪最常跟秦萊坐一桌,當然是她囉,你以為我是笨蛋。”
“我什麼時候說你是笨蛋,你別給自己戴高帽。”
“去你個高帽,你就不能正經點,每次都跑題。”
“書歸正傳,所謂欲擒故縱就是為了捉住某物而故意放輕,給她喘息的機會,使其放鬆戒備,然後伺機捕獲。比喻為了更好地控制,而故意使用的一種手段。語出《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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