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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他會忙到不回家。

可他真的是沒回家。任笑遲在門口等了一宿,巡夜的保安來回盤問過好幾次,把她當可疑分子對待了。每次她都得解釋一番,把身份證、工作證掏出來給他們看。夜裡的溫度不高,雖穿著大衣,可她還是凍得發抖。明亮的路燈照著空無一人的道路,大部分人都找周公品茗下棋去了。她蜷縮著坐在豪宅門口的大理石臺階上,一再勉強婉拒周公的盛情邀請。

任笑遲把頭埋入懷中,汲取一點溫暖。印象中這是第二次了,第二次在冰冷的夜裡等待一個人。上一次是什麼時候?任笑遲閉上眼睛,額頭在衣袖上蹭了蹭。上一次啊……想起來了,是在她13歲的時候。那天晚上很冷,應該是深秋了。她整晚都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外套一件厚厚的春秋衫,被母親摟在懷裡。她問母親為什麼還不回家,母親說等等,再等等。等著等著,她撐不住了。迷迷糊糊地感覺母親把她摟緊了些,迷迷糊糊地感覺下雨了,迷迷糊糊地睡去,直到很久以後突然失去支撐猛地一歪時才驚醒。

任笑遲是被清潔工掃地的聲音給吵醒的。抬頭眯開眼睛,左右看了看,醒了醒腦,這才發覺夜已經過去。往後看去,大門依然緊閉。

想站起來,雙腿麻得發軟,胳膊亦是,只得撐著臺階慢慢地站起來。等那陣麻勁過去,任笑拍拍身上的衣服,拎起包,緩緩邁下臺階。或許林默涵有事沒回來,今晚再來,到時他應該在了吧。

一夜沒好好睡,加上有點著涼,頭昏腦脹,四肢乏力,可以想象任笑遲這一天的班是怎麼上的。咖啡喝了好幾包,效力維持不了多久。採訪的時候有好幾次注意力都不集中,看見舒適的沙發就想躺上去飽飽地睡一覺,奈何受訪者還在侃侃而談,她只好強打起精神,一面點頭稱是,一面看下一道提問。回來後寫稿,還沒打兩個字就開始點豆子,直想趴下來睡,可一陣一陣的腹痛攪得她身心難安,最後吃了幾片止疼藥才好些。

“帥哥,東來最近有什麼新聞嗎?”任笑遲向一直負責東來報道的同事問道。

帥哥轉轉手裡的筆,說道:“他們和萬源的官司還沒結束,新產品沒法上市,目前沒別的新聞。”末了,又說一句:“要說新聞就是他們總裁帶著天仙未婚妻回來了。”

艾米麗也回來了?為什麼她也不回家?

“早說你惦記別人老婆了,沒說兩句又扯上了。”有同事開始調侃。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哥們就惦記了,怎麼著?”帥哥涎著臉說。

“得了吧你,人家是隻金絲雀,你個麻雀就別做夢了。”

“有夢才好,人最怕的就是沒夢。”

“得嘞,你就做白日夢去吧。”

……

一晚無夢,只有空等、空冷。一回生兩回熟,有幾個保安都認得她了,問她到底有什麼事,任笑遲只說很重要,別的沒多說。

又一晚空等,任笑遲覺得自己的耐心就快被消磨殆盡了。明天楚辰就要開庭,林默涵仍然不見蹤影。他有那麼忙嗎?連續三個晚上不回來。艾米麗去了哪?怎麼也跟著消失了?她討厭這種無望的等待,每一次都等不到想要的結果。今晚她能等到嗎?任笑遲心裡越來越沒譜,越來越著急,沒有人證,到時楚辰要怎麼辦?

“笑遲,昨晚我和幾個同學吃飯,聽到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正當任笑遲在點第N畝豆子時,胡朔趴在擋板上說。

猛點了一顆大豆子,任笑遲緩緩抬起頭,揉揉又酸又澀的眼睛,看向胡朔。只見他一臉鄭重,像是揹負著什麼驚天大秘聞似的。

“本·拉登找到了?索馬利亞海盜跟美國打起來了?還是薩科奇又要離婚了?”任笑遲信口胡說,實在沒精神去猜什麼機密事件。

“是關於你的,”胡朔說,“上次的那篇報道。”

任笑遲挑挑眉,問道:“說我潛規則的那篇?”

胡朔點點頭,湊近了些,低聲道:“我有一個同學說當初是有人爆料,通知記者埋伏在你家附近,這件事才鬧開的。”

“誰爆的料?”任笑遲忙問。

“他也不知道,那人是匿名的。他說可能是你得罪了什麼人,所以才故意整你。”胡朔說,“笑遲,你要當心點。”

任笑遲低頭思索。她一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莫名其妙地紅了一把,原以為是殃及池魚,沒想到竟是早有預謀。她又得罪了誰?何以用這種方式報復她?跟活埋比起來,這算是溫和的報復了。誰會既恨她,又手下留情?

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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