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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沒有搭理我的意思,弄得這麼神秘,難道是春夢麼?不過就算是春夢依著重砂的性子也該是對我知無不言的呀。

弱水的臉色顯是有些不易見的嚴肅,叫寰照把手伸過來。

不是重砂的夢麼,怎麼扯上寰照了?我更狐疑了,把腦袋湊了過去。

寰照的手很大,月光下,他掌中纏綿的線條載滿了我勘不破的命運。

弱水的面色凝了片刻,又展開了,“沒事的,你毋須擔心。”他鬆開寰照的手,浮了淺笑;“九曲朝龍,將星之才。重砂,你有福氣了。”

“埃”重砂估計是沒有料到這麼個飛來橫財,被將星這大大的來頭給驚到了,扯過寰照的來細細打量:“真的假的啊?”她又伸出了自己的手來比對,“也沒什麼不同的嘛。”

“快幫我也看看1重砂顯然全忘了先前夢的不愉快,像個財大氣粗的女地主等著聽弱水說她下半輩子是如何的榮華富貴,好歹也是個將軍夫人呢。

我忍不住給她添了句堵:“你別看了,你那火爆脾氣一定是寰照成名路上的絆腳石,沒什麼好結果的,還是安心和我混吧。”

弱水看了重砂那紛雜的手心,忍俊不禁,馬上又正色道:“錦涼那話沒說錯,重砂你的命確是很硬。”

重砂楞住了,顯然是沒發現這麼一句誇讚她的話和我先前的烏鴉嘴有什麼可比性。

我這張烏鴉嘴忍不住又晦氣了她一把:“命硬的女人剋夫。”

“哈哈哈哈。”包括寰照在內的我們都笑了。

整片草地上都是重砂彪悍的勒令聲:“誰再笑老孃閹了他1

結果是除了寰照誰都不笑了,我也莫名其妙地跟著閉了嘴,明明和我沒關係的嘛。

興致高漲的我和陸翌凡也湊了個熱鬧讓大仙給算上一手,結果一個是為情所困,一個是為情所累。總之就是沒什麼好下常

我說弱水這是偏心,給他們算的那麼好,到了我就悽慘成這樣。

重砂立馬叫起來:“慘!你有老孃慘嗎!老孃剋夫呢1

於是笑聲又起來了,我們一圈世俗子弟圍著大仙給我們算命,一邊吃著辣騰騰的火鍋。

我和重砂兩個人爭得面紅耳赤,陸翌凡吃得涕泗橫流,寰照顯然也是被辣著了,原本沉穩的臉上也是一副被辣得欲罷不能的樣子。

只有弱水仍然冷靜沉著面色不改,我都已經有些抵擋不住這辣味,但看見弱水也只好把面子做足,害人終害己啊!我隱隱有了追悔莫及的感覺。

最後是陸翌凡扯著我的袖子哀求道:“錦涼,把火滅了吧,別吃了。”邊說還邊吸了兩口冷氣。我真是被陸翌凡這個狼狽的樣子給笑暈了,爽快地把筷子一丟。

“好,不吃了,大年三十晚上咱也不能這麼沒出息,一群人圍著算命算得和真的似的。”我滿意地打了一個嗝,“接下來幹什麼?”

弱水替我把袖口上那塊紅油拭了,笑道:“你不是說今兒個要給大傢伙長見識的麼,才招待了頓飯就忘了正事?”

我一拍腦門,馬上起身向屋裡跑去。

可不忘記正事了麼?為了讓這個年過得鬧騰些,我把看家法寶都給拿出來了!

今早陸翌凡見我在鼓搗吉他的時候就說:“你這兇器終於要重現江湖了埃”

我也不理睬他,把灰細細地擦拭乾淨了,許久沒彈這音跑得還有點多。

記得剛來的時候陸翌凡被這琴嚇了老大一跳,吉他上頭纏的鐵絲扎破了袋子在面子齜得面目猙獰,陸翌凡見我氣勢洶洶地扛了進來,立馬把劍舉得老高地質問我:“你這是什麼兇器?這般大!快些收好1

想起陸翌凡滑稽的樣子我又樂了,把吉他架起來隨便彈了個小調熱熱手。

陸翌凡一臉疑雲的表情終於散了:“我還當你這是什麼兇器呢,原來……,再來一曲,挺好聽的。”

“晚上再讓你聽個夠。”好歹我也要賣個關子,我背起琴扯過他的袖子,“快走吧,重砂他們還在等著呢。”

“恩。”陸翌凡順從地跟了上來,一臉欽佩地說,“錦涼你練琴一定很刻苦吧,你看你把那琵琶都彈腫了。”

我人硬生生地卡在門口望向一本正經的陸翌凡,心裡悽慘地想他就是這麼和飄飄談情說愛的?

我拿著吉他走下樓的時候,他們也都把桌子收拾好了,大家圍了個圈坐在那裡搞的像邪教信徒聚會。

“想聽什麼歌啊?”我撥了一串音,把琴抱好,笑眯眯地望著他們。

他們面面相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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