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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杯酒下肚,道了聲:“正合我意,不醉不歸!但荊大哥若是再稱我為姑娘,便覺得生疏了不是,小女姓鄭名為禰禎。”他俊美的面容,在月夜在笑得迷離,大抵在她來此前,已是喝下了不少酒,顯出了醉態。“禰禎,你這女人我喜(87book…提供下載)歡,改天我主持著把你跟漸離的婚事給辦了,讓漸離徹徹底底地把那個妖女給忘了。”
她的第一反應,這廝怎跟司鏡一個德行,一個勁地把偉大的紅娘一職攬於己身;第二反應,為了心愛的師弟——蔚染,司鏡他一定會跟你拼命的,到時候就有看頭咯;第□應,那妖女是誰?難道是漸離決口不談、青梅竹馬的小相好?
她推了推荊軻那廝,欲知下文如何,卻見他那身子軟綿綿地倒向了一旁,呼呼大睡起來,鄙視之。強烈鄙視八卦只說到一半的人。
借酒消愁愁更愁,少了對飲之人,靜心獨思,自離宮以來百感交集之情,千頭萬緒排解於心,情不自禁地提起酒壺酣暢淋漓地猛灌酒,壺口太大灑了一臉,用手摸了摸,也不知臉上的究竟是酒,還是淚。
有人攔住了她正要往嘴裡去的酒,抬眸看著來人,眼前竟有幾分模糊,說不清是誰,只聽見他輕輕嘆息:“禰禎,你喝醉了。”她下意識地搖搖頭,不斷重複著:“我沒醉,我沒醉。”他也不做聲,攔腰打橫抱起了醉得昏沉的她,不知走了多久,便感覺身子舒服地躺在一張溫暖的炕上,她一把攥緊了蓋在身上的被子,他附在她耳根,輕柔地說道:“你先在這兒歇息,我送蝶畫回去,去去就來。”
翌日宿醉醒來,頭痛欲裂,痛苦地低吟一聲坐起,一見四周皆是陌生的景緻,頓時懵了,回憶了半天昨夜是何情景,卻依稀只記得漸離最後與她說的話。這是哪?
下了榻,披起衣裳,雙腳踩進鞋裡,恍恍惚惚地往外走,剛走至轉角便疾步退了回來,揉了揉眼,又小心地朝外張望了一番,懷疑自己神智錯亂,雲裡霧裡,是她的眼睛有毛病,還是他們有問題?
外面這廝是什麼場景?上演限制級戲碼?少兒不宜玩純情2P?龍陽還是斷袖?
捂住她痛得發暈的腦袋,思索了半天也沒有答案,不過依照外屋的佈置看來,此處確是漸離的別院。為難而又困惑地抓抓頭髮,為今之計,還是當作什麼都沒看見,回床上躺好算了。
“禰禎,醒了麼?”是漸離淡淡而忪惺的聲音,夾帶著慵懶而迷離的磁性,聽得她骨頭酥軟,今日她方才見識到什麼才是真正的絕代銷魂。
既然被看穿了,躲躲閃閃的也不成體統,乾脆大方地走出去,光明正大地盯著地上的二位。反正再怎麼著,偷腥吃素的又不是她,她幹嘛吃飽撐著、畏畏縮縮的。
昨夜她醉酒後,似乎吐得厲害,之後漸離便抱她進屋歇息,自然是把他的床讓與她睡,廂房裡亦只剩了張軟榻,於是他便與荊軻同床而眠。
美人啊美人!銷魂啊銷魂!
除了上番感嘆,她盯著眼前的尤物,再又說不出其他。只見高漸離方坐起身,斜斜的倚在牆頭,單衣鬆鬆垮垮地披在肩上,隨著坐起身的動作,衣裳稍稍被拉扯了下來,香肩畢露,光滑細膩的玉肌若隱若現,長長的黑髮凌亂的散在肩頭,迷離而惺忪的美眸,略微張開的薄唇,媚惑而醉人,令人看得人渾身酥軟到骨子裡。
荊軻□著半身,攬住漸離的腰身在睡,大抵是她的低呼把他驚醒了,便也依著漸離的身子慢慢坐起,揉了揉睡眼,一隻手曖昧地環抱住漸離的半裸的香肩,看清了她,唇角一勾,便豪放地對她大笑起來:“禰禎,看什麼看得這麼入神。”嘴角似有調侃之意。
她、她正欲張嘴,又不知該作何解釋,簡直是百口莫辯,本來明明沒她什麼事,卻被那麼荊軻一問,搞得她像個誤入激情現場的第三者,傻愣得看著床上的二位帥哥行完床事後奢蕭迷離、魅惑無方的景緻。
事先宣告,他們絕對是正當的男男關係,不過是兩個男人躺在床上互相摟抱地睡了一晚,雖關係曖昧了些,但人格擔保、無事發生,以上純屬本人無良地胡思亂想。
她對他們行了個禮道:“那麼,既然無事了,我必須回去,司鏡大概會擔心我一夜未歸。”漸離低笑著起身穿著外裳,邊係扣子邊說:“不用著急,昨夜我已告知了司鏡,不如留下一同用過早餐,再離開吧。”
“也好。”她點頭應道,高漸離大概是她所認識的人裡,最細心的一個,總是事先考慮好所有可能發生的情況,卻不像四龍子那般將這份才幹用於邪途,心思縝密、機關算盡,並且漸離對她也超乎尋常的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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