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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怪那四大公子長得比女子更加容姿美豔、靈秀俊美,只一眼便賞心悅目,加之琴棋書畫、才藝卓絕,一時間將榜上榜下的姑娘比得是黯然失色。
外地商人途徑此地,自然不會是簡單地為了飲茶而來,曉晴樓的名花榜在咸陽人盡皆知,四位公子人氣如日中天,亦是待嫁閨中女子的夢中情郎。莫說是女子,大部分客人皆是男子,卻也是衝其美名,紛紛解囊。
接客本指的是異性之間的□交易,然而在曉晴樓接客之道卻是極怪,上至名花榜者,下至侍女小二,只要有客人點名,皆有資格接客。來者為客,無論男女,只要付得起樓主事先定下的價錢,讓與公子姑娘作何都可。曉晴樓暗地是個妓寨,來尋風流快活的主兒自是最多的,然而得的賞金卻不多。若此以出賣肉體為生的姑娘公子,連名花榜的某位也是排不上的。
然知情者必然曉得曉晴樓還做一門生意,便是竊取情報、執行暗殺。曉晴一作曉情,知曉情報,客人先是開出要求,公子姑娘根據執行難易定一個合理的價位,收取一半價錢作為定金後,便著手調查可靠的情報,事成之後收取全額。若任務無法完成,定金則如數奉還。
客人若是違約,或是拒付酬勞,曉晴樓定是不會輕易放過,輕者追至其家掠奪錢財直至足夠付滿酬勞,重者趕盡殺絕以命相抵,之兇殘之狠毒,無人能及。故有事相求之客,必定也不敢拿自己生命作玩笑,皆是心甘情願地買賬。
蔚染數日前刺探鳳府,估計亦是受誰之託,卻因十大名劍之首弘鳳兮以及十大名劍第九若水坐鎮,而敗下陣來,傷亡慘重。這四大公子面上雖風光無限,哪一個不是出生入死,才博得名花榜前列之位的。
她對李生的問話,皆是搖頭不知,忽覺殺氣襲來,容不得她多想,方一抬頭便瞧見李生憤怒地要將木棍朝她頭頂砸下,大抵是他因妒生恨、怒火攻心、終於暴走失控,將對荊軻的怒火發洩與她,斷袖之愛的妒恨比男女之情要猛烈得多啊。
她嚇得一骨碌想起身,肩頭卻被一隻手穩穩當當地給摁住了,瞥一眼竟是那蔚瘋子,這小子純心想她被木棍敲死是吧。不過所幸木棍沒有再落下來,原是蔚瘋子單手給接下了,他冷冷地瞪了一眼李生道:“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蔚染說出這話時,她明顯地倒抽一口冷氣,感到四面八方射來無數道凌厲的目光,懾得渾身冷颼颼的,猶如冷風過境。於是她很榮幸的又因為蔚染公子的一句發言,再次高高地登上了名花緋聞榜,頃刻間成為蔚染後援團與死敵們爭相唾棄和憎恨的眾矢之的。
在蔚染冰藍色的眼眸的注視下,她倖幸地走出了曉晴樓,回司鏡別院的途中,順道去了蔚彤院見了眼蝶畫。此際蝶畫正歪頭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一會沉思一會自言自語,緊握著筆刀,正在窗下認真地刻著字,直至她走到蝶畫身前,她都未察覺。
她不由得好奇了,這丫頭在寫些什麼,眯著眼端詳上了半天,才勾起唇一笑,果然是情竇初開。蝶畫這才注意到了她,害羞地俯□將書簡遮起來,埋怨道:“姐姐,怎麼可以偷看人家寫信嘛。”
情信,絕對是情信,而且還是寫給漸離的。她嘴角一歪,低聲笑了一陣:“蝶畫,大家都是女子,我瞭解的,我瞭解的。”蝶畫紅著熟透的俏臉,輕聲說了:“姐姐,那我就直說了,其實蝶畫是有一事相求的。”
她道:“你這丫頭有幾根筋,我還不曉得,想讓我送信給漸離是吧。”蝶畫默然點頭,美麗的眼睛裡含著淺淺的笑意。不過再這樣下去,她可就苦惱了,從幾何起,她就光榮地勝任了偉大的信差一職,難道是她人脈太廣的關係?
與蝶畫隨意聊了幾句,瞭解到蔚染並無再無端斥責她了,心也踏實了,將書簡塞入寬大的衣袖裡,整了整衣裳,便告辭而去,要走到樹林時,卻見荊軻仰躺在一塊大石上,嘴上叼著一根草晃悠晃悠。從此往上便是禁地,再上去不遠便是司鏡的別院了,他在這兒大概是在等她。
不同於昨日的長裳,今個荊軻穿得是一件貼身的武者裝,手腕、腳腕處都縛有緊繩,青墨色的緊身衣褲貼身高大偉岸的身軀,勾勒出一條一條緊實的肌肉線條,敞大的胸口鑲有暗紅色的布料,堪堪將他緊緻的腹肌襯得完美而性感。
金色的陽光下,他長長的黑髮鬆散著,僅僅用一條髮帶在發端扎一個簡易的結,凌亂而不失瀟灑。瘦削的下巴顯出粗狂的弧度,略微一點青色胡茬,有神而細長的黑眸,更顯得成熟男人的魅力。
她過去恭敬地對他行了一個禮,畢竟在輩分上他是漸離的大哥,必要的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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