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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藉著她至性至理的勸說,囚牛已然失去了審問她的耐性,他無法從她身上問出更多,也由於她的利弊分析,不敢再對她下毒手,怕到時真與四龍子決裂,那就得不償失,於是命令司鏡、蔚染、李生逐個地問審,以確認得到更多有用的情報,最好的是問清她與負屓究竟是何關係。不過這關係至她的生死,她豈會那麼容易說出。

司鏡、蔚染,她相信他們一定不會對自己用刑,然而具有雙重性格的李生就很難說,陰晴不定,沒準一刀過來,就把她給斃命了。如今她的雙手雙腳又都被鐵鐐栓定於牆上,連反抗的機會都不會有,他一個不高興,她便一命嗚呼了。

司鏡擺了擺手,一干人皆退到石門之外等待,石門緩緩地放下來,悶響落地的那一刻,司鏡緩緩地搖著輪椅,走至她面前。他的臉容蒙塵在一襲白紗之後,卻依然看得出憔悴了多了,原先春光盪漾的眼眸靜靜地流淌著碧波,凝望著她的眼神,清麗出塵,聖潔得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而現在這些都黯淡了。

他的手輕輕地撫上她的面容,只是輕輕地,然而她還是痛得躲開了,皺了一下眉,傷口大約很長,否則不會如此之疼。他開啟了她一隻手的鐐銬,執起她的手,手心朝上,寫著:“禰禎,你知道麼,蔚染看到這些會心疼的。”

她淡淡一笑,眼裡不失掠過一絲黯然之色,卻被他清楚地看在眼裡。他自寬大的袖中取了一瓶白脂瓷瓶,倒出了藥粉灑在傷口上,隨即撩起面容上的輕紗,對著她嘴角的裂傷輕輕地吹著氣,那是她唯一一次看到司鏡的臉容,那張臉真的就宛若仙人一般,肌膚如玉,美眸若水,薄唇晶瑩剔透,美得不似凡人。

若是平常她見了這樣貌美的姿容,大概是會不斷地發出長吁短嘆,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回過神的,司鏡的美貌若是放在女兒身上,必定會引起各方諸侯的爭相掠奪,下場不會好到哪兒去。然而他是男兒身,無論是男是女,生於亂世,對這樣的人來說,本身就是一個悲哀。

吹完藥粉,他重新戴上了面紗,波光盪漾的美眸平靜地凝視著她的臉容,輕柔地“說”:“禰禎,我知道,你在怪蔚染為何不出手幫你,讓你遭受囚牛的毒打。”她別過臉,硬是不去看他,說白了就是不敢幫她,她能理解,又有何好解釋的。

他淡淡地嘆息,眸底竟有淚垂了下來,“囚牛,他有一個怪脾氣,即是易怒,而且要將怒氣發洩後,才會消停。方才他一聽聞負屓失蹤了,起因在你,便不由分說地要去拿下你。那時候,若是沒有蔚染阻擋,你可能會被他活活打死,而不是僅僅傷了臉而已。”

她搖頭表示不明白,蔚染並沒有阻止什麼,沒有。

“禰禎,你不明白,囚牛在去拿你之前,蔚染為了你,當著眾人的面,朝他跪下了。你不會明白那種心痛的感覺,蔚染是我看著長大的,平日裡清高冷傲,何曾見他對誰低過頭,可是他為了你,對囚牛重重地跪下了雙膝。”

她慢慢地轉過臉看著司鏡,他美麗的眼眸裡已掛滿了淚花。“這樣,還不足以解囚牛之恨,他跪在那兒整整接下了囚牛四十一掌,囚牛在毆打你的時候,他不是不想幫你,他只是連還手的力氣都使不上。”

洶湧的淚在眼眶裡滾動,她拼命忍住不讓它們掉下來,靜靜地“聽”完司鏡的話。“蔚染,已全身筋脈爆裂,他之所以還可以走動,僅憑著意志在強撐著。”

“禰禎,蔚染是不會將感情表露出來的人,很多事他都放在心上,默默承受,所以他對你的情意,我希望你能好好珍惜。”

她抬起眸,深深地望入他似水的美眸中,不停地哽咽,用最微弱的聲音說道:“我想見見他……我想見見他……司鏡,我想見見他……”

然而,蔚染並未若她預料的般來,司鏡帶回的情報是,蔚染不想見她。

日復一日地關押在黑暗的地牢中,也不知是過了多少日,司鏡每天都會為她送飯,解下她的手銬,趁此時間,與她說上一些話,大部分是關於蔚染的近況,等她吃完了飯,他再替她銬上鐐銬。

她不怪司鏡如此對她,畢竟他還是太宸宮的人,曉晴樓的樓主,能為她做到這份上,亦沒讓她受什麼苦,她已是感激不盡。被囚禁的大部分時間,她都在思考著蔚染的事,她在重新考慮司鏡對她說過的話。若是能重見天日,若是能擺脫魏國公主的頭銜,蔚染,這個男人或許會是她今生的選擇。

縱然說她一意孤行也罷,一生中能為愛你而付出性命的男人,能有幾人,錯過了也許就不再有了。蔚染不願見她,大抵是猜到了她會對他說什麼,覺得她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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