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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大好,儀仗他的皇弟,太子韓安的巨大勢力,假以密謀造反之罪迫害國師府上下上千性命。但是不論他犯下了多麼大的罪過,太子安定是會隻手遮天,替他將所有的惡行都一力擔下,而任憑誰也都拿這位驕縱蠻橫的太子無能為力。
然而,事實並非都是顯而易見的,而表面上看上去十分合情合理的東西,其實也有可能是假的。倘若要揭開事實的真相,卻又要從公子翌被廢太子後許多年,那時候,國師府裡來了一位門客,他叫做瑤姬,是一位清風朗逸年輕俊美的男子,操著一手技藝高超的七絃琴,懷有一身了得的武藝,但這位琴師為人卻十分內斂寡言。
他素喜沉默地席於涼亭中,一遍又一遍地撫琴,彈出的琴音優美動聽,韻律節奏極為協調,琴技早已至了凡人難以到達之境,細緻流暢的樂音宛如高山流水,清麗脫俗。他時常在夜深人靜時,獨自一人,秉燈夜燭,反覆地彈著一曲哀傷的曲子,但凡有人經過讚賞他的操琴之藝不俗,但無論他彈過了多少遍,皆是沒有人能夠聽懂他的琴音以及他空茫的內心。
正所謂,知音難覓,瑤姬在遇見他的那位知音者以前,感到的始終是深深的孤獨。
他在寂寞難耐中度過幾載春秋,終於在一個寒骨嶙峋的夜裡,迎來了轉機。
“你彈的曲子叫什麼名字?”他深深地記得那一夜,披散著長髮的年幼少主揉著惺忪的睡眼,走進了他的房間,站在他的身側問道。
也許這便是天意,少主所居住的上房與他們這些低等的門客住的有幾何遠,夜裡飄渺的琴音縱然絕響至了很遠,卻也不曾傳到那兒。那一日正好是大年前夕,府中正進行裝潢整改,少主素來不是自命甚高嬌貴之人,便隨意擇了一間廂房暫居,不巧卻是在他的隔壁。
他雖是禮貌恭謹,但對於少主的提問,依然沒有正面回答,反而拜了一拜,抱歉地道:“在下打擾到少主清幽了。”
年幼的少主並非是因為被琴音吵醒才過來興師問罪,雖然他是真的有點困,而且也確實是被這絕色優美的琴音驚醒了,呃,然後就睡不著了。那時蔚染還只有七歲,是個懵懂可愛的少年,沒有對外面世態炎涼的認知,亦沒有半點作為主人的架子,他只對瑤姬溫柔地笑了笑道:“很好聽呢。可是為什麼你的曲子都那麼悲傷?”
那是瑤姬第一次聽到讚賞以外的言辭,欣喜之餘,更多是暗歎,這樣的感悟竟是出自一個年幼的少年之口。那時的他已是京城名氣絕頂的琴師,富賈商人傾注萬金,只為聽得他一曲銷魂琴音,而他寧願不收分文,只為這眼前的少年彈奏。富賈商人一擲千金,不過是為了光耀門面,其實他們根本就不懂如何鑑賞音樂,只有少主,他是真正在用心傾聽。
“你可以再彈幾首曲子嗎?”年幼的少主爬上了他的榻子,棲身坐下來,擺明便是令他不容拒絕。瑤姬向他施了個禮,便也坐下安靜地撫琴。偶爾他也抬眸觀察眼前的少主,他的眼睛是不同於人的清淺明媚的藍色,在傾聽著不斷自弦下發出高亢壯闊的琴音時,那一雙漂亮的眼睛專注而認真,清麗而明亮,專心致志的態勢令他都不由得想笑。
一曲琴罷,他停下來,慢慢地問道:“少主,可曾聽出了什麼?”榻上坐著的年幼少主,沉思片刻,皺了皺眉,聲音稚嫩地道:“我聽出了這琴音描繪出了高山雄偉的氣勢。”瑤姬淡淡一笑,也未說明答案正確與否,便又執手撥弄琴絃,奏了一段清新流暢的樂曲,復問道:“那麼這一曲又如何?”少年答道:“這表達的是溫婉綽約的無盡流水。”
瑤姬這才抬起頭,溫情曼曼地凝視著端坐在眼前的少主,輕聲道:“少主回答的不錯。前一曲名為《高山》,後又復彈那一曲名為《流水》,皆為春秋俞伯牙所作。當年俞伯牙以此二曲覓得知音鍾子期,兩人結為生死之交。想不到我今日效仿他們昔日,亦用了二曲,尋得知我懂我之人。”
他站起來,抱起了那把蛇蝮斷的七絃瑤琴,默默走至少主身前拜下,呈上去道:“一份薄禮,請少主笑納。”
年幼的少主笑了笑道:“無功不受祿,你又為何要送禮於我。”瑤姬俯身拜了拜,卻不敢言語,以下犯上,要求少主做他的知音人,他是萬萬不敢的。
少主又道:“你若是將珍貴的瑤琴送與我,我又何嘗能再聽見你撫的琴音。”瑤姬依舊不語,只聽卻少主言道:“從今以後我想請教先生兩樣東西,不知可否?”
瑤姬雙手交握,大方地做了個揖,道:“但憑少主吩咐。”
“其一,我想請先生專門教授我的武技;其二,希望先生在閒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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