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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聽到南宮翼耳中,他黯然一笑:“既然沒有我在的日子你過得尚好,我又何必再來攪亂你的生活呢?”
“你!”越弦氣急,卻不知該做何反駁。
易宮篇 借問苦心愛者誰 第二百零五章 越弦
“師父!”我見情勢不對,急忙插話,“弟子這次前來,是想向您求一件東西來救靜雪。”
越弦注意力被我轉移,可使面色仍舊怒意未消:“什麼東西?”
“‘三日醉’。”
越弦臉上一僵,換上一副沉重的表情:“‘三日醉’已經是十幾年前的東西了,現今怎麼會有?”
“師父,即使現成的沒有,當年的配方總該有吧,還請師父慈悲為懷,再配上一副吧,我答應過慕將軍,要保住靜雪性命,師父您總不能讓我言而無信吧!”我好言相求道。
越弦嘴上仍舊是決絕:“這是你的承諾,又不是我的,慕靜雪與我何干,我又憑什麼救她?!
我不由愣住,我認識的段疏臼雖然規矩頗多,但是性情善良,慈悲為懷,絕不會見死不救,何況一向對我是有求必應,偏愛有加,從來不會對我如此疾言厲色,本以為只要見到她,求一副藥根本就是手到擒來的事,結果沒想到她的反應讓我有些大出所料。
難道,這才是詭醫越弦真正的性情?我不由想到,的確怪異得緊,也不知道南宮師父當年為什麼會喜歡她。
這樣想著,不禁偷眼看向越弦,卻被我發現她看向南宮翼稍縱即逝的目光。
頓時明白了這其中的原委。
我暗自扯了扯南宮翼的袖口,惹得南宮翼向我看來,連連眼神示意,希望南宮翼為我開口說句話。
然而南宮翼不知是出於臨來時毫不干涉的提醒,亦或是心中對越弦複雜的情緒,輕輕將我掙脫,依舊不發一語。
無奈之下,我只得繼續孤軍奮戰:“段師父,上天有好生之德,您行醫濟世,就幫幫弟子吧!
越弦眼看著我,還是不為所動:“如果你來是為了這件事,那麼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我不會出手的,你們走吧!”
“師父!”
“不要再說了!”越弦不由分說將我的話打斷,“我是不會改變主意的。”說著眼看就要離開。
我急上心頭,卻苦無辦法,索性轉向南宮翼:“南宮師父,事到如今,難道您也要見死不救嗎?!這就是你們所謂高人的德行嗎?”越說越抑制不住心中的失望,“難道在你們眼裡,只有自己那點恩恩怨怨,還要以此來犧牲別人嗎?!”
越弦頓住腳步,南宮翼仍是緘默,廳中死一般的寂靜,只有我的聲音盤旋於上空。
話已出口,我便知道自己言語間有些犯上不敬,心裡難免懊惱,可是在焦急之下,倒也顧不上這許多了。
“越弦,我知道你心中對我有怨,可是千瞳說得對,再大的憤怒傷心,你儘可衝著我來便是,我絕無怨言,但是不該用別人的性命來懲罰我的錯啊!”南宮翼輕嘆一聲,轉而開口對越弦說道。
我滿是贊同地看向越弦,然而她仍是背對我們,不知道此刻在想些什麼。
“段師父,弟子在您門下左右七年,深以為您心懷慈悲,即便您的真實身份是詭醫越弦,弟子也相信您是不會見死不救的,求您!”我跪下磕頭,言語真切。
越弦回過身來,與南宮翼不著疲跡地四目相交而過,最終輕輕搖了搖頭,上前欲將我扶起。
“師父若是不答應弟子,弟子便不起來!”我見越弦不肯鬆口,不由也犯起了倔強。
越弦伸出的手一滯,繼而收回:“這件事,即便是你跪爛了膝蓋,恐怕也是徒勞無用。因為現在我根本制不出‘三日醉’!”
“怎麼可能,師父,當年您不就是用它躲開了……”說到這裡卡住,側眼看向南宮翼。
“你也說了,那是當年。”越弦接道,俯身坐下。
我不禁疑惑,為何越弦有此一說?
“你的意思的是,煉製此藥的組方已經殘缺嗎?”南宮翼略一思索,主動開口。
越弦神色掠過南宮翼,猶豫剎那,還是有些無奈地點頭:“不錯,正是缺了一味藥。”
我恍然大悟,一時情急,竟沒想到這一層:“天下間竟還有師父您找不到的藥?不知是哪一味呢?”
越弦的指尖在琵琶弦上停留,若有所思:“涉谷草。”
“涉谷草?我怎麼從未聽過?”一面說著,一面看向南宮翼,卻見他面色也忽然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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