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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急的退後,看著他踩過地上的花枝,殘紅一片,如我凌亂破碎的心,有滾燙的液體在眼裡湧動就要奪眶而出,我轉身狂奔而去。
“寒小姐!”走廊轉角,我被人一把拉住手臂。
我抬頭望著他,眼裡已無淚水,表情平靜,方才那點時間,已足夠我隱藏起所有分崩離析的情緒。
‘“我叫李喬。”他說,銳利的鳳眸緊緊盯著我。
我自嘲的撇嘴——多麼如雷貫耳,總是和華夏建設同時出現的名字。自此,心中所有的謎團全然解開。我總算明白,為何初見時,我會有面熟的感覺——猶似故人歸?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居然在葉聽風面前問他可知道冷歡!
“你沒事吧,寒小姐?”李喬出聲,語氣裡探究的成分多於關切。
他讓我想起狡猾而高貴的狐狸,而事實上,他的確是。
“沒事,”我仰起頭,“還是你認為我會有什麼事?”
他不語,眼裡閃過一絲驚訝,應該是沒料到我會這樣反問他。
“門是你故意開著的。”我望著他淡淡陳訴。
“是。”他不否認。
“你還真是位稱職的女婿。”我語帶嘲諷。
“我並無惡意,寒小姐,”他沒有動氣,看著我緩緩開口,“我只是告訴你,葉家的人在感情上有令人難以想象的固執。這一點,我深受其害,也甘之若飴。”
“李先生是在炫耀自己的幸福?”
“對此我無須炫耀,”他利落出聲,“我只是幫助你認清事實,免得來日受傷。”
我冷冷的看著他。
“你和她,有些地方很像,”他輕嘆一下,“但你終究不是她。”
我站在原地渾身僵硬,無力分辨他的話語是褒是貶,而事實上,這也並不重要。
“我看的出來他喜歡你,”他注視著我,聲音平淡,“但不是那種男女之間的喜歡,也許你可以因此得到很多,但絕不會是愛。”
我很難受,卻流不出一點眼淚。悲哀的是,我完全認同他的看法。
你好嗎?
我遇見了一個男人,也是帝國理工數學系。戴眼鏡,但並不呆。只是沒有你英俊。如無意外,我們會在五月訂婚。我又拿了一個獎,甚是無聊。只好把家裡閒置的獎盃拿來裝花。對我而言馬路邊的房子比名銜更有意義。
——我定時給葉聽風寫信,有時很短有時很長,在認識後的歲月裡,年年如此。
我的信沒有稱呼,因為他對我而言始終熟悉又陌生,親近而遙遠。
而他稱呼我小寒。
我們不用電郵,用紙信。我喜歡看他親筆書寫的字跡,他會寫一手漂亮的斜體。
我不厭其煩的告訴他我的所見所聞所想,極其瑣碎的,就像小孩子向長輩炫耀成績和埋怨苦悶。而確實,我敬他。。。我不敢說愛他,有時會覺得自己的感情對這樣的男人是一種褒讀。在他最近的回信裡,他說——
小寒,你遇上了可以託付終生的男人,我很高興。
最近經常夢見冷歡。我有沒有說過,其實你和她有點像?然而你比她更加堅強和開朗。
我一直希望她能和你一樣,有一個安逸幸福的家庭,沒有憂苦,沒有病痛,健康快樂的生活。在你身上,我看見我希望她擁有的一切。
然而我始終是無能為力。
將讀了無數遍的信重新夾入書本,我苦澀一笑。
我騙了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訂婚的男人,在感情上我已經是個殘廢。
我身上有他希望冷歡擁有的一切?錯了,除了他的愛——天曉得如果可以,我願意折壽幾十年來換取與他並肩的機會。
他的信已晚了許多天,這有些反常。
站起身要離開,不知為何竟帶到桌上的咖啡杯,清脆的聲音響起,地上滿是潔白的碎片。
我僵站在原地,看服務生清理著地板,胸口砰砰直跳。
〃鈴聲在這一刻響起,我接通電話:“喂?”
回答我的是長久的沉默。
我的聲音忽然尖銳起來:“喂?”
“他。。。”是李喬疲憊而哀傷的聲音,他連話都說不下去。
心口的劇痛頓時襲擊了我,我扶住桌子,只覺得天旋地轉,站立不穩。
〃意識渙散的那刻,我恍惚看見他披著一件黑色大衣,靜靜的站在陽光裡,高大挺拔。
他留給我一幢古老的莊園,如英文小說裡描繪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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