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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我自會想辦法。”相柳深看了她一眼,抱拳道:“告辭了,承天帝妃。”承天扯著嘴角笑笑,沒再說什麼。
她隨迦南司走上奈何橋,手撫在斑駁的黑色欄杆上,感觸著萬千蒼生輪迴苦楚。在漫天的灰色濃霧中,隱隱能聽到橋對岸的塵世聲音,忘川河兩岸依舊是鋪天蓋地的花海,相鄰凡塵的是如雪如絮的蘆葦花,彼岸卻是妖冶叢生的曼陀羅。
而花海盡頭漸行漸遠的鬼界護衛軍已只剩了模糊的影子……
繁華落盡幽冥之地,她曾來過。
承天兀自感嘆,兀自悲懷了片刻,終是清了清喉嚨對身側閒適而立的迦南司,道:“此番本是承天的私事,如此勞煩迦南王,倒真是罪過了。”
迦南司深笑,道“方才帝妃還說是為了大戰之事,如今倒是私事了?”
厄……當面被拆穿,倒真有些難看……
“迦南王聽得真是仔細,”承天移開目光,訕笑,道:“當著四千兵將的面,總要留些臉面不是,”她不自在地扯了扯素裙,道,“此番既是私事,迦南王也無需一路護送,只要助我渡過忘川河,入東海即可。”
灰色迷霧中,恰一陣陰風穿過,蘆葦花漫天飄過,迦南司衣袂翻飛,定然看著承天道:“我倒是無妨,只是帝妃可曾入過東海?”
一句中的。
她自幼得罪了龍帝,自然從未敢再下水……
承天無從解釋,只得坦白搖頭。
迦南司似早已知曉一般,笑道:“那麼,帝妃此番既要隱性埋名,又從未到過東海,可會誤了那私事?”此時,恰一叢花絮恰撞到承天眼中,她下意識閉了眼,眼中痠痛不住流淚,卻仍還不忘在腦中盤算如何是好,待淚水衝出了花絮,她才勉強睜了眼,道:“那便只能勞煩迦南王了。”
模糊的視線中,她只覺的心底有些什麼在瞬間流淌而過。
灰濛濛的迷霧中,迦南司已幻化一襲玉白長衫,從容地將扇子在掌心輕敲著,半笑看承天。大片大片豔紅的花海在他身後旖旎盛開,卻均在他白扇長衫中淡化而去。
竟與……天界那十萬年一般無二。
承天愕然,道:“迦南司……”
“你我既是要悄然而去,總要換身妥當的行裝才是,”迦南司憑欄而立,平平道,“龍帝素喜東勝神洲,是以東海內與凡塵極為相似,你我只需身著尋常服飾便可。”
承天盯著他,正要開口,卻聽見鬼界那側河畔有人高喊:“兩位,可是要渡河?”
迦南司不語,淡看著承天,直到將她看得長嘆口氣,一道紅光落下,換了身尋常的青色衣衫,隱去帝星紅瑞,尋常的如同那些自橋下走過的塵鬼一般。
“走吧。”迦南司頷首先行,承天只得跟著他,直到走到河畔。
赤黑的忘川河上,飄蕩著一艘小船。
那渡河的人本是坐在船沿上,以草帽遮面,抱著根竹竿等候。待人聲近了,他才抬頭道:“方才太子殿有人吩咐下來,將會有人要渡去東海,可是二位?”
迦南的王妃
迦南司略一頷首,道:“正是。”
“那走吧,”那人摘了帽扔於一側,起身,道,“兩位來的巧。前個月塵世死傷過多,我為了渡人幾乎從未合過眼,如今倒清閒了——”
塵世死傷過多,想必是楊堅那世。
承天忽然記起鬼界那位長公主來。此番歷經戰劫,想必已是重返鬼界了,百歲習上馬,千歲便能滿弓射敵的長公主,亦是迦南司未完婚的王妃。彼時有婚約在身,又欠下一報,終歸是因緣善終,方才圓滿吧……
哎……想自己於塵世那一趟,當真是荒唐,偏就去做那壞人因緣的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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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迦南司的說法,東海有七座城池,將帝都拱月一般圍在正中。
如今兩人的落腳處便是正西處的曲城,貝石所鋪敘的主道旁,衣香鬢影的女人紛繁而行,比凡俗多了幾分嫵媚,比天界多了幾分風塵,男子則多是面色周正端莊的很。
“上左手第三間,”龜掌櫃收了銀子,摸了摸自家鬍鬚,道,“二位來的巧,近日龍帝即要納側妃,各方來賀,這房間緊啊……”
那個……死龍?如此暴躁脾性竟還有人肯嫁……
不過此趟倒也巧了,若是曉得龍帝納妃,自己佯裝個小仙隨著上仙來賀倒也可以,也省的勞煩鬼界人帶自己渡河。哎,陰錯陽差,陰錯陽差了。
她扯唇一笑,卻發覺個更大的問題:“掌櫃,為何僅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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